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不是桀骜疯狗吗?私下又亲又黏人》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辛明昭萧柏的故事脉络清晰,甜桃气泡酒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桀骜疯狗X木头美人】【双洁+甜宠救赎+男二上位】京城诸多豪门闺秀,唯独辛明昭格外出名——某次醉酒后,她的未婚夫萧柏轻蔑一笑,直言辛明昭美则美矣,却温顺寡淡,毫无灵魂,比桌上的花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木头美人。等到逼着他履行婚约的爷爷葬礼结束,萧柏随手甩下一张银行卡,催促她离开。暴雨夜,辛明昭拖着行李...
辛明昭怀疑自己可能疯了。
在听到那轻挑含笑的话语后,她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膛中跃出,在耳旁鼓噪作响,眼前幻影般闪烁过往的无数画面。
父母失望又厌弃的责骂,说她不懂得讨好人。
萧家人鄙夷又漠然的眼神,暗地里嬉笑她是送上门的拖油瓶。
京城宴会中,窃窃私语描述着她的木讷寡淡,戏称她是豪门闺秀中最出名的那个——那个木头美人。
压在唇上的手指轻飘飘的,又好似重若千钧。
辛明昭开口时,嗓音颤得几乎像是在哽咽。
“……好。”
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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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游轮的顶层套房,明亮灯光将一切照得分毫毕现。
辛明昭踩着厚实的编织地毯,被房内的冷气一冲,微不可察地打了个哆嗦。
在车上的冲动渐渐消退后,她有些无措,动了动被濡湿裙摆紧贴着的小腿,下意识用目光追着靳行止的动作。
男人正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纽扣,肩背肌肉微绷,勾勒出漂亮的弧线。
注意到她的视线,靳行止侧眸,懒声道:“去洗澡。”
辛明昭看向套房中的浴室,犹豫了下,正要迈步,又被叫住了。
“等等。”
靳行止转身靠着沙发,长腿散漫微屈,灯光下,深邃眉眼带着明显的混血感,不含任何情绪的视线一点点扫过辛明昭微微发抖的身体。
而后,他偏头,长指从沙发上拎起一件折叠整齐的衣服,抬手往前一扔。
辛明昭连忙伸手接住。
入手是冰凉丝滑的绸缎面料,浓艳似火的红,随着辛明昭展开的动作,裙摆也轻飘飘的抖落,露出了全貌。
这是一条深红色的吊带裙,细细两根肩带,做了褶皱微收的腰,以及弧度圆润的大露背。
只是这么看着,都能想象穿在身上是怎么样靡丽的风情。
“……”
辛明昭一时僵滞在了原地。
她从没穿过这种类型的衣服。
因为萧柏母亲是极传统的作风,父母便刻意将她往娴静温婉的方向培养,哪怕是夏天,她也必然是穿着长袖的素色长裙。
“你穿这个应该会很好看。”靳行止盯着她,懒散拖长了语调,“去试试吧,小乖乖。”
最后那三个字他咬得重,尾音扬起,语调轻讽。
辛明昭心头刚生出一点儿犹豫,就被这称呼微妙的刺了下,垂下眼,很轻地嗯了一声。
顿了顿,她又鼓起勇气,迟疑着问道:“靳先生,这条裙子是、是给我的吗……还是……”
在靳行止淡淡的注视下,辛明昭的耳根已经滚烫了,却还是吸了口气,将徘徊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您身边有其他人的话,我不能留下。”
短暂的安静。
辛明昭抿唇,心下不安,微微撩起长睫,想观察靳行止的神色。
男人就在这时不疾不徐笑了声,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裙子上,语调懒倦,“没有人。”
“临时让人买来的,不然你闻闻,刚清洗烘干完送过来,应该还有洗衣液的味道。”
靳行止指间转着那个黑金色的火机,眉眼微扬,灰瞳中荡了点意味不明的波澜。
“辛**,我眼光比较高,至今为止,也就你比较能入我的眼,”靳行止笑了下,低磁嗓音似轻又重的落下,“我的意思是——只有你。”
咚一声,像是小鼓槌砸在心口。
辛明昭猝然抬眼,眸底满是惊愕。
靳行止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淡声道:“去洗澡吧。”
……
辛明昭拿着那条吊带裙进了浴室。
明亮暖黄灯光下,浴缸已经被提前开了活水系统,清澈水波正汩汩波动着,一旁置物架上端端正正摆放雪白浴巾和浅粉色浴球。
辛明昭脱了半身湿透的长裙,赤脚站在浴室的防水垫上,目光忍不住再次落在那条吊带裙上。
她收拢了手指,鬼使神差的,低头轻轻嗅了一下。
极淡的清苦茶香,缠绕在衣料纹理中,撞入鼻腔。
和……靳行止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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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就不明白了,萧家和你能有什么关系,值得你扔下这么一摊子事跑过去,参加什么葬礼?”
“这么积极,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死了呢。”
听着过于聒噪的男声,靳行止啧了声,有些后悔接这个电话了。
他刚去隔壁房间的浴室冲了个澡,靠坐在窗沿飘窗,漫不经心收拢了下浴袍的系带,冷嘲道:“要是我爹死了,我这会儿就不在潭城了,我得去隔壁琅城。”
沈泓颇感兴趣:“怎么说?”
靳行止:“去那边最大的烟花爆竹市场,买个十万的鞭炮,给他炸个响,恭送祸害遗臭万年。”
沈泓笑得上不接下气,活像只嘎嘎的鸭子。
靳行止嫌烦,正要挂断,又听那头转了话题。
“我昨天碰到一小姑娘,特漂亮,我一瞅,这不和你描述的理想型一模一样!桃花眼、薄肩细腰,声音还贼甜,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要不要给你要个联系方式?”
咔哒一声。
浴室门被打开,薄薄水雾蜂拥而出,又在眨眼间湿漉湮灭在室内空气中。
靳行止抬眼,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走出的一道身影,眉梢微不可察的挑起。
长久包裹在衣服中的肌肤白软盈盈,宛如手感最好的细腻白瓷,又和那深艳的红一起,气势轰然地撞入眸底,绽开最强烈的色块对比。
裁剪细致的圆弧露背,衬着清瘦的蝴蝶骨和脊柱微凹的柔软雪肤,又戛然而止于翘起的圆润弧度,似欲盖弥彰的引诱。
靳行止眸光转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慵懒声线添了几分哑,“不用。”
沈泓:“为什么不用?咱们兄弟谁跟谁……”
靳行止低笑一声:“有了。”
说完,不管电话那头大呼小叫的疑问,靳行止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
辛明昭出浴室时紧张得心跳过速,加上靳行止坐在窗台阴影处,一时没看见高大身影,还以为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意识松了口气。
直到男人低磁嗓音响起,她才惊慌地转过身。
细腻贴肤的凉感丝绸跟着动作轻晃,裙摆荡过白皙小腿。
原本苍白的小脸被热水一烘,泛起薄薄嫩嫩的粉,像是一瓣桃花轻飘落下,因为紧张而反复舔舐的唇,也嫣红湿漉得仿佛待人采撷。
细细肩带绷在肩头,掩不住绵软的白。
桃花眼、乌润瞳。
难掩青涩,又平生靡艳。
靳行止不动声色,将辛明昭的慌乱尽收眼底,却也没有出言安抚的意思。
他只是靠着窗,字句简洁,“过来。”
等辛明昭慢吞吞靠近。
靳行止才慢条斯理拍了拍自己的腿,深邃眉眼浸在暗调阴影中,更显压迫强势。
“坐上来。”
他短促笑了声,尾音低哑落下。
“然后——过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