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可可的《我的爱你视若无睹》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秦穗沈淮安,讲述了:跟沈淮安的第八年,他高调官宣了新女友。那人是皇城根下的小公主,云端上的娇娇儿。他的兄弟都说,这是一门极好的姻缘。直到有人问,“那秦穗呢?”沈淮安把玩着打火机,脸上没几分在意,“我什么时候说过娶她?”是啊,沈淮安从没给过我承诺。只有我把呓语当真,自以为是地蹉跎了八年。后来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时,我...
第二章一首富士山下
我原以为今天会是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早在十天前我就从狗仔那里知道沈淮安远赴欧洲拍下了一枚十克拉的粉钻,又精心布置了盛大的求婚现场。
就连他身边的朋友都笑嘻嘻地隐晦暗示接下来有好事发生。
我压着心中的激动花了百万从狗仔手里买断了这条消息。
我把手机静音扔进沙发里,窝在懒人沙发里,窝出我喜欢的形状,莫名地开始回想第一次遇到沈淮安的时候。
灯光昏暗的夜店里,偶尔刺眼的灯光闪的人眼睛都几乎要瞎掉,在灯光移到我脚下时,我照着熟悉的节奏,熟稔地把目光移开。
就这样,看见了沈淮安。
他在谈事,但又似不喜这个场合,没带半点对朋友的尊重,靠在夜店的软包座位上沉默不语,用一杯又一杯的酒消磨着无聊。
十八岁入这行,眼力见也磨地差不多,一眼就看出了他和其他人的不同。
是冷清的,卓然不群的。
我的歌声猝然停了,他是唯一察觉到的,清冷的眸子微微扬起,和我对视的刹那,我微微一笑,换了一首《富士山下》。
他眉毛轻扬了两下,我读出了三个字,“有兴趣。”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直到门**大作,混杂着突如其来的暴雨闪电。
手机已经被打到没电关机。
任由门铃响了半天,我转身进洗手间。
直到锁孔转动,我才想起,这栋沈淮安全款买下来的别墅,他不可能没钥匙。
洗了一把脸,再出去的时候,沈淮安已经站在门口。
他还是那样的矜贵,身上的西装没有丝毫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换了鞋,上来搂住我,笑道,“谁惹我们穗穗生气了?嗯?跟我说说?”
我自动往后退了两步,“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
他没有在意我退后的动作,只当我莫名奇妙地发脾气,干脆一人坐在沙发上,很是无奈的看着我,“穗穗,不接电话不是个好习惯。”
倒真像是我不懂事了一样。
可是,“沈淮安,是你在恶心我。”
他眸光顿住,眼底倒是流出了几分好笑,摸出金色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着,半晌后才反问我,“什么?”
声音里多了分不易察觉的冷意。
“西郊香格里拉上千万的草坪订婚仪式,十克拉的粉钻,是什么?”
沈淮安眼底顺然一沉,表情却依旧是淡然。
跟他在一起的八年,我总是摸不太清楚他的情绪,他好像没什么脾气,对谁都是和善的。
现在也如此,他毫不在意伸出蹭亮的皮鞋,贴着我的小腿一路往上,像曾一样哄小孩般问我,“穗穗想要那个?”
我顿时觉得无比恶心。
可是还有什么好说呢?
你看,你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或许,是单独不想跟我说真话。
“沈淮安,没意思。”我直接挑明,“贺闻川和京圈那位小公主,你还要我说的再明白吗?”
我仰头,如初见那般,带着希望看着他,“沈淮安,你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想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沈淮安坐在那里动都不动,忽然闷声笑道,“定个婚而已,你急什么?又不是不要你了。”
他说的过分简单和轻松,让我忽然醒悟。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以女朋友的身份郑重地介绍过我。
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的朋友们,理所应当地接受了我的忽然出现,似乎也会理所应当地接受我忽然离开。
不等我说话,他忽然起身,理了理衣袖,“穗穗,行了,别闹脾气了,我这两天没空跟,”他转头扫了一遍别墅,说,“这里小了,过两天给你换个大的。”
他说完就走了,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我不会纠缠,千万级豪车的声浪无比震耳。
他猜对了。
我不会纠缠。
所以当天晚上,我就搬出了他的别墅,带走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