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云娇潘宁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云娇潘宁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云娇潘宁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强取豪夺+暗恋成真+假死梗+带球跑,清冷权臣为爱上位】云娇嫁进潘府一年多,夫君始终缠绵病榻无法圆房。直到一夜,有人推门而来,黑夜中,她循声抬头,一声夫君,微凉指尖落在她唇边。他欺她眼盲,肆意妄为。她不知,夜夜入她房中的是她从未想过的人。那日寺庙上香,扬州春雨几日不绝,佛殿屋檐下有人替她将洒落的雨尽...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直到晚间,云娇才起身,敛秋伺候着她用完饭,便见小丫鬟进来说,等下大爷要过来。
听到这话,云娇也有些诧异,昨日刚来过,怎么今日还要来?
倒也不是不愿意,她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会不会招架不住。
前几日听人说过,他那病时好时坏的。
可潘晔后院干净,除了之前的几个通房丫鬟,倒是没有其他了,他夜间来这里歇息,也是应当。
“敛秋,扶我去沐浴吧。”
用帕子擦干净嘴,云娇便伸出手让敛秋扶她,这手甫一伸出去,便被人给握住了,熟悉的触感传来,云娇转过头,那双无光的眼眸像是星辰陨落一般,却带着莫名的期待。
“夫君。”
她唇边弯起一抹笑意,唤了他一声夫君,而后唇角便落下几分凉意,是他的手指,似乎还带着外头的几分清寒。
“沾了东西。”
压低的声音,让云娇有些分辨不出,她和潘晔已经许久未见,最后一次见面便是他说身子不好,让她少来,省的过了病气。
那声音带着咳嗽,所以她也没听多清楚,这次倒是不一样,他声音压低了不少,在这夜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蛊惑。
似是昨夜一般,情到浓处都只有一句轻声安抚。
带着凉意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许久,随后云娇就听到了敛秋离开关门的声音,再然后,他朝她走近一步,云娇双脚离地,被他抱在怀中。
她搂住他的脖颈,带着羞涩的依偎在他怀中,敛秋早就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屏风之后,升腾起白雾,还有花香传来。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云娇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腰封上,摸着应当是白玉石,质地细腻,女娘的手似是惊吓一般连忙收回,却被他握住。
“还疼吗?”
云娇只感觉到他缓缓蹲下身,手落在她脸庞上,带着怜爱和疼惜的问出了这句。
水桶中雾气将这方天地都包裹,潘宁隔着雾气和这盏不算明亮的灯盏,看着她。
女娘眼睫眨动了下,便有一滴水雾凝结的水珠儿落下,滴落进他的袖子中,他喉结滚动,亲吻上她的眼睛。
“不疼了。”
眼睛看不见,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感,周遭不断升起的热气,还有他握着她的手,这样的氛围下,总觉得不做些什么,便是浪费了这一番好风景。
她轻轻蹭了下他的唇,便感觉到男人身子僵硬一瞬,他扶住她道:“今夜不碰你。”
这话一出口,倒是让云娇有些不明白,不碰她?
“过两日,昨夜,害你受伤了。”
潘宁的声线本身清冽,如今刻意压低,和潘晔是有些相像的。
如今只觉得,他这声音跟下蛊一样,简直勾魂的很。
“我没事。”
云娇抽出自己的手,依照刚刚的印象,精准无比的捧住他的脸,潘宁轻笑一声,也没抗拒,他靠近她,贴着她耳朵说道:“水要凉了。”
他今日来,当然不是为了继续昨夜的事情,大夫人为了要她有孕不择手段,哪里会顾及她的身体。
况且昨夜,他确实失控没了分寸,伤了她,她竟然还说没事。
云娇的脸更红了些,任由他将她抱进水桶中,替她清洗,微凉的指尖都染上几分温热,划过她时,她都止不住轻颤。
这沐浴当真是她这辈子洗过最难熬的了。
给云娇擦拭干净后,潘宁又把人抱到床上,而后云娇便听到他说:“我看看。”
“看,什么?”
脱口而出的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要看的是什么。
“不用了,不用,让敛秋来就好。”
在他手要落下的时候,云娇赶忙拦住他,潘宁轻佻眉目,倒是直接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人压下。
她动弹不得,只能闻到这满屋子的香气,甜腻腻的让人头脑发昏。
最后云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妥协的,涂抹上的药膏不似她想象的那般灼热,反倒带着几分清凉,在撕裂的伤口上让她确实感觉到了几分舒缓。
翌日,她睁开眼,摸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好似心都有些空了。
云娇坐起身,不若等下给母亲请完安,去看看他吧。
敛秋进来伺候云娇起身,梳洗后,两人朝着降安堂走去,云娇看不见,敛秋便小心扶着她,一进降安堂,坐在上座的大夫人看到她,眼中的厌恶一瞬转变。
“娇娇来了,来母亲身边坐。”
嫁妆还没到手,她还得跟云娇装作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多谢母亲。”
云娇轻声回了大夫人一句,便听大夫人压低声音问了句:“晔儿这两日,可是日日去你那里?”
听到这话,大夫人便看到云娇的脸红了下,而后轻点头:“夫君,这两日都有来。”
得了准确的回答,大夫人才松了口气,便听她说:“儿媳打算等下去松柏院看看夫君。”
“不可。”
云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夫人打断,她露出个不解的表情,大夫人笑了下,遮掩了下自己刚刚的反应。
“晔儿这不是身体好转了吗,就想着多温书,好能够参加明年的科考,也是为着你们二人,再说了,这晚间不是还去看你嘛,白日就让他多读些书。”
她要是去了松柏院,不全都露陷了吗?
自己儿子那她还瞒着呢。
云娇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应了下来:“是儿媳思虑不周。”
哄好了云娇,大夫人又叮嘱了几句,甚至还让自己身边的石妈妈教了她些易受孕的姿势,又让云娇羞红了脸。
她母亲早亡,继母叶氏也从未教导过她这些,乳娘又被赶到了庄子上,直到出嫁都未有人跟她说过这行房的事情。
那日圆房,她也没想到,只听得敛秋说大爷来了屋子,剩下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谁能想到这些。
今天听到石妈妈的这些话,她的脸红的更厉害,石妈妈见得多了,倒也没说什么,只说女子嫁了人,难免要有这一遭。
可惜了,就是不知道将来大爷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
更何况,主君那,夫人可还瞒着呢,这要是让主君知晓,以他的性子,怕是天都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