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言情小说《替嫁短命鬼后,农家女逆袭成王妃》,主角柳南烟凤昱渊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柳南烟,六零年代,手握空间却吃不饱穿不暖,还被人追杀的小可怜一招穿越,成为了首富夫人,夫君死了直接当家做主?柳南烟眼前一亮,立马清点库房。银子?珠宝?名画?都是我的,先收进空间再说不过,好像还收进去了不明物体,不管了,放空间里吧首富库房在手,她还能向上辈子一样,忍冻挨饿吗?那绝对不可能直到........。
第6章
“诶呦我的女婿啊,你死得好惨啊!可怜我闺女年纪轻轻,就要守寡呐!”
一个穿着华贵绸缎的女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身边同样衣着富贵的一男一女扶着她,一脸悲伤。
门口早就聚起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柳南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这家人当了一辈子农户,乍一穿得这么光鲜亮丽,不仅不像富贵人家,反而像极了偷穿人衣的黄鼠狼。
“你们来干什么?”
继承了原主记忆的柳南烟毫不客气。
许是没想到以往懦弱的女儿/妹妹会对他们这么不客气,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梗了片刻。
柳王氏转了转眼珠,一拍大腿,哭声更大了,
“诶呦我命苦啊,老天爷呐,你睁开眼看看吧,我一把试一把尿养大的亲闺女啊,转眼就不认我这娘了啊!
我可怜的姑爷啊,你死得早啊!快点点这丫头吧,不让爹娘进家门啊!”
柳如眉也半跪在她身侧,时不时还要抽噎两声,一身白衣将她衬得柔弱可怜。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对着柳南烟指指点点,仿佛她真的成了十恶不赦,六亲不认的白眼狼一般。
“是啊,您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从我四岁时就要给家里做活儿,六岁时我就要洗全家人的衣服,
还要上山砍柴,下河挑水,现在更是不得了,直接被你们灌了药嫁给人冲喜,还要带着克克夫的名头活一辈子,可真是我的好爹娘,好姐姐呢!”
柳南烟嗤笑一声,眼里带着讥讽。
“什么?这么对一个小姑娘,这也太狠了吧!”
“是啊,我家也有闺女,可我连一点重活儿都舍不得让她干啊!这家爹娘真狠,不怪人家凤夫人不认爹娘呢!”
人群霎时转了风向,都开始指责起柳王氏几人。
柳王氏一脸苍白,柳天秀和柳如眉立马将她扶到了一旁。
柳天秀自诩自己读过几年书,和旁的农家人是不同的,说话间带着几分咬文嚼字。
“南烟,自古以来女子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却因为爹娘让你嫁人就要和家里翻脸,这可是大不孝!要遭天打雷劈的!”
柳如眉也低头垂泪,
“小妹,姐姐知道你心中不满,可是那日姐姐受伤,凤家又急着冲喜,只能把你嫁过去,咱们家,可断然不能做那种背信弃义的事啊。”
“背信弃义?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过就是舍不得凤府这泼天的富贵,当了婊子还想立个牌坊罢了!说吧,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柳南烟懒得和他们周旋,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
柳如眉咬了咬唇,装着为难的样子看向柳天秀和柳王氏。
“赔钱货,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老娘当年就该把你掐死!”
柳王氏开口就是骂骂咧咧,刚骂了一句就被柳天秀拉住,她也顿时反应了过来,连忙改口,
“爹娘今天和你姐姐是来给你帮忙的,知道女婿新丧,你也没料理过这等事情,索性就来帮帮你,
只是你父亲今年要参加府试,考举人功名,需要银钱打点,你看......”
原来是来打秋风的,柳南烟冷笑,想得可真美,还以为她是原主呢。
正要开口,凤昱渊过来了,瞧见几人模样便知他们想法,见柳南烟一言不发,他皱了皱眉,这女人莫不是心软了?
他连忙走到柳南烟身侧,低声道,
“夫人,您当初嫁入府中之时,家主已经给过柳家三百两银子,说是嫁过来冲喜,实则是卖身到了府上,如今夫人已经与这几位没有关系了,夫人村子里的村长与里正皆可作证。”
原主记忆里的确有柳天秀夫妇收钱的记忆,但具体多少银子却并不知晓,风昱一个刚来的护卫怎么会知晓?
柳南烟还未说话,柳天秀已经开口,
“是啊,女儿,为父若是能一朝中举,往后你一个人在凤家也能有个依靠啊。”
听到这话,围观之人难免有所松动,柳天秀却是已经难言喜色。
柳南烟冷笑一声,“科举?父亲在做什么白日梦呢?若是如你这般日日泡在赌场的人都能中举,又让那些寒门书生如何自处?”
旁人不知道柳天秀是个什么德行,她却是再清楚不过,柳天秀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子,这几年更是自暴自弃,沉迷赌场,欠下赌债不知多少,根本没有继续科举的打算。
她略顿了顿,看着柳天秀瞬间铁青的面色,心下不屑,“更何况,当初凤家不是用三百两买我冲喜吗?那三百两都花光了?再者,花光了与我何干?你们竟还想来凤府要钱?谁给你们的脸!”
围观之人听到这话,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小声议论起来,
“什么?竟然给了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莫说是考个举人,便是一路考到京城也是够了的吧?”
“没听这凤家新夫人说吗?这还是个赌徒呢!也不知哪来脸皮说自己能中举!”
此时众人目光都集中在柳天秀几人身上,无人注意到本来站在柳南烟身后的风昱已经悄然离去。
柳天秀等人猝不及防被揭穿,脸上青白交加,眼看舆论对他们不利,柳天秀艰涩开口,
“这科举本就费钱,你一个女儿家不懂,即便不想帮为父,也不必如此污蔑为父,罢了,为父不与你计较,当初若不是生计所迫,为父也不会忍心将你......”
余光瞥了瞥柳天秀腰间荷包,她脸色愈加冷淡,
“是吗?那城南赌坊的钱袋子,又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
柳天秀瞬间捂住了腰间的荷包,这让柳南烟轻嗤一声。
“你既已将我已经卖身到了凤家,那往后柳家如何与我再无干系。”
“何况,父亲三百两银子究竟花在了何处,自己心中应当有数,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我可以当众拿出证据证明,只是父亲往后莫说科举,怕是教书先生的活计都保不住吧。”
“你!逆女!”
眼看柳南烟不但没有要拿钱的意思,反倒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威胁他,柳天秀自觉失了面子,心头火起,蒲扇似的大掌带着风声大力拍下。
有胆小的人已经不忍地闭上眼睛,这一巴掌下去,不得把人好好的一张脸打坏?
“啊——我的手,你这个小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