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芒果吖的《都说他冷情,为啥我日日扶腰出门》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沈青骄谢宴礼,讲述了:【架空历史】【扮猪吃虎伪装小白兔】【美强惨大都督】【时刻想着生扑但动真格又很怂vs浑身透着禁欲动起真格却如饿狼扑食】【男主拿着大房剧本却随时小三行径】沈青骄是带着目的接近谢宴礼的,可他生性多疑,是个人精。为了谋得他的信任,她换身份,不惜给自己下媚药,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定能勾得他下不来榻。谁知,他是个...
很快,两人就到了马车前。
谢宴礼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或者犹豫的机会,将人一提溜,就把人拎上了马车,而他紧跟其后。
沈青骄在靠着车窗的位置坐下,谢宴礼则是坐到了马车的正中间主位上,而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夜色笼罩下的马车里,能见度并不是很好,但随着马车走动起来,秋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掀起车帘,街上的灯火也抓着这缝隙,争先恐后地照了进来。
男子端坐在软垫上,背靠着车厢,两只手随意的搭在双膝上。
他白色的衣袍因为被水泡湿了,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他颀长有力的身躯。
而他的脚边,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已见一小滩水渍积累。
忽地一阵风袭来,穿过掀开的门帘,吹进狭小的车厢里,席卷了一圈。
沈青骄也被这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快,车帘重新归位。
狭小的空间,也因为这一阵风席卷一圈,晕出了一道薄薄的香气。
是谢宴礼身上那股淡淡的冷檀香,刚才在街上,扑倒他身上时,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
她闻过不少香,像他身上用的香并不属什么稀奇的香,但不知为何,用在他身上,这股香气闻起来就是很不一样。
雅致悠长,甚至让人有种迷醉的感觉。
但这香,于现在的她而言,却算不上好东西。
因为她闻着,便想起在街上靠近他怀里,手覆在他胸膛的感觉。
那被她跳入冰冷的湖中强压下来的躁意,此刻又窜了起来。
燥热的血液在她周身游走,不一会儿,她就感觉浑身都变得灼热了起来,口舌都变得一片干燥。
她无意识地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身体深处的欲望,也开始不停地叫嚣着。
她在心底暗暗啐了一口,她竟然对这个男人反应这么大?还真是色令智昏。
她有理由怀疑,这个味道,是不是用来催动她体内药物的引子?
沈青骄垂着眸子,不自觉挪了挪**,离他远一点。
她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又扑了他,毕竟此刻,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并不友好,万一再让他丢下马车,那自己今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她现在要控制,她要顺利跟着他进了都督府,只要进了他的府邸,还怕没机会?
只是忍得有些难受。
沈青骄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缓解和转移她体内的燥热。
要是知道,这个谢狗根本就不吃勾引这套,她何苦给自己下药?现在苦的是她自己。
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消逝,沈青骄越发难耐,而谢宴礼依旧死死地睇着她,这让她不但燥热,还如坐针毡。
“喜欢本督,想要以身相许?”谢宴礼淡漠的嗓音响起。
明明该是一句淡淡的话语,甚至应该是一句缱绻的话语,但配上他那双想要吃人的眸子,味道却变了。
见她不答,他继续,“那你知,上一个试图勾引本督的,现在死哪里去了?”
她哪知道?爱死哪死哪去!
“过来!本督告诉你。”男人抬手朝她勾了勾手指,这一次他的嗓音是夹杂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沈青骄犹豫了片刻,终是起身,猫着身子挪动着脚步往他那边走去。
忽地马车一个颠簸,她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地朝他扑过去。
她轻呼一声,人已经扑跪在车厢的地毯上,而她的双手直接按在了谢宴礼搭在膝盖的双手上,她的脸则是扑进了他的双腿间,和某个东西撞了个正着。
柔软中又带着些许梆硬,砸得她的脸生疼。
她没忍住发出‘唔’了一声。
未等她将头抬起,她的后颈就被某人捏住,将她的头给拉了起来。
视线和某人垂下来的黑眸撞了个正着,他的脸色是铁青的,眸光也是冷沉的。
特别是他的额间,青筋突兀,似乎在忍受着痛楚。
但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这个男人的美貌。
沈青骄还跪在他身前仰头看着他。
近距离,即便是昏暗的视线,也已经将他丰神俊朗的面容勾勒出来,冷白的肌肤胜过无数千雕万琢的无瑕翡玉。
眉峰修长有型,半阖着的眼弧仿若水墨画一撇,神韵斐然。
车窗处,月华蔓延而入,覆盖在他半边面容之上,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是明显凸起的喉结,随着他无意识地滑动,沈青骄甚至清晰地看到了那上面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痣,煞是性感诱人。
喉结往下,是他交叠整齐的衣襟,即便被水浸湿了,依旧是不见分毫松散凌乱。
这个男人浑身都透着禁欲感,但却勾人得紧。
而她此刻浑身正燥热得紧,加上双手又搭在他冰凉的手背上,一热一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让她燥热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出口,身体的本能,想要贴近这股冷意。
这无疑就是在引她犯罪。
什么不能扑了他会惹了他生气被丢出去的话,顿时都被她抛诸脑后,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在他身上汲取更多冰凉,来缓解她周身的炽热。
于是,她收拢五指,紧紧抓着他的手。
“放手!”他的声音冷硬,带着愠怒。
“大人,我……我好热……”沈青骄非但不放手,反而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更加用力抓着谢宴礼的手。
而她的声音也像小猫儿撒娇地喵呜声,轻轻地在人的心尖上拂过,让人**难耐。
两人四目相对着,心中所想各异。
一个想的是怎么扑倒他,缓解身上的燥热;一个想的是,怎么掐死她,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也就是这片刻的功夫,让沈青骄忽地大了胆。
她趁着他未有所动作之前,忽地跪直身来,尽量让自己的脸与他的脸相对,四目相视。
她呼吸灼热,却如幽兰吐香,一寸寸地喷薄在他的脸上。
“大人,求您帮帮我。”她朱唇微启,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
见他没有任何要推开自己的动作,女人大了胆,放在他手腕上的其中一只手,挪了挪,竟想要往他的腿间探去。
只是未等她的手碰到他的,就被他的大手给紧紧地箍住了,“有的东西,不是你想玩便能玩的。”
他的目光幽幽,看得她浑身发颤。
但既然都做了,她便不能停,她的另外一只手快速抚上他的胸膛。
只是未等她接下来的动作,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倒在马车座位上,男人的手也攀上她的脖颈,收紧五指。
“想要死,很容易,本督马上便可以成全你!”
她第一次扑他,他忍了,还想故技重施,那便是找死。
他再度收紧五指,想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挤走。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随即是车帘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