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绝对反派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小说,由更好汇顶科技倾力创作。故事以鲁路修卡莲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鲁路修卡莲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在那片广袤的乡野之间,人们的记忆都被时光悄然篡改,唯有少年鲁路修,他的思绪依旧沉浸在往昔的田园岁月里,不曾有一丝动摇。这无尽的田野,仿佛都在诉说着一切不过镜花水月,这便是近来的日子,鲁路修每日所体验的滋味。就像村头的妮娜曾经体味过的那样,作为一个从异乡而来的人,明知眼前的一切如同梦境,却仍要在这一方...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如今的她,既是慈母,也是渴望吞噬一切以填饱自身的野兽,多少人和事在她的放纵和恶意下,成了牺牲品。
“卡莲·休妲菲尔特,布里塔尼亚八大乡绅之一的休妲菲尔特家千金,不……目前还是唯一的休妲菲尔特后裔,这样的她,很符合皇家骑士的选拔标准,对吧?C.C。”
墨绿色头发的村妇站在十字架前,仰望着圣像,语气中压抑的情绪并非源自外界,而是极力抑制内心的某种东西。
“你又要策划什么坏事了?”
C.C站在她身后,凝视着这个宛如幻影的身影。无疑,她的纯粹超越了千年魔女见过的所有人,那将最纯粹的恶意与理智、智慧完美结合并释放的能力无人能敌。
“怎会是坏事?卡莲是个摇摆不定的傻丫头,原本她因对ZERO的崇拜和盲目跟随,才以对母亲的承诺为起点成为坚定的红色骑士。但现在呢?”
妮娜轻声笑起来,点点头,满含理解。
“她所崇拜的ZERO的真实身份已揭露,没有了她理想中的正义偶像,只剩一个为复仇编织谎言的骗子。这样的她,还有何用?看看她最近的所作所为。
缺席黑色骑兵团生死存亡的关键战役,以愚蠢的理由和行为伤害自己,与布里塔尼亚的皇女一同玩耍,展示无知和软弱?这样的她,算是什么?”
C.C微眯着眼,平静而无情的话语令她认同。没错,无论怎样,卡莲最近的行为无疑是愚蠢的。而对她的分析和判断,源于妮娜作为‘穿越者’的天赋。
因此,她无需接触就能理解人心,无需对视就能看穿眼神背后的含义。在她的记忆里,这个世界和人们都被编织成了一幕幕戏剧,在她的世界里不断上演。
她对他们的了解,超越了朋友和爱人,那是俯瞰一切的高度,像解剖一样将他们反复剖析。
这是‘神’赋予她的权柄,是她口中‘那个世界’给予的最大助力。
“是废物。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破损,无法再利用的棋子。‘红月卡莲’这个身份已经破碎,不坚定的意志和思绪无法再支撑下去。
现在显现的,能派上用场的,是属于休妲菲尔特家族另一半的她。”
村妇摘下修女帽,满意地叹了口气。
“肤浅的仇恨和执着塑造了我认识的红月卡莲,那么,现在,我渴望见到原著中未曾出现的另一个她——卡莲·休妲菲尔特。是的,C.C,你能理解我吗?这种简单的,仅仅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欢喜的心情?”
解开修女服的扣子,村妇展开双臂,黑色的肃穆衣物从她肩头滑落,如同毒蛇蜕去伪装,露出雪白的肌肤。
接着,她拿起一旁的另一套衣物慢慢穿上,看似普通的裙子和上衣,但C.C知道它们代表的意义不同。
修女服下的妮娜·艾因斯坦,是个自我反省的囚徒。
而便装下的妮娜·艾因斯坦,是个无所顾忌的狂热学者。
“我很想唱歌,C.C,你想听吗?”
扣上便装的纽扣,妮娜转身,肆无忌惮的笑容和疯狂终于挣脱束缚,显现在她扭曲的嘴角和眉梢。
“唱吧,反正我也没事可做。”
C.C倚靠在十字架旁的圣坛上,仰望教堂穹顶的壁画。说到底,自己与她并无太大区别。当自己拥有名为‘被爱’的Geass之力时,也曾肆无忌惮地享受他人,只是不及眼前的村妇那般纯粹。
所以,这就是自己后来陷入命运旋涡的原因?
因为自己没有她那样的纯粹,才会被复杂的悲痛和厄运缠身?
闭上眼睛,C.C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回应她的叹息,村妇张开双臂,唱了起来:
“They.say.we.are.what.we.are,
人们说我们就是我们
But.we.don’t.have.to.be,
但我们不必为谁改变
I’m.bad.behavior
我是有不良习性的
But.I.do.it.in.the.best.way,
但我会以最好的方式去改正。”
双臂自然地旋转,妮娜脑后的墨绿色发丝随风飘舞,如同海妖的触手。仿佛要宣泄内心的恶意和得意,她的歌声陡然升高,狂妄而肆意地回荡在穹顶。
“‘Cause.we.could.be.Immortals,Immortals!
因为我们将会成为不朽!
Just.not.for.long,for.long,
并不会很久并不会太久
And.live..forever.now,
现在,与我共度永恒
Pull.the.blackout.curtains.down,
......夕阳余晖拉长了天边的暮色,
因为我们能成为...
不朽的村民,不朽的守望者,
不朽的村民,不朽的守望者,
不朽的村民啊!!
妖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向村庄的寂静诉说。
“没错呐~~!我在这片土地上的存在,定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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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鲁路修踉跄地独自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朱雀的质问,他未能回应。
或许,他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朱雀为了守护他与娜娜莉,亲手终结了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友情让鲁路修心如刀绞。
而对方的质问,又让他重拾不久前的困惑。
他的目标,是为了...毁掉布里塔尼亚,除去那个抛弃母亲、妹妹与自己的男子,还要将那些冷漠看待母爱被剥夺的皇族一并清算。践踏布里塔尼亚的虚妄荣光与力量,以此消灭世上最大的贪婪掠夺者,只为娜娜莉打造一个无人敢伤她的宁静家园。
然而...
这样做真的对吗?
若布里塔在村野的静谧之中,鲁路修本能地伸出手,握住了脚下那双沾满泥土的布鞋,心中那股迷茫与混乱如洪水般涌动,让他无从思考,他期待有人能引领他走出这片混沌,而此刻,面前这个乡间的少女,无疑成了他命运的转折点。
是她让他从乡村小子成长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捧住女孩那双细瘦的布鞋,鲁路修低垂下头,轻柔地亲吻着那被尘土覆盖的肌肤。
“!啊..”
妮娜的眼睛微缩,她对自己的反应同样惊讶,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鲁路修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女孩的气息,然后用舌尖轻轻触碰那粗糙的皮肤。
是她赋予他厄里斯,让他看见反抗布里塔尼亚的希望之光。
“...鲁路修,你...”
妮娜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漠,她仿佛认不出眼前这个少年。
鲁路修由坐着变为半跪的姿态,温柔又贪婪地舔舐着女孩的布鞋。
是她引领他找到了C.C,让他得到了王者的GEASS。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妮娜疑惑地歪着头,语气中充满失望和不满,对少年轻易的屈服流露出不满。
鲁路修仿佛未闻,持续轻柔地舔舐着女孩的布鞋,像个被拨动的机械,无法停止。
是她让他成为了一个父亲,让他初次意识到,除了仇恨,还有其他可能的未来。
“够了!”
妮娜狠狠地踹在鲁路修的肩膀上,厌恶地看着倒地的他,如同看着一堆毫无生气的泥土。
“为什么生气,妮娜...这不是你说的吗?”
鲁路修瘫坐在地,无力地苦笑,少年的声音透出绝望,让妮娜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渐渐消散。
“...我错了,全错了...我以为我能承受那些痛苦和伤害他人的后果...但我做不到...”
鲁路修低垂着头,藏在刘海阴影里的双眼满是自嘲。
“...我是多么自负的蠢货...只会说空话...我能做什么呢?”
鲁路修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抱头,惨痛的失败让他几近失声。
“妮娜,求你...”
他低头伸出双手,像在梦中呢喃。
“救救我...”
妮娜冷漠地注视着他,这是谁?还是那个动画里的黑王子吗?
不,不再是了...她熟悉的那个人,不会是眼前这个后悔且向女子哭泣求助的失败者。
Loser。
鲁路修向上伸的手无力地在空中挣扎,最终无力地落下。
“好吧...我救你。”
妮娜面无表情地抓住鲁路修即将落地的手,声音冷若寒冰,但话语却让鲁路修抬头望向她。
墨绿色的少女不再说话,拽起地上的少年,走向附近的村庄,虽然夜已深,但仍有几盏昏黄的油灯闪烁,她选中了一家挂有暧昧心形图案的旅舍,拉着鲁路修闯了进去。
接待员,一个穿着朴素的十一区女子,惊讶地抬头,妮娜不耐烦地将一叠铜板扔在桌上,简短地说:
“要一间能睡觉的房间!快!”
旅店店员愣了片刻,大概是难以接受这样的场景,随后本能地接过铜板,迅速递上房卡,妮娜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鲁路修上了楼。
鲁路修茫然地被推进一间宽大的房间,粉色的墙纸和挂着的暧昧心形装饰让他意识到这里是何地。妮娜烦躁地锁上门,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不知所措的鲁路修,她的心情和行为一样恶劣。
“妮娜...”
看着走过来的女孩,鲁路修本能地唤她的名字,妮娜直接走到他面前,粗暴地拉下他的脖子,用力亲吻他。
女孩的牙齿猛烈地撕扯着鲁路修的嘴唇,鲁路修疼得不自觉抱住她的腰,尽力迎合着这霸道的亲吻。
妮娜急促地喘息,羞怒让她几乎想尖叫,于是她把这种冲动化作肢体动作,抓住鲁路修的橙色外套,淡灰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恶意。
这件橙色的外套,是夏莉去年送给鲁路修的生日礼物,妮娜清楚地记得。
她粗暴地扯下它,撕裂鲁路修单薄的衬衫,接着狠狠咬在他的颈肩交接处,这个位置显而易见。
女孩细白的牙齿紧咬,割破少年的皮肤,鲜血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无声地笑了。
这不是爱抚,是虐待。而鲁路修则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妮娜内心的恶意消解了羞怒,她松开牙齿,欣赏着自己制造的伤口,翻卷的皮肉清晰地留下齿痕,她的牙齿和唇角被鲁路修的鲜血染红,配合着放肆的笑声,她就像传说中嗜血的女妖。
“你破坏了我的好心情,亲爱的~~所以,这是惩罚。现在,开始吧...”
妮娜抓住鲁路修的手,低笑一声,拉向自己的胸口,语调充满诱惑:“放心~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没事的。”
女孩的许可让鲁路修感到难以置信的恍惚。
她似乎有两种面貌,刚才的无情伤害与冷漠,现在的放肆诱惑与安抚。
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鲁路修紧抱住女孩,低头亲吻那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唇,另一只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扣,探入她的胸怀。
“噗哈哈哈~~好痒啊鲁路修,你在干什么?”
墨绿色的女孩俏皮地挣扎起来,避开他的亲吻,试图挣脱他的怀抱。鲁路修只好加大拥抱的力度,最后将她推向后方,伴随着女孩的惊叫,她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两人一同倒在房间中央那张粉色的心形大床上...在村里的土炕上,鲁路修压着那个不安分的丫头,他闭上眼睛,耳畔响着女孩无忧无虑的笑声和低吟。
"玛丽安娜,你真是找了个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媳妇呢。"
C.C躺在村舍的稻草床上,仰望屋顶,像是在与无形的伙伴嬉戏般轻语。另一个声音回应她,让她嘴角不经意间浮现出笑意。
"哎呀,吃醋了吗?就算战斗,那孩子拥有的Geass可是所有乡间恶霸的克星呢,你最好别去试。"
短暂的静默后,另一头传来不同的声音,C.C的神色也随之微妙地变化。她撑起身,苦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魔女啊!而且,玛丽安娜..."
她神情渐冷,摇头说:"她虽与你相似,却终究不是你的影子...她..."
要说有比一件让人不愿回首,甚至不敢想起的事更糟糕的,那就是这事重演了。
直白地说,比被狗咬了还窝心的事,就是又被狗咬了。
妮娜散乱的绿发下,她侧卧在土炕上,瞪大的黑眼圈格外醒目,像极了民间故事里的小精灵。鲁路修平静地睡在她身后,少年习惯性地埋首于她绿色的秀发中,似乎只有她的气息能让他安眠。
真是的,陪打布里塔尼亚人,陪玩游戏,陪睡一屋。
自己何时沦落至此?
皱着眉头思量,妮娜最终放弃了寻找答案。无疑,她有时实在不懂拒绝,昨晚那个绝望的鲁路修就是例证之一。
由于受鲁路修Geass命令的束缚,无法自主控制睡眠和醒来,妮娜昨晚一直清醒到现在,困倦似乎已消退,只剩下阵阵烦闷。
早已因众多琐事疲惫不堪的黑王子,在激情过后沉沉睡去,同样疲倦的海妖才记起,若要入睡,还得对方或C.C开口说句:“睡吧,妮娜。”
罢了,正好反思一下自己。
她半倚起身,皱眉挪开了鲁路修环在她腹部的手臂。已有三个月的肚子微微隆起,妮娜的手轻轻搭在上面,不解为何才三个月,昨晚那么激烈的举动竟没有流产的迹象?
"如此执着非要待在这,难道是遗传了父亲的天性?"
自言自语着,妮娜枕着手臂躺下,瞥了一眼身旁的鲁路修,终于没忍住踹了他一脚。被踹下床的黑王子本能地痛呼,脑袋直接撞到地板,这滋味可不好受。
"昨晚玩得尽兴吗?变态王子?"
毫不客气地嘲讽着揉脑袋的鲁路修,妮娜的目光在他左肩的齿痕上停留片刻,给对方时间清醒。如果他还像昨晚那样自我放弃,就无需多想了,直接解决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