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赐婚当天,将军外室逼上门中,音儿裴怀安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会跳舞的棉花糖通过巧妙的叙述将音儿裴怀安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音儿裴怀安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音儿裴怀安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圣上赐婚我与平南将军裴怀安,婚期定在六月初八。他的外室抱着孩子堵在门外:“求主母成全,让我们进门,给我们母子俩一条活路吧......”将军急忙赶过来相护:“云娘不过一个妾室,孤苦无依,你为何容不下她?她除了我,别无依靠,你何必这般苦苦相逼!”我想了想,回房拿了三尺白绫要悬梁:“如此打我定远侯府的脸,...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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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回府听到消息,吓得七魂不见六魄,爹爹骑了马就进宫面圣要取消婚约。
而娘亲赶到我房里,看见我坐在屋内正安静地描红,愣了一下:“不是说你悬梁了?”
我叹气:“我是不耐烦他们在府门口闹,把他们吓走罢了。”我撑了下巴:“而且,我一弱女子,受了欺负不一哭二闹三上吊,岂不白费别人**闹这一场。”
第二天老将军怒气冲天地将平南将军绑到了侯府,脱了他的外裳,让他跪在侯府的院子里生生鞭打了二十鞭子。
老将军:“我一辈子的老脸都被你丢脸了,当着侯爷的面,不给你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鞭子抽打着裴怀安后背很快沁出了血。
将军府老夫人只握着我母亲的手哭:“这个逆子,是要生生气死我,我不让这女人入府,没想到她竟然闹来侯府。”
我和母亲坐在屋内握着暖炉看着。父亲和老将军及老夫人在院子里看着裴怀安受罚。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居然是云娘抱着孩子冲了进来。
因为她是一个女子,门房都是小厮,认出她是昨日和将军来的女子,口口声声要找将军,居然冲进了内院。
“老将军,侯爷,不关裴郎的事,你们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生下浩儿,不该想进将军府,都是我的错。”云娘把孩子一放,跪在裴怀安身边不停地嗑头。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云娘扑在裴怀安背上,哭得快背过气去。
裴怀安半搂住她:“我说过一定会护着你,你别哭了。”
我半眯了眼,这般情深似海?看来这云娘还真不能小瞧了她去。
父亲昨日进宫面圣,皇上知晓了此事,却未应允取消婚约,向来文臣与武官联姻是皇家的制衡之术,在皇上眼里,这些妻妾相争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昨日母亲听到父亲带回来的皇上的心思,抱着我哭了半宿:“一直想给我音儿寻一个良人,却被陛下抢先指了婚,原想小将军也是大好男儿,又与我们家门当户对,却不料是个斯文败类!外室都养了几年,庶长子都有了,可怜我的音儿。”
皇权之下,哪里可能有我们反抗的余地。我心下一片凄凉,但是仍笑着看着母亲:“母亲,放心,定远侯府也不是他将军府可以任意拿捏的,有父兄和母亲在,音儿什么都不怕,不过一个小妾,还能翻了天不成?我嫁过去,可是当家主母。”
从小母亲按着京城中贵女最严苛的要求来培养我,琴棋书画,掌家理财,奉上驭下,十几年学的大家闺秀要学的东西,里面自然会有教我们如何面对夫家的妻妾成群,庶子庶女,不动声色,才是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样子。
想到此处,我站起来走了出去,高高站在廊下,看着跪在院子里的云娘,开了口:“那日你说,只要入府能侍侯将军就行,要我同意你入府做妾。”
云娘抬着看着我,娇弱地依在将军怀里,哭着点头:“是,妾身只要能每日看着裴郎便心满意足了。”
我说:“要我同意你入府,不是不行,有几个条件。”
裴怀安挺直了背看着我:“沈**请说,怀安没有不应的。”
我:“云娘想入府做妾,可以,但是这个孩子,”我指着前面的孩儿,“必须养在我膝下,云娘不能教养他。”
“你也不能日日见他,只能在我规定的时间见他。”
云娘一听,马上抱紧自己的孩子:“不行,我的孩子我要自己养着,万一你要害我孩儿呢。”
我笑了,看向裴怀安:“将军,她不懂世家里的规矩,你也该教教她才是,否则进了门,这样不懂规矩的妾室,你让当家主母如何是好?是罚还是不罚?是打还是不打?”
“不如你们商量好到底要不要进门,我们再说吧。”
“否则成亲后再闹将起来,将军少不得会被参一个宠妾灭妻。”
“毕竟,她能不能进门,仍需我这个未来主母点头,云娘,你自想清楚罢。”
裴怀安搂住云娘,止住她想开口的话:“好,我答应,浩儿养在你的膝下,云娘不能教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