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手撕渣夫后,我靠读心二嫁痴情首辅》,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楚临姜予遥祁玉楼,是作者红小瓜本瓜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姜予遥等了楚临三年。哪怕楚临新婚夜即出征,让姜予遥守了三年活寡,她也依然相信自己的夫君会凯旋归来。而楚临也的确如期而至,带着他在军营中认识的女巾帼,请求娶她为正妻。贬妻为妾,宠妾灭妻,皇帝面色难看,举京哗然。姜予遥脑海一片空白,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这就是你的夫君,将你的脸面踩在脚下的...
第4章
她躺在床上,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眼看着继母刘氏走进来,面上还挂着虚伪的笑容。
“遥儿,你父亲收到了你的信,叫为母来瞧瞧你,也给你把回话带来。”
她语气十分诚恳,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关切:“他说,姑爷刚立了大功,若是你现在和离,姜家必然成为笑话。”
“圣上已经答应让姑爷同祁将军成婚,她做正室,你为平妻,你父亲也很欣赏祁将军,还想收她做义女,今后你们也算姐妹,互相照拂岂不更好?”
姜予遥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心中更冷。
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家人也不站在女儿身边。
果真是和沈知行说得分毫不差。
她父亲收祁玉楼做义女,不就是希望跟将军府联系更深?
虽说已经有了对应的心理准备,但亲耳听见后,她心里还是一阵闷痛。
姜予遥强压着情绪哑声问:“那我若执意要和离呢?”
刘氏沉下了脸,似笑非笑:“你向来懂事,可别做这种让你父亲丢人的事情,和离绝不可能,若你惹怒姑爷要休了你,你父亲便也只能绞了你头发送你做姑子,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姜予遥的指甲已经深陷掌心,只觉心彻底凉了下来,如坠冰窟。
和离能拿回嫁妆,但若是被休弃,她的嫁妆便都要归将军府,自己半分都拿不到。
他父亲真是好狠的心,为了攀上将军府这根高枝,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能当牺牲品。
若是她毫无准备,恐怕过几日,事情便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半晌,她做出一副弱势模样,垂眸低声道:“好,我明白了。”
刘氏这才满意点头,又敲打了她几句,这才迈步离开。
姜予遥慢慢合上眼,没过太久,楚临又来了。
这些人真是一个接一个不让她清静。
他脸色倒比先前好了不少:“岳母想来已经劝过你,你也该消气了吧?”
姜予遥垂眸,语气淡漠,根本不看楚临:“夫君说笑了,我从没有生过气。”
她对他只有失望,之前付出的那些真心,只当还他当年救命之恩了。
而今,她只想保住自己的嫁妆,从这腌臜的将军府安全脱身!
楚临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是迫于姜家的压力服软。
“你想开了就好,玉楼已经答应做姜家的义女,她比你年长,又是正妻,之后你唤她一声姐姐就是。”
姐姐?自己身为亲生女儿,未来却要对着一个外人卑躬屈膝,真是倒反天罡。
“另外,她家里人丁单薄,无人能给她添妆,你嫁妆丰厚,就拿出一半来给她吧。”
姜予遥垂眸,心里冷笑。
这真是装都不装了。
这样明目张胆么?她以为他会悄悄把这事做了,没想到他真是脸都不要!
原本她还想装作不知道,他这样厚颜**,她要是一点不生气,反而说不过去了。
她不再隐忍,冲他嘲讽一笑,双眸殷红:“楚临......楚将军,我倒真是看错了你。”
楚临顿时愣住:“你......”
“这三年我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当初可是你来姜家求娶的我?我以为你真会疼我爱我一辈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伙同我家里人一道欺负我!”
姜予遥凄然道:“既然是姜家义女,这添妆便去找姜家要吧,将军之后便当府中没有我这个人便是!”
楚临看上去明显有些心虚:“遥遥,将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哪怕是平妻,我也会疼你,但我只会爱玉楼一人。”
姜予遥听得恶心至极,气得胸口都在发颤。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不要脸!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楚临抵了抵腮,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你若不放心,我也给你一个孩子傍身,将来也给他嫡子该有的待遇,但不会让他越过玉楼的孩子去。”
说着,他便解开腰带朝她逼近。
姜予遥见他竟然来剥自己的衣裳,只觉他是疯了,扬手便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不稀罕你的孩子!给我滚出去!”
那一耳光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楚临的脸顿时高高肿起。
他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你敢打我?!”
姜予遥紧咬着牙关,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暂时还不能彻底惹恼他,至少也得将嫁妆弄走了才行!
“要我的孩子排在她后面受委屈,我宁可不生!想要我的嫁妆可以,她做平妻,我做正室,给我磕头敬茶,我就给她添妆!”
她装出一副不甘模样:“我的孩子,要是唯一的嫡子!”
楚临脸色冷硬:“姜予遥,你莫要太过分!”
“将军若做不到,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姜予遥双眸泛红:“出去!”
楚临深吸一口气,摔门而去。
稍微冷静下来,他又觉得姜予遥这般态度,也要比铁了心和离的要好。
原本他其实是想直接休了她的,是玉楼说女子被休弃会没有了活路,再加上楚家家产其实没剩下多少,要靠她的嫁妆才能周转,他才愿意留着她。
但现在又该怎么办?
他紧蹙着眉,打算回祁玉楼的院子,和她好生商议。
而姜予遥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楚临应该只会觉得她是在争风吃醋斗气,不会想她是铁了心要走了。
接下来,就等着沈知行的人来拿走嫁妆便是。
但当夜,她却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大雪落了满地,她衣衫褴褛拖着一具满是血污的尸体,费力从乱葬岗往外走。
那具尸体已然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右掌虎口却有一颗鲜红的痣。
他是沈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