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春情》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梨花三月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太子沈清聿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唯有对嫡公主白婼书才会亲近一二,崇文帝不慎中毒,太子监国。一朝身世揭开,真正的嫡公主回宫,她从金尊玉贵的嫡公主成了来历不明的孽种。被她视作兄长的男人也撕下了所有的温和伪装,将她逼至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亲吻。白婼书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疯狂...
第2章
说完,沈清聿一招手,便有几个侍从托着礼物走了上来。今日几位嫔妃公主齐聚,他挨个送上,众人都欢喜不已。
沈柔微看着手里那副红宝石头面,难掩欢喜。她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两手空空的白婼书身上,故意道:“太子哥哥,婼书的礼物呢?”
沈清聿闻言一顿,深邃的目光在白婼书的身上停顿一秒,表情淡漠。
“她没有。”
话音落,众人神色各异。
沈柔微却险些克制不住眼底的笑意,嘴上还要故作不知:“可是婼书好歹也是太子哥哥名义上的妹妹......”
白婼书捏紧茶盏,听见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耳中。
“母后只有你一个女儿。”
没有血缘,空有名头,算什么兄妹?白婼书不敢抬头,因为她能想象到沈清聿的眼神深处究竟是什么。
沈柔微闻言,终于得意点头:“也是,咱们亲兄妹之间,还是要跟外人划分清楚的。”
白婼书只觉得心口一阵窒息,痛苦与酸涩仿佛要将她彻底淹没。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生父不详的假公主,若非当年她的亲生母亲用手段调换了她与沈柔微的身份,她甚至连在宫里长大的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从她假公主的身份暴露的那一夜开始,沈清聿就再也不可能是她的兄长了
“咳咳,微儿都快嫁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孩子气?”
太后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满眼慈爱地打趣起来。沈柔微闻言瞬间脸颊一红,撒娇道:“皇祖母,微儿才回来没多久,只想好好孝顺您,不想嫁人。”
“当真?”
太后当然知道这番话是哄自己高兴,却也忍不住弯了眼睛:“那丞相之子周忱都已经向皇上请旨赐婚了,皇上已经打算答应。既然你不想,那便拒绝好了。”
“那…那不成!”
沈柔微一副少女娇羞的模样,惹得太后开怀:“这孩子,脸皮真是薄得很。放心吧,钦天监已经在选日子了,等定好了吉日,便为你筹办婚事。”
沈柔微面颊泛红,她转开视线,轻飘飘扫了眼白婼书。
白婼书却根本无心理会,从沈清聿拒绝承认自己是他妹妹的时候,她脑子里就忍不住回想起身份曝光的那一日,男人兴奋且颤栗的低语。
“......你不是我的妹妹,自然也配不上周忱。”
他的动作粗暴,丝毫不怜惜白婼书的哭泣挣扎,一遍遍掠夺着她的身体与呼吸,直到娇柔的身躯斑驳一片......
“婼书,你在想什么?”
一声呼唤打断了白婼书的思绪,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和打量。
沈柔微更是眸中隐隐挑衅:“该不会你听见我要和周公子成亲,心中不舍吧?”
毕竟在假公主身份曝光之前,他俩才是有婚约的那一对。
沈清聿微微抬眸,那张精致的脸上面若寒霜,漆黑深邃的眼沉得厉害,仿佛酝酿着暴风雨的夜空。
他道:“是吗?”
白婼书心中一紧,移开视线。
“太子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昨夜没睡觉,有些走神罢了。”
白婼书不卑不亢,语气淡漠:“何况自从我与周公子的婚约取消,我们便再也不曾见面,谈何不舍?”
她看向沈柔薇:“倒是妹妹,听说你近日与周公子走的很近,感情甚笃,莫要这般不自信。”
“你......”
沈柔微看向白婼书的目光仿佛淬了毒,她咬了咬牙,忽然转向一旁的沈清聿,嗔怪道:“太子哥哥你看,我不过与婼书玩笑一句,她便认真了。”
沈清聿一双桃花眼目光流转,他冷淡地扫了白婼书一眼——只一眼,白婼书便感受到了他的不悦,眉心当即跳了跳。
沈清聿淡淡道:“这桩婚事本就是母后为你定下的。”
“让她给你赔个罪,为了避免你大婚前有流言传出,不许她再跟周忱见面就是了。”
这话看似是对沈柔微说的,可其中隐含的威胁却是直冲白婼书而来。
果然,下一瞬便见沈清聿看过来,声音微沉:“白婼书。”
白婼书抿了抿唇,默默站起身,对着上首的沈柔微轻声道:“......是我口无遮拦,还请妹妹莫要生气,原谅我这一次。”
她忽然觉得有些疲惫,道完歉后便找了个由头匆匆离开。走在宫道上,看着落叶飘零,白婼书轻轻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满是苦涩。
当年陛下与娘亲恩爱,亲口许下诺言会娶她为后。然而陛下彼时势单力薄,为了皇位,他只能迎娶武将之女郭氏为后,换来郭家的支持。
然而娘亲却因此恨毒了帝王,在她与沈柔微出生后,娘亲买通接生婆将她们调换身份。从此白婼书以公主之尊在皇城长大,而沈柔微却被娘亲带走,不仅未得到一天母爱,还在娘亲死后凄凉度日,险些被人拐卖。
若非陛下意外遇刺需要输血,为了不伤龙体需要先验血,恐怕她至死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假公主的事实。
她本以为自己会被赶出皇宫,或者受到严惩。然而帝王念在她长得与娘亲有八分相似的份上,不仅没有责罚,还让白婼书继续以公主之尊待在宫里,改以母姓——白。
都是孽债。
白婼书轻轻叹息,脚步沉重地回了洗月殿。自从身份暴露后,她便被满腔怒气的皇后迁到了这座最偏远的小殿来,表面上吃穿用度不变,实则伺候的人裁剪了一大半,待遇连答应都比不上。
不过也好,这样清净。
她独自一人走进寝殿,正想喊人来点蜡烛,却忽然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坐在桌前。
屋内没有点灯,男人的目光像一条冰冷贪婪的蛇,几乎一瞬间就锁定了她。
白婼书心中一惊,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泛起了凉意。
沈清聿,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