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菜不是包菜的笔下,《成了寡妇又如何?疯批权臣偏要她》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作品。主人公虞姝萧池录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夺人妻+女非男处+蓄谋已久】他是尊荣矜贵的大理寺卿,而她却是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外人看来,两人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关系。可在无人之处的夜晚,萧池录将虞姝抵在榻上,吻去了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又发狠般堵住那颤抖的呜咽声,平日里淡漠清冷的黑眸此时却染上疯狂的欲色。“阿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最是媚人了……...。
传说中的活阎王。
他权势滔天,想必办成这样的事并不难。如若是拜托他帮忙,那是不是夫君他便有机会得救?
这般想着,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虞姝抬眼看过去,一身玄色狐裘的萧池录走进来。
是他。
虞姝不由得攥紧了被角。
萧池录冷眉冷眼的模样连带着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感觉,让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做出的决定。
这可是除了陛下,他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活阎王,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无权无势,其实她也没有把握成功让萧池录帮她。
“听人说你已醒。”
萧池录站定在她面前,清冷的面容带着外面的寒气。
虞姝垂下眸子,轻声说:“昨夜让延尉大人见笑了,我为自己的身子状况给大人带来的不便道歉。”
萧池录隐约觉得心里有些不畅快,可能是听到她说的话不畅快,但又挑不出错误来。
“既然醒了,那就请虞**别耽误时间。”萧池录拂了拂狐裘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本来昨夜到了就该入狱,状况发生不得不推后。当然,如今入狱也不算太晚。”
虞姝反应过来,礼貌性地轻声道:“给大人添麻烦了。”
“我这就收拾一下,随大人入狱。”
萧池录看着她垂下的眼睫,不知怎的,眼眸闪过烦躁,他冷脸转过身,想要离开。
而虞姝想到家中亲人状况,心一急,心道: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总得试试才知道!
“延尉大人,等等!”她冲着他的背影道。
萧池录果真转过身来看着她。
虞姝抿唇,蹙起秀眉,带着恳求的语气:“大人可知从昨夜后,我家中的亲人都去了何处?”
宅院已经被查封了,不知母亲她们还能去往哪里……
“虞**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作为一个囚犯,这些事不是你该过问的。”
虞姝眼里有泪花,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摇头:“可是他们是我的亲人,都是无辜的!就算是我求大人了。只要大人大发慈心告诉我她们的去向,大人想要问什么,我一定配合!”
萧池录忽然朝她走近,弯下腰几乎与她平视,瞧见她眼底的慌乱,萧池录竟勾起唇角,抬手将她凌乱的几根发丝别至耳后。
幽幽冷木香袭入她鼻间。
虞姝望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大气也不敢出。
这次离得近了,虞姝才发现他鼻尖有颗黑痣,长在他脸上无伤大雅,甚至添了份妖冶之气。
“一定配合?”他突然问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虞姝脸上,她有些不适应,不动声色后退了一点,在他的注视下点点头,“是的。”
萧池录直起身,拍拍手,“有趣。”
“放心,除了家丁丫鬟,其余的人没动。至于她们去了何处,不得而知。”
闻言,虞姝松了口气,心底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那就好,人活着一切都好说。
—
大理寺,大牢。
一身素衣的虞姝紧紧跟随在萧池录身后。两人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两边的烛火散发着幽幽的光,仔细闻的话,还会闻到腐烂和潮湿水气的味道,阴暗的角落里不时还会有老鼠经过。
虞姝被吓得蹙起了眉毛,但她只是用衣袖捂住了口鼻,默默跟在身后。
萧池录微微侧头,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冷漠的眼眸里浮现一丝笑意,“怕了?”
听到他的声音,虞姝呼出一口气回答:“……没有。”
萧池录闻言,冷哼一声,“怕了就直说,面子不值几个钱。”
虞姝并不想回应这个问题,她转移话题问道:
“还有多久才能到?”
“听虞**的语气,似乎很期待?”
虞姝没搭话。
不知走了多久,萧池录停下脚步。
虞姝一个不留神,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嘶……”虞姝吃痛地摸着额头,这人的后背是用石头做的吗?
来不及多加腹诽,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她面前是一间牢房,里面的生活用品,简直是应有尽有,不但有宽敞的床榻,还有精致的檀木桌,桌上还有配套完备的茶具。
不但如此,一旁还有屏风,屏风里还有一个浴桶,屏风外还有梳妆台。
这……
虞姝看呆了,这就是她要住进来的牢房?这和一间外面居住的屋子有何区别呢?
不同的地方在于,这间牢房的门是铁门而已。
虞姝回过神来,对萧池录明知故问道:“这是?”
萧池录言简意赅:“你的牢房。”
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夹带着外面的那股寒气扑面而来。这里本就阴暗潮湿,这么一吹,冷得虞姝没忍住抱紧双臂。
铁门被打开。
萧池录先一人走了进去,虞姝面露诧异,有些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但她还是跟了上去。
萧池录扫视一圈,随后视线停留在一处。
虞姝也看了过去,不明白他的意图,于是搓着手臂问道:“大人可是在寻找什么?”
萧池录“嗯”了声,而后走到那处,一处衣柜模样的小型柜子。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抓起一件厚厚的银狐轻裘披风,递给她。
虞姝呆愣住,看着他手中出现的衣物,眨眨眼,问道:“这是,给我的?”
“不然?”萧池录俊容上看不出喜怒,“省得你又寒气入体,这里可没那么多时间让你医治。”
虽是嘲讽奚落的词句,但她还是看得出来,面前这位大抵是面冷心热之人。
虞姝接过披风,毛绒绒的触感让她弯了眉眼,“多谢。”
突然,脑海里浮现起夫君那件披风,她心一惊,昨夜上了马车后衣物都还在自己身上的。又一想,自己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除了罗裙,哪里还有披风?
她的脑子乱乱的,那披风去哪了?鬼使神差的,她看向一旁的萧池录,试探性问道:
“延尉大人昨日可见过我身上的披风?”
萧池录垂眸看她,薄唇轻启:
“已经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