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成了寡妇又如何?疯批权臣偏要她》是一本非常催泪的言情作品,虞姝萧池录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香菜不是包菜”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夺人妻+女非男处+蓄谋已久】他是尊荣矜贵的大理寺卿,而她却是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外人看来,两人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关系。可在无人之处的夜晚,萧池录将虞姝抵在榻上,吻去了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又发狠般堵住那颤抖的呜咽声,平日里淡漠清冷的黑眸此时却染上疯狂的欲色。“阿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最是媚人了……...
府里上下又开始乱成一片,反应过来的丫鬟小厮们纷纷跑去房里,想争夺剩下的金银珠宝。
官兵们大喝一声:“大胆刁奴们,全都滚出来!都要发卖了,小心这刀剑无眼!”
大部分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少数像是没听见一般,下一秒就倒在了官兵的刀下。
女眷们几乎吓得晕过去。
而虞姝低垂着头,来时顾清之给她披的披风还在身上,冷风吹过,她若无其事地拢紧了披风。
侍卫正要押送她离开。
虞姝轻声说:“我自己走。”
侍卫停住了手,看着她往府门方向走。
门口。
宫里来的官兵都走了差不多,只剩下大理寺来的侍卫。
一辆马车,以及一匹马。
想也不用想那位活阎王肯定是在马车里,虞姝捏紧了披风,冰冷的风吹得她牙齿发颤。
她却毫不犹豫地走向那匹马,这时一人走来,那人是萧池录身边的心腹,她还是识得的。
那人说:“抱歉姑娘,这匹马是我的。”
虞姝抿唇,她冻得有些发白的嘴唇动了动,“夜已深,我能与你一同骑这匹马吗?如若不介意……”
“主君在马车里等着姑娘,姑娘不必无故受此风寒。”
毕竟,主君可是特意交代过,面前这位只能同他一起坐马车。
主君的心思变化莫测,谁也猜不透他下一刻到底要做什么。
心腹凌石看了眼一旁的马车,随后翻身上马,对着站在那呆滞模样的虞姝说:“姑娘请快些上旁边的马车吧,时候不早了,莫要误了时辰。”
见此,虞姝也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朝马车走去。
心里默念着,没什么的虞姝,不过就是乘同一辆马车而已,又不是失了性命。
马车前,她停住脚,抬眼看着这辆马车。
车夫连忙小心搀扶着她上来。
虞姝弯腰进了马车,马车里充斥明黄色的烛光,以及扑面而来的冷香,与萧池录身上的如出一辙。
车内装置布局奢华,铺着柔软的绒毯。宽大空间,最里处竟还放置着小憩使用的床榻。不同于普通人家的马车,虞姝一进来就有些无所适从。
她明亮的眸子迅速划过前方坐着闭眼小憩的男人,没再多看一眼,选择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马车里暖融融的,进来一会儿,她才像活过来一般。本是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此时也恢复了正常。
马车平缓前行着。
“看你的样子,在思念着你的夫君?”
冷不丁,寂静的马车里响起了萧池录的声音。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此时正转瞬不移地盯着坐在离车门极近的虞姝。
虞姝被吓了一跳,她稳住呼吸,侧头看去与萧池录的视线撞在一起。
她慌乱了一瞬,移开视线,死死地盯着那窗边帘子上的幔纱。
她不想回答他那个没有来由的问题,而是问他:“为何不让我骑马?你的心腹没有你的命令不会让我来坐马车,况且我骑马的话并没有任何问题。”
男人轻轻叩下小桌,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虞姝,“你现在如同罪犯,让一个罪犯单独骑马,你觉得可能么?”
虞姝眸光波动,他的意思是害怕她跑了?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我一介女子,既不会拳脚功夫,力气也不比其他人,延尉大人也太高估我了。”
她语气里的嘲讽意味太过于明显,萧池录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意,“其他的暂且不论,你离我如此远,是为何?”
没等她回答,他挑开窗边的幔纱,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冷风直直灌入车内,使得他的侧脸有了些寒意。
虞姝看向他,正好看到这一幕,刹那间,她只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很怕我?”
听见这句话,虞姝忽的摇头,“我没有。”
以前听闻,这位活阎王就问了一句他人与这一样的话,他人如实回答后,他二话不说,了结了那人的性命。
所以刚刚在听见他问的那句话时,虞姝分明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悄然凝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里。
萧池录侧头看她,眉头轻轻皱起,好看的桃花眼里充满了探究,他松开手,幔纱回笼,只见他勾起一丝笑意,“可为何你脸色有些苍白?到底是真的不怕还是强撑的?”
那抹笑出现在那张脸上就犹如冬雪里的太阳,在原本俊美的脸上又增添了一分妖魅之色。可在虞姝此时看来,和那地狱里的讨命的魔鬼相差无几!
世人皆传,萧池录是活阎王,也是笑面虎。最好看的皮囊之下却有着一颗没有人情味的心。
虞姝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袖中的手,她垂下眸子,黑茶色的长睫在眼下投射出一道阴影来。
她忽然有些不明白,这萧池录为何会问话,还问了些毫无意义的,他明明说自己是嫌犯,怎的不问与罪事相关的?
本就是不相熟的二人,更应该少接触为妙。
虞姝这般想着,斟酌着开口。
“延尉大人有所不知,我身体羸弱,今日吹了些风可能有些病气,延尉大人身份尊贵,我怕大人会染上病气。”
萧池录轻声笑了下,随即收回笑容,面容清冷,“你倒是有心。”
虞姝没搭话,垂着眸子,缩坐在另一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怏怏的气息。
萧池录看了她一眼,将她的状态看在眼里。不禁冷笑一声,她这哪是怕把病气传给他,分明就仅仅只是想离他远远的才对!
他垂眸,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阿姝,你迟早属于我!
车里又恢复了寂静,二人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只有窗外冷风吹过的呼呼声。
他们出发的地点在城东,而大理寺却在城西,两处地方的距离相差最远。
马车还在有条不紊地前进着。
虞姝却有了昏昏欲睡的迹象,她缩坐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暖和的绒毯,她微屈着双腿,将头埋进了膝盖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