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大佬退伍后,小仙女被宠上天讲述了郁杳傅斯屿在甜小贝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郁杳傅斯屿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郁杳傅斯屿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傅斯屿退伍经商后,成为了傅氏集团的掌权人,贵不可言。人人都想抱紧这根金大腿。唯有郁杳避之不及。-年幼的郁杳不懂事,把桀骜不驯的傅家太子爷使唤得像个仆人。傅斯屿入伍那天,她哭得撕心裂肺,依依不舍。十年后再次相见,彼此熟悉又陌生,郁杳连一声‘阿屿哥哥’都喊不出口。“傅先生,好久不见。”“杳杳,好久不见。...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郁杳觉得傅斯屿眼熟,但情况乱糟糟的,她也没多想。
“你放开孙波吧,他手臂好像要断了,小心他讹你。”
孙波脸庞贴着地,痛哭流涕,“我手臂断了?”
傅斯屿冷哼一声,松开手劲,直起腰杆,郁杳这才发现他很高。
肩膀宽阔、腰杆精瘦,虽然没有露出肌肉,但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威慑力,令人安全感满满。
郁杳不由多看了两眼。
孙波得到自由后,连忙把血玉扳指收进公文包,临走前不敢跟傅斯屿对视,只恶狠狠瞪了郁杳一眼。
傅斯屿眼里掠过寒光,狗东西还敢瞪郁杳,他正要翻身下楼教训孙波,被郁杳拉住了手腕。
少女手指白皙如葱根,衬得他粗犷的古铜色手腕又糙了几分。
郁杳忙道:“别追了,小心惹上官司,为孙波那样的人不值当。”
傅斯屿:“为孙波惹上官司当然不值,但我不是为了他。”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再加上他长得正派英俊,荷尔蒙肆意,惹得郁杳脸蛋白里透红。
她柔软的掌心和指腹用力,无意识把傅斯屿的手腕攥地更紧。
傅斯屿挑眉。
退伍前,傅斯屿在边界抓捕亡命之徒,战力爆发,宛如杀神,提起他的名字都是一种忌讳。
如今被一个羸弱的小姑娘控住手腕,要是被他带过的兵知晓,怕是要笑上半年。
傅斯屿没有甩开郁杳的手,只是稍微晃了一下手腕,郁杳回过神来,连忙松手。
她蹙着细长的黛眉,小心翼翼地问:“没弄疼你吧?”
傅斯屿轻嗤一笑,“妹妹,就你那蚂蚁力道,还想弄疼我。”
“那就好。”
郁杳温润如琥珀的眸光,不自在的环视一圈,看到了屏风后面的两位老爷子。
“爷爷!傅爷爷!”
郁杳心中诧异,浅浅的目光落在傅斯屿身上,似乎猜出了他的身份。
“认出哥了没?”傅斯屿迈着长腿,往她身边靠了靠,宽大帽檐下的眼眸黑亮锐气,帅得人神共愤。
“……嗯,认出来了。”郁杳羽睫低垂,清甜的声音也软成一团。
她眉眼淡然,满身静气,看起来镇得住场子,实际脑子已经乱糟糟。
傅斯屿当兵那年十八岁,而她十二岁。
如今她二十二岁,算一算时间,两人整整十年没见过面了!
“别站着了,坐下说话。”郁老笑容和蔼,“斯屿十年没回香州,今天他退伍,我们陪他来香鼎楼吃早点。”
退伍了?
香鼎楼大堂用的全是四方茶馆桌子,四个人正好围成一圈,虽然郁杳独占一面桌子,但是跟傅斯屿相邻。
只需要低低垂眸,就能被看到他蜷缩在桌底,无处安放的两条大长腿。
以及他随意搭在军裤上的大掌,经过风吹日晒和真刀实枪的演练,骨节分明、强劲有力。
傅斯屿手腕好像有一道因伤口增生留下的疤痕,正好被袖口盖住又隐隐约约能看到。
虽然小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晰了,但郁杳清楚记得傅斯屿的梦想,原本以为他会当一辈子的兵,谁知道他退伍了。
“你打量我的眼神很像法医在验尸,一寸一毫都不放过。”傅斯屿低哑的声音响起。
偷看被调侃,郁杳鼓了鼓雪白的脸颊,清凌凌的眼眸瞪他,分外娇气。
转念想起他保家卫国,连手腕处都有那么明显的伤疤,身上的伤肯定更多,郁杳的气也就没了。
傅斯屿唇角的笑意渐淡,“十年不见,杳杳不打算跟我说句话吗?”
祝贺他光荣退伍又或者祝他前途似锦。
这些话并不难说,甚至昨天和今天已经有很多人跟傅斯屿说过这些话。
郁杳没有吱声,十年不见,她对傅斯屿熟悉又陌生,那些年一天喊百八十遍的“阿屿哥哥”,如今都喊不出口了。
“你们十年没见面,你走的时候杳杳还小,对你生分很正常,但也没关系,日后经常见面就熟络了。”傅老打着圆场,总不能叫相亲局冷场,而且他很希望郁杳成为孙媳妇。
傅斯屿接受了这个说法,他退伍不仅仅是身体原因,还是为了……
郁杳闷闷地问道:“你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傅斯屿喉结攒动,突然被她柔声细语的关心,钢铁般的意志也要化为绕指柔。
“是受了很多伤,但不致命。”
简单的一句话,就概括了十年里所有的血与泪。郁杳联想了很多惨不忍睹、生死垂危的画面,吸了吸鼻子,想要落泪。
傅斯屿抽了一张纸巾,递到郁杳面前,好像知道她会哭一样。
郁杳:“……”谢谢你嗷,一点都不想哭了呢。
眼瞅着又要冷场,傅老问:“杳杳,你怎么确定那枚血玉扳指是赝品,孙波口中的李三爷我听说过,从来不卖赝品。我有一些朋友想要什么老物件,偶尔也会让那位李三爷帮忙寻找。”
郁杳不社恐,但也不擅长社交,在人多的场合喜欢装作漂亮阴郁的小蘑菇,最好没有人打扰她的清闲。
提起自己的专业,郁杳的话多了起来。
“有一种造假的手法,能够造出跟真玉品质差不多的假玉,用药料在罐子里烧造,就能得到一枚雪白无瑕的罐子玉。把罐子玉埋在羊腿或死狗肚子里,再埋入土中,过几年再拿出来就是一枚真假难辨的血玉。”
“前段时间,阳夏拍卖行成交了一对价值三千万的血玉镯,买家找专家鉴定,结果鉴定出血玉镯是赝品,阳夏拍卖行只能退款,事后他们经理把血玉镯送到了我所在的拍卖行,五位鉴定师和专家讨论了好几天,才找出赝品的破绽。”
“我有幸参与讨论,所以才能一眼看出孙波手里的血玉扳指是赝品,否则我还真不敢下结论,毕竟那可是一千万买的东西。”
傅老和郁老听得津津有味。
郁杳抬眸,正好跟傅斯屿的视线对上,没错过他眼中的赞赏。
好见识、好阅历、好眼光,她已经不是当年被他逼着写作业的小哭包了。
郁杳不由挺直了腰肢。
哼哼,才不怕他的打量,这些年她也在成长好不好!
傅老看了看窗外,“雨停了,早点也吃得差不多了,呀,斯屿今天退伍了,再穿军装不合适。杳杳你今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斯屿买身衣服?他十年没有回家了,怕是路都认不全,朋友也多半都在部队里,我真怕他难以融入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