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谢湘怜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礼午的小说《我另嫁高门后,状元郎他后悔了》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谢玉惜谢湘怜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宅斗+先婚后爱+武将x少女简介:谢玉惜有一门极好的亲事,默默无闻的庶出未婚夫可了不得,不声不响中了状元。她将在最好的年华,嫁给前途无量的如意郎君。何等惹人羡慕。然而约定在寺庙里见一面却没见到人之后,状元郎就派人来说:“我想的娶是令妹。”粉碎了她的美梦。谢玉惜心一横,嫁给了粗莽武夫西宁伯。武夫粗莽很可...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第2章
更让谢玉惜觉得荒谬的是。
父亲的口吻没有愤怒,仿佛已经接受了齐家随意地挑选他的女儿。
谢玉惜心里发寒。
小周氏忙上前打圆场,道:“玉惜,你放心,我和老爷必不会委屈了你,我已给你看好了另一门好婚事。”
说的情真意切,好似多么替谢玉惜考虑一般,她要是能把得意到翘起来的嘴角压一压,就更逼真了。
小周氏倾情介绍:“对方家里不过一个寡母,人口十分简单,你若嫁过去,将来不知减省去多少烦心事。从此就只有享福没有吃苦的。”
将这门婚事吹了个天花乱坠。
还生怕谢玉惜不识货,又道:“大**,那可是个举人!像这样好的婚事,就是**妹想要,那也没有了。”
闻言,谢玉惜轻嘲:“太太这般中意,那就让给湘怜好了。”
小周氏嘴角一僵,讪讪道:“我不是怕齐家那头,不好交代么。”
和这个继母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玉惜转头,皱着眉问谢元昌:“父亲,齐家忽然提出要换婚,您查都不查?”
这可算是问到小周氏和谢湘怜的软肋,母女俩一阵心虚。
“查了又怎么样?玉惜,齐家的意思已经定了。”
谢元昌声音一低,道:“实话告诉你,内阁将有一位阁老致仕,京城里传来消息,齐家老太爷即将入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入阁?”
谢玉惜着实大吃一惊。
文臣,阁臣,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齐家这是要一步登天了!
谢玉惜越想越觉得心惊:“齐家必是举全族之力才推出了一位阁臣,从此以后,齐氏一族绝不会断了这泼天的权势富贵……”
谢湘怜的未婚夫现在又是新科状元,亦是齐家未来的掌权人。
谢玉惜扫视小周氏和谢湘怜一眼。
难怪,母女俩比平常更得意,更猖狂。
“所以,父亲您就这么同意了?”
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不甘地问谢元昌。
谢元昌如何不知,自己这么做,有卖女求荣的嫌疑。
他不敢直视长女的眼睛,躲了一瞬,才抬头温和地道:“你别担心,爹也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西宁伯,你应该听说过。”
小周氏茫然一瞬,怎么突然扯到西宁伯身上?
她已经给谢玉惜相看了个穷举人啊。
谢湘怜也反应过来,她嫁状元,谢玉惜就要嫁伯府,她们之间还怎么拉开差距?她还怎么压谢玉惜一头?
“不行!”
母女双双尖声道。
就算西宁伯名声不好,不是良配,那也太高嫁了!
谢玉惜不配。
以谢玉惜的身份,随便嫁个穷酸秀才不就够了?
谢湘怜过去扯谢元昌的袖子,撒娇:“爹,姐姐怎么能嫁到伯府,女儿听说西宁伯府都是些粗蛮武夫,会打死人的。
“我、我可都是为了姐姐好!”
她骄矜地扬了扬下巴。
谢元昌皱眉斥道:“胡说什么?没有的事。”
他顿了顿,十分严肃道:“再说,也是西宁伯自己想求娶的你姐姐,焉能对她不好。”他看着谢玉惜笑了笑。
谢玉惜挑眉:“当真?”
她和西宁伯从无交集。
——当然不真。
谢元昌讪讪一笑。
西宁伯都二十了还没娶妻,自然急着四处求亲。
桐源一共也就这大点地方,求到谢家头上很正常。
跟他一同为官的同知和通判府上,西宁伯府肯定都托人问了个遍。
但,只有谢元昌真当回事。
看到父亲的神色,谢玉惜心里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色冷淡,微抿着嘴角。
“老爷,我看湘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西宁伯的名声一直不好,三个侄子侄女也是有名的天魔星。”
小周氏攥紧手帕,僵笑:“您怎么能把玉惜嫁过去呢?”
“好了,都别说了!玉惜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谢元昌气得拍了拍桌子。
小周氏还想多嘴,谢元昌瞪了她一眼:“自己的女儿嫁状元郎,把玉惜嫁给一个没有家世的举人,亏你想得出来。”
这话就扎心窝了。
小周氏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谢湘怜是个会看眼色的。
眼看动不了谢玉惜的婚事,动她的凤冠总行的吧?
她知道,那套头冠珍贵无比,若是能戴着出嫁,别提多体面。
所以她势在必得。
谢湘怜拉着谢元昌的袖子,道:“爹,女儿成亲要用姐姐的那套头冠。”
眼神还在不断地向谢玉惜**。
小周氏在一旁帮腔:“老爷,齐家毕竟要出阁老,”她顿了顿,道:“妾身倒不是为了湘怜的脸面,咱们可不能让齐家看不起,您说是不是?”
仿佛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谢元昌想了想,觉得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他打量了谢玉惜一眼,只一眼……这个打算立刻从脑子里消失了。
再闹下去,怕闹出人命。
“头冠是玉惜娘留给她的,当然是给她用。”
不等小周氏和谢湘怜再聒噪,谢元昌皱眉道:“所有的事都到此为止,都不要再说了。”
说完,起了身,脚步轻快地离开。
两个女儿都高嫁,他是最高兴的。
打算去给祖宗烧高香。
小周氏和谢湘怜也没必要留下去。
母女俩耍了一通威风离开,还没出院门,就在谢玉惜的院子里惊叫:“松手!松手!”
谢玉惜的丫鬟傻姐儿含芝,不知怎么和谢湘怜的丫鬟弄棋动起手,死死掐着弄棋的脖子,几乎把对方掐断了气。
她力气又大,三个婆子围上去,扯都扯不开。
知道含芝这傻子只听谢玉惜一个人的。
谢湘怜慌慌张张跑进来,花容失色:“谢玉惜,还不管管你院里的傻子!要出人命了!”
谢玉惜不理。
含茹那丫头虽是个傻子,却性格敦厚。
轻易不会动手。
谢湘怜进来跺脚:“你是不是聋了?”
谢玉惜低头,收起用来绣过嫁衣的针线,轻声问:“你怎么不继续耍威风了?”
看样子,就是眼睁睁看着丫鬟死了,她也不会出手帮忙。
谢湘怜却不得不服软。
出事的可是她的陪嫁丫鬟。
谢湘怜咬着牙,不情不愿地道:“姐姐,劳您大驾去救一救弄棋。”
谢玉惜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院子里,小周氏见半天没有动静,也进来“请”人:“玉惜,弄棋要是死了,那傻子也别想活。”
谢玉惜这才起了身。
谢湘怜懊恼的很,早知道这样能说动谢玉惜,她刚才何必低那个头。
“含茹,松手。”
谢玉惜出去,唤回含茹。
含茹自小跟在谢玉惜身边,谢玉惜的话,比三个婆子还好使。
含茹乖乖走到谢玉惜身后,仿佛无事发生。
她身体强壮,没什么事。
谢湘怜的丫鬟却腿一软,昏倒了,哪还有刚才和她主子一般的张狂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