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桀骜疯狗吗?私下又亲又黏人》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辛明昭萧柏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不是桀骜疯狗吗?私下又亲又黏人》所讲的是:【桀骜疯狗X木头美人】【双洁+甜宠救赎+男二上位】京城诸多豪门闺秀,唯独辛明昭格外出名——某次醉酒后,她的未婚夫萧柏轻蔑一笑,直言辛明昭美则美矣,却温顺寡淡,毫无灵魂,比桌上的花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木头美人。等到逼着他履行婚约的爷爷葬礼结束,萧柏随手甩下一张银行卡,催促她离开。暴雨夜,辛明昭拖着行李...。
“这个,”辛明昭竭力镇定,伸手要去拿,“我自己来就好。”
靳行止却扬手,躲过了她的手。
他低着眸,喉间发出一声气音轻呵,眉眼微扬,促狭问道:“亲都亲过了,现在不让穿了?”
“——”
辛明昭哪儿听过这样吊儿郎当又混账的话,在原地怔了几秒,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他、他怎么能随便把那种事挂在嘴边?!
情绪激荡之下,辛明昭乌润的眸沁开盈盈水光,甚至失了往日的平静淡然,眸中不自觉流露出一点控诉。
靳行止压着声低笑,用另一只手压住辛明昭的肩膀,将人推到了门边。
他屈膝蹲下,开口道:“抬腿。”
辛明昭的脊背抵在木板门上,咬住了唇,最终还是半阖起眼,忍着耳廓滚烫,抬起了脚。
拖鞋掉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她内心发慌,只想赶快结束这近乎折磨的羞耻环节,脚下动作也仓促了些。
偏偏室内窗帘闭着,光线昏暗,第一下,她踩到了靳行止的小臂。
结实而有力,就算被她踩了下,也纹丝不动。
辛明昭耳根红得快滴血,收了脚,又试试探探往下踩。
这回踩到了男人的手腕。
辛明昭:“……”
耳旁传来一道似无奈的低笑,下一秒,犹豫悬在半空的脚踝就被反手握住。
靳行止身高腿长,手掌也大,轻轻松松就圈住了她的脚踝,温热掌心紧贴着踝骨肌肤。
力道温柔又平稳。
辛明昭却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思绪又被拉回凌晨,就在不远处的床上,想跑却被拽回的自己。
同样是握住脚踝。
同样是在这个房间。
她脊背泛起潮热,指尖压进了掌心,等靳行止放开桎梏,立刻就往旁走了两步。
话语都磕巴了,“我、我自己可以的。”
虽然只相处了短短时间,可辛明昭已然察觉出靳行止性格中的强势。
她以为靳行止会紧跟过来,但没有。
男人站直身,浅灰色的瞳漾开愉悦笑意,连声调都微扬,“嗯,你自己来。”
是什么让他突然开心了?
辛明昭不明所以,也顾不上去想,往床边走了几步。
指尖碰触到纸袋中另一件绵软布料,又回头看了眼。
靳行止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迎上她的目光,坦然挑眉。
一副理直气壮并不打算回避的姿态。
辛明昭吸了口气,扭回头,低头拉开了浴袍的系带。
垂坠感极好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如水面摇曳,若隐若现白皙脊背,又在某个瞬间,流水般滑落。
室内光线朦胧温柔,披在那身凝雪般的肌肤上,恍若爱神轻盈落入人间。
靳行止给她准备的是条黑色连衣裙,小V领,掐腰,小荷叶边裙摆。
裙摆恰好落在大腿中间,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
辛明昭拉上了侧面的拉链,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又看向了靳行止。
男人屈膝靠着门边柜子,逆着光,灰瞳陷入眉骨阴影之中,专注无比,眸底好似翻涌着更加炙热的情绪,又在眨眼间,隐匿无踪。
“很美。”靳行止低声开口。
他的视线中没有一丝轻慢狎昵,只有纯然的欣赏。
甚至是……比辛明昭参加宴会时见过的所有人,态度都要来的尊重。
在对上了辛明昭的视线,靳行止扬起唇,直视着她,又低低说了一声。
“你是美神。”
辛明昭以为自己会羞耻、会难堪,毕竟在那样保守传统教育下长大的她,也理应羞愤欲死。
可伴随男人赞叹话语落下,她怔了片刻,眼眶竟倏地一热。
在无数冷眼讥讽下生出的自我厌弃,藏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心态,在这个时刻,在这样欣赏的目光下,好像被柔柔抚平。
辛明昭低了下头,唇瓣抿得发白,问道:“这样是不乖吗?”
靳行止笑道:“不是。”
“不乖的第一步,从学会享受服务开始。”
他慢悠悠上前两步,将手摊开在辛明昭面前。
“走吧,昭昭宝贝儿,我们该去吃早餐了。”
辛明昭缓慢眨眼,将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
没给她任何犹豫彷徨的机会,靳行止反手紧紧握住,牵着她往外走去。
-
辛明昭一向是个好学生。
所以,靳行止说让她学会享受服务,就算坐在餐椅上极为不自在,辛明昭还是没动。
只看着靳行止从门外拉入了一辆餐车,又揭开了保温盖。
男人的视线扫过餐点,倏地扬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紧接着,白瓷碗被放在了辛明昭的面前。
靳行止的语调一如往常,倦懒地拖长了尾音,“鱼片粥,可以吗?”
他还十分体贴,将碗盖揭开,露出了里面熬煮到开花的米粒和雪白的鱼片。
“……”
辛明昭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裙摆。
大约是清晨刚捕捞上来的海鱼,经由大厨的绝妙手艺,生滚鱼片粥泛着醇厚香味,几乎闻不到半点儿腥气。
只是几乎。
在一次次闻着海鱼腥味反胃、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处理中,辛明昭对那股腥味已经到了闻不了一点儿的地步。
就像每一个重度晕车的人一样,哪怕坐在家里,只是看着手机视频里行驶而过的大巴车,都能立刻难受的想起每一次被急刹、皮革、汽油和乱七八糟的熏香折腾得反胃的经历。
辛明昭喉头滚动,秀气的眉却动也未动,沉默几秒后,轻声说了好。
靳行止递来一个瓷勺。
辛明昭垂着长睫,默不作声地接过。
瓷勺在粥碗里搅动,热气混合着香味腾腾逸散,任谁来看,都是一碗极美味的鱼片粥。
辛明昭安静地舀起一勺,正要往嘴里送。
手腕却蓦地被压住了。
她怔了下,抬眸对上了靳行止微冷的眸。
男人低头看来,是一个极具压迫力的姿势,浓眉压着淡眸,唇角也不悦地压平。
瓷勺落回碗中。
辛明昭立刻反应过来,眸中流露出歉疚,道歉道:“对不起,我有点走神,没注意到你还没吃。”
大约是看到鱼片粥太过心不在焉了,竟然犯了这么明显的一个错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辛明昭的错觉,等她道完歉,靳行止的脸色好像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