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银叽的笔下,《相爷,跑了,拜拜!》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作品。主角沈明时裴缄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沈明时撒了谎。她说她是裴缄惦念多年的白月光。】【有点心机但不多美人x阴戾但恋爱脑奸相】(慢热/日常风)众所周知,裴缄心尖儿上有个白月光。重生醒来,沈明时莞尔一笑:为什么不能是她呢?说谎、勾心、以色侍人。沈明时用尽手段攀附裴缄,利用他的权势查身世,翻旧仇。直到真正的白月光归来。沈明时死遁了。背着自己...。
她不确定,就听裴缄又道。
“十倍奉还现在是有点难,且先将就一下,今日先将这瓶还了。”
淡然的语气,仿佛不是在教唆沈明时下毒。
而是在同她商量:点心铺今日关门了,剩下的明日再来买可好……
沈明时咬紧唇瓣,握紧手中的瓷瓶。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
上一世最后半年,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亲手复仇,今日终于被她等到了么?
几人中,沈杳杳脸色刷白,只有沈晋安一头雾水。
看看那个瓷瓶,又看看沈明时。
“这……”
“沈世子这副表情,是不认识这东西?”
裴缄抬手给自己斟了杯茶,顺手给对面的沈明时也斟满了:“不奇怪,这是宫中秘毒,沈世子若想知道,回去问问沈贵妃自然就知晓了。”
沈明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听他话中的“宫中”二字,握着瓷瓶的手一顿。
宫中的人……
一瞬间她似是想到了什么。
“毒?不,这不……相爷且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怎么可能有人毒害明时,一定是弄错了……”
“明时,昨夜你扎伤常姑姑逃走已是犯错,她不过打了你两下,但那也是我授意的,如今你为了给自己开脱不仅欺瞒相爷还胆敢害人,你何时变得这样蛇蝎心肠!”
沈明时心中仅有的一点犹豫顷刻间也消失殆尽。
“沈晋安,你还真是……瞎了狗眼!”
她原还犹豫,可既然沈晋安将所有的错都安在她身上,她不做点什么,真是太亏了!
她眼眸从沈家带来的人中扫过,最终落在沈杳杳身上。
“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是什么都不做,还真是对不起你的夸奖,常姑姑不在是吧,那你看是你来,还是沈杳杳来呢?”
“你!”沈晋安怒斥,正要骂沈明时。
“去吧。”凉薄的声音响起。
裴缄眼睫未抬,低头一下一下拂着茶盏,没有半分异议。
“还给她的主子也是一样。”
这不是默许,是明许。
沈晋安一怔。
沈明时心中有了底气,起身拖着一条瘸腿朝两人走去。
“你,你敢!”
她每走一步,沈杳杳的脸色就白一分,沈晋安不明白,她可是知道那是真真切切的毒。
一口下去,活不过这个夏季,所以才得了这么个名字。
“我有何不敢?沈杳杳,昨日你可有想过,这毒最终会落到你自己身上?””
沈杳杳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不要……不是我!是常姑姑,一切都是她的主意……真的不是我……”
“沈明时!你敢……”沈晋安大步过来,伸手就想推开沈明时,手还没挨到她。
“唰”的一声。
利剑出鞘,凤鸣举着剑横在他和沈杳杳颈间,打断了他剩下的话。
刀刃锋利,堪堪贴住两人皮肤。
沈明时转头看向裴缄,却见他正幽幽看着自己,目光黑沉。
凤鸣的剑是真的,裴缄真的会帮她。
她手微微颤抖,好……激动!
她心中底气更足,一把推开挡着的沈晋安,居高临下伸手掐住沈杳杳的下巴。
沈杳杳拼命摇头,眼中泪水涟涟,恐惧又震惊。
沈明时怎么敢这么对她!她一向最是闷不吭声任人揉搓了,她怎么敢!
“不想喝?”
沈明时唇角溢着冷笑:“好大的胆子!”
“这是相爷的吩咐,你也敢拒绝?”
“还是……你想尝尝被一剑封喉的滋味!”
座上那人拂茶盏的手一顿,抬起头。
意味不明的掀了掀眼皮,看向正放狠话的人。
倒是个会借势的小东西,他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就敢仗势、欺人。
还使得越发纯熟,搬出他的名头,普天之下有几人敢说不字。
“明时!”
沈晋安急得满头大汗,可他只要稍微一动,脖上就会多一道血痕。
“你冷静下来,杳杳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怕爹娘伤心!不怕长姐!”
见沈明时无动于衷,沈晋安又求裴缄:“相爷……”
裴缄漠然地看着,连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沈明时充耳不闻,眸底黑亮。
一手掐着沈杳杳的下巴,毫不犹豫,将消夏一滴不剩灌了进去。
有凤鸣的剑在,沈杳杳就是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唔……”
“啪嗒!”
一瓶灌进去,沈明时扔了瓶子,拍拍手。
看着沈杳杳欲呕不止的模样:“我这个人很大度的,一瓶消夏就抵了你们过往所做的那些事,属实是便宜你们了。”
“前尘过往,今日之后,我们一笔勾销。”
沈杳杳脸色苍白地伏在一边,恶毒的眼神狠狠盯着沈明时,正要说什么,身体里骤然涌上来一阵疼痛。
“啊……”
“杳杳!”
沈晋安推开凤鸣冲过来:“你怎么样?不怕,哥哥这就带你回去!给你找大夫,绝对不会有事的!”
他一把抱起沈杳杳,路过沈明时时,眸色深深地看向她。
“沈家算是白养了你!”
“杳杳若是出事,爹娘不会饶了你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抱着人往外走。
“叮!”
刚走出一步,凤鸣的剑铮然出鞘,再次拦在他身前:
“相爷无令,尔等焉敢离开!”
沈晋安脚步一顿,抱紧了怀中的沈杳杳:“相爷权高势大,但我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哦?”
“既然这样,那今日的账更要好好清算完了。”
裴缄施施然站起来,朝小桃看了一眼,小桃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沈明时以为他要追究沈家人硬闯小院的责,自觉往后退了半步,给他让路。
刚一动,眼前高大身影却在她身边停下。
清冷的松露味道瞬间笼罩在身周。
“别动。”
沈明时微怔:“相爷……”
面前的人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瞬,旋即下移。
温暖的指腹尚带着茶水的温热,执起她垂在身侧,细白的手腕。
沈明时睁大眼睛。
“既要报仇就要报全。”
“方才是那嬷嬷的仇,现下,该轮到沈**了……”
手腕间被他指腹贴着的肌肤瞬间热了几分,沈明时不自觉往回缩了一下。
却被那人大掌牢牢控住,动不得分毫。
沈明时迷惑,看着他避开伤口握着自己手腕:“这要……怎么报?”
“当然是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就对她做什么。”
昨日看见那双猪蹄一样拽着他的手,他就觉得嫌弃。
“相爷,热水来了。”
“嗯。”
裴缄转过身:“沈**是自己来?还是本相叫人帮你?”
沈杳杳窝在沈晋安怀里,已经抖成了筛子,脸上毫无血色。
沈晋安脸色发冷:“相爷!你莫要欺人太甚!”
“本相就是欺了,你能怎样?”
裴缄不屑地冷笑:“死都要死了,烫个手怎么了?”
小桃将木盆放下,捋起袖子。
“这位姑娘,你看是你自己进去呢,还是奴婢帮你?”
一脸正色的样子仿佛是在问要不要替沈杳杳夹菜……
沈明时:“……”
还能这样!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忍不住往前挪了一步。
谁知,沈杳杳被吓得心理防线崩塌,眼看着小桃要将她的手按进去,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哎呀,可惜了……”
沈明时失望地叹了口气。
“呵。”
看着她一脸失望的样子,裴缄轻笑了声。
小东西虽然心是善了点,但还算有趣,对他胃口。
“帮帮沈**。”
一声令下,沈晋安被凤鸣押到一旁,眼睁睁看着沈杳杳的手被按进水里。
整个人疼的瞬间清醒过来,又晕过去。
沈晋安握紧双拳,冷冰冰看向沈明时。
“心如蛇蝎!”
“你不配当我沈家的人!”
沈明时认真看着前方的酷刑,敷衍地点点头:“嗯嗯!你说的对,我不配。”
“这辈子进了沈家,是我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
沈晋安还想说什么,那头沈杳杳又传来大叫,顿时再顾不得。
这如小孩过家家的惩罚,提不起裴缄半分兴致。
他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低头一瞥,身旁的小东西眼中倒是雀跃不止。
“解气了?”
沈明时眼睛亮亮的,重重点头。
她一心都在沈杳杳受刑上,没察觉到手腕上的指腹在上下滑动,似是无意识的动作。
“明时多谢相爷相帮!”
裴缄点点头。
如此,今早倒也不算浪费时间。
“行了,扔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