都市小说《情深虐浅:冰山女总裁的傲娇小娇夫》,代表人物时暮云纪南瑾,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孤鸢画鸟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他不爱她。早在五年前就是事实,他有女朋友,并且深爱着,是她的出现拆散了他们,也怪他那两个贪慕虚荣的爸妈。为了公司,一场联姻,就把他卖了。五年来,恨意如影随形,他们对彼此都非常冷漠,犹如陌生人一般。所以对他来说,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早就应该结束了。所以,就在刚刚,他迫不及待地跟她提出了离婚,拿出了自己...
五年前。
刚得知他要跟时家联姻的时候,他不愿,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宋皎皎,他曾想过,要带宋皎皎私奔,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然后好好的过他们的生活。
可是,宋皎皎哭着来求他,哭着要他娶时暮云,让他不要那么自私,不能因为爱情毁了她的一辈子,她说她会等他,会一直一直等他。
他信了,也输的很彻底。
“那又怎样?纪南瑾,你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你自己没用,你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说什么,你跟时暮云结婚,剩下我一个人,难道我要浪费五年的时光等你吗?
纪南瑾,你还真你还是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纪家大公子吗?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你以为你每天给我转账,施舍我就够了吗?我也需要人疼,需要人爱的,凭什么你每天跟时暮云甜甜蜜蜜的,而我就只能在这里?”宋皎皎看着纪南瑾,脸上是难平的愤恨。
纪南瑾用力的攥紧了手,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怒意说道:“可这一切不是你跟说的吗?你说你会在这里等我,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不会变心的,你要的钱,别墅,什么我没给你?
我从来就没碰过时暮云,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在时家,我也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这一切,你不是都知道的吗?”
他从来就没瞒过她什么。
“那又怎样?纪南瑾,是你自己没用。”宋皎皎避开纪南瑾的眼,别过了脸。
一旁的男人笑了起来,边笑还边鼓掌,“哈哈哈...这场戏还真是精彩啊,纪大公子,噗哈哈...”
声音中满是嘲弄。
秦彦。
燕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继承人。
纪南瑾静静的望着他,下颌线条紧紧绷着,两秒后,白皙修长得到手骨节凸起,朝秦彦砸了过去,“秦彦,我去你M的!”
秦彦完全没预料到,被打了一圈,火气也上来了,跟纪南瑾扭打了起来,言语间还侮辱,“怎么?你没尝过她的滋味?要我告诉你吗?”
拳脚相加,拳拳到肉,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秦彦飞了出去,几乎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龇牙咧嘴的看着逐渐逼近的纪南瑾,大喊了一声,“宋皎皎,还不赶紧过来帮我!”
纪南瑾打红了眼,紧握着拳头,朝秦彦一步步走了过去。
“哦...”宋皎皎慌忙应了一声,脑海中一片混乱,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就朝纪南瑾的后脑勺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
瓷器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点点鲜血沾染上了碎片,掉落在地上,有的尖锐的立在地上,有的则是平行着。
纪南瑾眼前一黑,不可置信的侧头看向行凶的宋皎皎,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尖锐的碎片刺入脑中,顿时,如涌流的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流淌而出,缓缓流向别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他!他死了!我杀人了?”
“没事!我们把他的尸体砍掉,然后丢去一个隐秘的地方,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真的吗?万一被查到了呢?”
“不会的,你还真的以为他还是纪家那个公子哥吗?纪家现在早就不如以前了。”
“阿彦,你真好...”
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听着他们的对话,纪南瑾此刻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任由空洞的黑暗将他淹没,最后的一刻定格在了时暮云的脸上。
要是今天,他没有离婚多好。
很快,别墅里的痕迹,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连纪南瑾这个人的痕迹,也一并消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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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没有一点光芒,黑压压的乌云遮住了月亮,仿佛无边无际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再次睁开眼睛,纪南墨显得有些懵,看着自己手跟脚,有些迷茫。
他不是死了吗?
还没来得及难过,纪南墨眼里就涌起了狂喜,急急忙忙的跑到浴室里去,想去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是不是年轻了许多?
难道他重生了?
浴室里,雾气升腾,刚刚沐浴完的女人,身穿着一条白色的浴袍,腰带懒散着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的春色,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后面,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啊!”纪南瑾没想到会看到这么香艳的画面,连忙捂住了脸,“你干嘛在家里不穿衣服啊!”
就裹个浴袍,干嘛!
然而,时暮云却好像是没听到纪南瑾的声音一样,边擦拭着头发,边出了浴室。
没等到回应的纪南瑾小心翼翼的张开了手指,没看到时暮云的身影,没有多想,连忙冲进了浴室,看向镜子。
下一秒。
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啊!”
纪南瑾惊慌的跑出浴室,撞上回来拿东西的时暮云,一下子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蹲在了地上,不能接受这个震惊的事实。
原来,他不是重生了,他是变成鬼了。
时暮云脚步顿住,侧头看了一眼,静默的眼睛异常的冰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沉浸在害怕中的纪南瑾紧紧抱住自己,将脸埋在双腿间,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真的死了。
不仅死了,还变成了鬼。
房间里响起吹风机的声音,纪南瑾听到声响,步伐僵硬的往时暮云的房间,内心有些忐忑不安,残存着最后的希望。
万一呢?
万一时暮云能看见他呢?
房间内的装饰是一样的白,没有多余的色彩,像时暮云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
而跟时暮云相处的五年时间,他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不止是他对这段婚姻感到抗拒,更多的是他对时暮云的抗拒。
纪南瑾忐忑的朝时暮云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蹲在了时暮云的面前,对上她的眼,精致的脸上仍留着几分惊惧,轻声开口问:“时暮云,你能看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