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八年活寡,侯门主母要和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秦婉谢清,守八年活寡,侯门主母要和离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大婚前夜,边关急报,平阳候率军出征。朝廷为表嘉奖重视,由太子代为迎亲。平阳候驻守边关八年,秦婉送走了婆母,奉养祖母。八年,平阳候得胜归来,带回一女子。女子制得炸药,造得纸张,协助平阳候平叛有功。朝堂上平阳候为女子请封平妻。秦婉冷笑:“大周朝从无平妻,我奉养婆母送终,你休我不得就拿平妻辱我?你平阳侯府...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别院那边的人来找侯爷。”
秦婉当即抽回自己的手快步过去开门,谁知拉了一下门没打开。
“**您退后!奴婢给您把门劈开!”蓁蓁一边喊一边举起斧头用力劈下。
只听当啷一声,门锁随着话音落地。
秦婉快步出去,随手扯一张手帕使劲儿擦手。
陆偃追出去的脚步就这么生生顿住,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嗓音黯哑:“你就这么厌恶我?”
“是。”秦婉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甚至还让人去打水:“我要净手。”
陆偃身上胀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的女人拖去里面解了这燥,热闷胀,然而男人的自尊又拉回了他仅存的理智,自己的妻子嫌弃自己,还腆着脸上去让人厌弃吗?
陆偃恨恨瞪秦婉一眼快步往外走。
别院来报信的丫鬟脚步飞快跟着陆偃:“侯爷,白姑娘说平儿少爷不舒服,吃不下饭要找您。”
陆偃根本听不到这话,他脑子发胀身上发胀,身边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他倍加忍耐不住。
上了马车,幽暗狭小的空间内,幽香更加明显,陆偃一把抓住丫鬟压在身下。
“呀!侯爷!”
丫鬟发出一声短促急呼,惊慌过后,她看着车顶露出一抹笑,原来,在别院也有机会啊。
马车摇晃,奈何空间狭小不好施展,丫鬟慌乱惊呼:“侯爷,您这叫奴婢日后怎生做人!”
她满面抗拒,一只手连连推拒,另一纤纤玉指却往下滑去……
陆偃浑身上下越发燥,热难当,却无奈她不配合,无论怎样都不得其门而入,搞得满身大汗,眼睛越发猩红。
正着急的时候,马车帘子被人刷地掀开。
白晚意看着马车内。衣衫不整的两人脑子嗡地一声,冲上前一巴掌扇在丫鬟脸上:“你个贱,人!胆敢勾引侯爷!”
丫鬟被扇地一脑袋撞在车壁上,额头当即沁出血来,她一手捂着脸哭哭啼啼,脚尖又暗暗勾着陆偃的小腿撩,拨:“不是奴婢,是侯爷,侯爷……”
“滚开!”陆偃一把挥开碍事儿的白晚意,拽着丫鬟的腿又压上去。
白晚意看着这个情景,怒火中烧,一把抓住陆偃的手腕把他拽下马车:“陆偃!你怎么对得起我!我拿军功换来跟你在一起,你反而如此对我!”
陆偃滚烫的脑子瞬间冷静下来,他猩红着眼睛盯着白晚意:“你后悔了?”
陆偃神情太过恐怖,白晚意吓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结结巴巴地摇头:“不,不后悔,只是你怎么能碰别的女人?你答应我的,回来以后不碰秦婉只有我一个人!”
陆偃没回答她,一把抱起她钻进最近的房间,砰然踹上房门。
“陆偃!你这是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是强……”
屋内惊呼挣扎,下人们很快退到远处。
大门外,丫鬟抱着衣服遮掩着自己,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车夫牵着马头也不敢回:“静姑娘,你现在怎么办?好在夜里没什么人瞧见,我把马车赶进去你快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了?
丫鬟摸着脸颊眼神闪烁,这打不能白挨,她轻笑道:“我们回侯府找夫人做主!”
车夫立刻调转车头往侯府过去。
侯府人口虽多,别院这边却没什么人过来,丫鬟母亲在这院子里是个小小管事,车夫自然听她的。
秦婉这边陆偃刚走,就让人查验了酒水,果然在里面发现了暖情药。
府医有些担忧秦婉:“**需要把脉瞧一瞧吗?”
秦婉摇头:“放心,我没用过酒水,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吧。”
蓁蓁气炸了:“老太君办这事儿也太恶心了!想着靠圆房来拴住**!”
上一世,白晚意把陆偃抓的死死的,秦婉即便没有跟他和离,两人也没有圆房。
如今想来,秦婉也庆幸没有圆房,不然自己真的要恶心死。
蓁蓁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带着小丫头把酒水都收拾了。
那边宜嘉已经备下热水。
秦婉沐浴后正准备休息,就听人说别院的小丫头又来了。
蓁蓁有些不悦:“大晚上也不让人安生,那个白氏又闹什么幺蛾子呢?侯爷都跟她走了还想干什么?”
秦婉揉揉额角,想起陆偃出门时候的样子,说:“让她进来吧。”
“**。”蓁蓁心疼自家**,天不亮就起来忙,刚躺下又起来。
秦婉接过她递来的衣裳披上:“好了。”
蓁蓁嘟了嘟嘴,转身出去把人叫进来。
“奴婢求夫人做主。”丫鬟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秦婉瞧着她披头散发地,脸颊脖颈似乎有伤,连忙问:“你额头怎么回事儿?快抬起头来我瞧瞧。”
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露出赤红的巴掌印跟滴血的额角,脖颈不堪的痕迹也清晰地显露出来,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奴婢听那白**的话过来叫侯爷,谁知侯爷把奴婢拽进马车里就……”
秦婉掌家多年也未曾动过下人一根手指头,见到丫鬟的伤势瞬间瞪大眼,屋子里站着的四个大丫鬟登时也不困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丫鬟。
蓁蓁快言快语:“别院那边是不是闹起来了?”
肯定的,那姓白的如此不要脸皮,未成婚就跟人生育一子,如今瞧见侯爷跟一个小丫鬟勾搭在一起,都把丫鬟给打了,那肯定要闹的。
丫鬟怯弱地瑟缩一下点头。
秦婉回忆一下,上辈子倒是没有这件事儿,也对,上辈子自己也没有和离,而是当场接受白晚意,自然也就没有陆老太君下药的事儿了。
说来也是自己连累了这个丫头,秦婉有些不忍,打算为她做主:“你叫什么?”
“奴婢名齐静,是别院齐家的小女儿。”齐静回道。
秦婉认真想了想问:“你娘可是叫月娘?”
齐静眼睛一亮:“夫人知道我娘?”
可不是知道吗?
秦婉知道这个月娘还是因为过世的公公,前任平阳侯。
他人风。流,基本上来者不拒,想爬床的丫鬟就多了些,月娘当初也想爬来着也爬了就是不知怎的惹了前平阳侯不快,把人发落到了别院。
月娘又是家生子,老子娘在府里也颇有些地位,到了别院没多久就寻了人嫁了,这些年过得也算是安稳。
上一世秦婉没怎么去过别院,对于齐家人不算了解,不过月娘的娘家人却是个厉害的。
想到这里,秦婉笑盈盈地对蓁蓁说:“快把人扶起来,你老子娘都是府里的老人,外祖母也是为我们府里操劳了一生,如今都在老太君面前有些脸面,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是要给你一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