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爱徒跟我成了亲小说,讲述了百无依绪风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我爱上了我养大的徒儿。他亦心有所爱,为相府千金雨夜磕头,求我为其割血解毒。遭我拒绝,故而生怨。可他不知,不是我不愿,而是旧毒发作,不想他人饮血遭难。后来,我同他所爱遇歹人劫持,只能活其一。望着徒弟眼中的不忍,我毫不犹豫撞剑。「阿绪,为师这回遂了你的愿,你、你也莫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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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众下人,纷纷帮腔。
绪风闻言,转而朝我发怒。
「师父,若芙是我心爱之人,您怎能对她下此狠手!」
我不是个会吵架的人,且面对这么多张嘴,百口莫辩,只好蹙眉说:「我没想过她会来给我送汤,且是她先——」
「够了!」绪风打断我的话,眼露失望与厌恶:「有什么话我们之后再谈,徒儿先送若芙看伤。」
事后,绪风拿药膏来看我。
我有些欢喜,亦有些委屈,连带着话里都多了几分,要他安抚的小女儿心态。
「你还知道来看我啊...」
「好师父,这回确实是我错了。」绪风为我涂药膏,语气轻柔而无奈:「若芙年岁小,又是个官家小姐,任性惯了,她并不是故意诬陷您,您莫要同她一般见识。」
当真是徒大不中留。
我忍着心中酸涩,配合点头。
他能来看我,便是极好的,再多的我也不奢求。
结果这幕被来找绪风的林若芙撞见,同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你、你是不是对百无依有别得心思!」
这话像夏日里的惊雷,炸得绪风面色大变。
「——你莫要乱讲!!」
「你那几个狐朋狗友都说,你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才同我在一块的。」
林若芙哭哭啼啼:「你、你们真是一对不要脸的龌龊师徒!!不,不对,定是百无依那老女人带坏你的,我现在就去同爹说,要他赶这贱女人出府!」
绪风二话不说,抱着她低吻。
「她从小看着我长大,我只拿她当师父,当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们是师徒,天理不容的。」
林若芙又问:「那若是她对你有这种龌龊心思呢?」
绪风语顿,闭眼说:「若是....若是她有,我便同她恩断义绝!且只要一想到有个大我六岁的女人,对我存**心思,我就觉得恶心极了。」
「....」
我站在窗前,低头拿笔记下。
上书:阿绪厌恶我对他的心思,他想要美好光明之未来。切记,莫要在他面前逾越半点,我不想叫他讨厌。
记完笔记,我在原地愣了下。
「嗯?我在这儿....是要做什么来着?」我扫了一圈,而后点头:「对,我得为阿绪多做些创伤药.....」
绪风大大咧咧,身上总见伤,我就想着在死之前,能为他多备几年的药。
谁知隔日,便有丫鬟不小心砸烂药包。
我十日心血,全成了纷飞的灰。
「哎呀!你们怎的如此不小心,竟弄坏了百前辈辛苦包的药。」
林若芙带着人过来要帮我整理,结果却将我满屋药草毁于一旦。
对医者而言,药材便是半条命,是以我发了火,抬手要扇她巴掌。
结果这次,绪风亦是很巧出现。
他拦在林若芙面前,对我发火:「师父,这儿是相府,不是你的草庐!!你若再敢动若芙一根汗毛,莫要怪徒儿欺师灭祖!」
我即便再失忆,此时也看出来林若芙的心机。
可偏偏有个傻子,怎么说都不信,怎么讲也不听。
「你宁愿信个相识一年的外人,也不愿相信为师是么?!」我很生气。
绪风却说:「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若要论远近...师父您才是外人。」
我难以置信,按住犯疼的胸口大骂:
「你个不识好赖的孽障!!好,很好!既你要同她成亲,那往后便莫要来找我!」
绪风见我收拾行李,眼露惊慌。
「师父要离开我?」
我忍泪冷笑:「阿绪如今大了,要成家立业,为师自然不能一直跟着你,叫别人听见会说闲话的。」
「我看谁敢!!」绪风捏着我手腕,向来朝气亲和的脸,变得阴沉可怖:「徒儿离开了师父五年...知道分别滋味十分不好受,如今师父竟要弃我而去,看我再尝苦楚,师父你简直没有心!」
「对,你便当我没有心吧!」
许是那晚的吻刺激到了我,我这次铁了心要走。
收拾行李时,却找不见我的荷包。
「百前辈,是在找它么?」
林若芙这时勾着荷包走进来。
我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望着她和绪风问:
「我....找它作甚?」
两人没看出我的不对劲。
「哼,你找它,自然是不想变成遗臭万年的贱蹄子~」
绪风听她骂我,十分恼火,刚要发怒,便见林若芙自我的荷包中,取出一段发结。
「百无依你居然偷藏自个儿和徒弟的头发,还打成结,你真是淫浪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