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叶青绾沈元霁的小说叫《假意屈服:傲娇小姐她撒腿就跑》,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九州,你怎么了?”谢归舟坐起来,身上的被子都堆在腰间,寝衣松松散散,身下的腹肌若隐若现。“呜呜汪汪……”九州甩着尾巴,看样子好像很急一般。今夜本就不太平,九州这般行径,叶青绾也觉得心慌。“九州怎么了,莫不是要排便?”她也跟着坐起来...
沈元霁撑着一面白色油纸伞,伞上画着兰花。
他站在她身前,比她高出一头,气势上也压了她一头。
叶青绾心中有些紧张,握紧了手中的油纸伞,朝着他看过去。
“元霁,当年我等过你的。”
若是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他应当就不会为难她了吧。
沈元霁眼尾一挑,带着几分讥讽的冷笑,
“是吗?等了孤一日还是两日?”
“两年。”
话音落下,高大的身影忽然间沉默了。
雨势更大,凶猛的玉珠落在伞面上,像是要把雨伞拍烂一般。
“为何又嫁了人。”
虽是问句,可却是陈述的语气,听着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槐树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却不知此刻谁更落魄些。
“当年陛下要抄了叶家,叶家没有办法,只能想方设法去攀皇亲国戚,好借着一层关系,能够保全一点,也能够保全我。”
说起当年,叶青绾眼底蒙上一层朦胧。
当年的情形,实在是危机,她没有选择,叶家,也没有选择。
又是一阵沉默。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我走之后,你一封书信也没有给我,与那负心汉有何区别?”
他去了巫国,她不声不响,一封书信也没有收到。
就算是给她写信,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信。
沈元霁一直以为,她是要和他撇清关系,所以才转身嫁人,不回书信的。
所以他回来,当真是恨极了她。
“我如何没有写过?我写了那么多,是你杳无音讯一封都不回的。”
她抬眸,与他对视。
沈元霁只能以沉默回她。
他并没有收到那些书信。
大徵和巫国,两个国家之间,书信往来本就不易。
一定是那些信被拦截了,而他写的那些信,也被人拦下了。
“当年叶家岌岌可危,父亲要我嫁人,我一直拖着没嫁,想着你总有一日会回来的,我足足拖了一年多,实在是形势所逼,才嫁了人。”
“而你,沈元霁,你一回来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你一见面就逼迫我,你从未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过问题!”
她声音铮铮,铿锵有力。
每一句落在沈元霁的心上,就像是捅刀子一样。
沈元霁往后退了一步,雨水拍打在他的袍子上,黑色的衣袍又湿了几分,衣袂翻飞。
他不可置信看着她,是愧疚,是后悔。
“对不起阿绾……你之前并未同我说这些……”
“我是想说,可你给过我机会吗?”
“你是想让那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你说这些,还是想让我在平康坊的榻上或是浴桶里同你说这些,你问过我吗?”
“你给我张口的机会吗?”
一遍又一遍的质问。
原先那个盛气凌人之人,此刻也垂首,沉默着。
“对不起。”
半晌,才挤出来这么一句。
叶青绾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略显失望:“沈元霁,我对你,问心无愧。我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若不是听闻你与巫国公主暗通曲款,两人有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且关系确凿,就算是父亲再怎么逼我,我也会等你。”
“我等你了,我等了你整整两年,拿着叶家所有人的性命等你,可等来的却是你回不来的消息,是你与巫国公主两情相悦,你留在她府上做客的消息!”
“你有何脸面这样高高在上的指责我?”
“先违背信义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这些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事实。
他与巫国公主的关系,巫国人知道,大徵人也知道。
这件事,才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叶家,也为了她自己,她不能去等这样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阿绾,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只是事出紧急,那些都是权宜之计,我需要她的助力,所以我才与她有了传闻的关系,但实际上,我们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想要扶正她的伞柄,却被她躲开。
“是,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你在巫国过得不容易,所以我从未怪过你,也未质问过你,可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
凭什么折辱她?
他明明知道她出身书香门第,最注重名节教养,为什么还要来折辱她,逼迫她?
“你在巫国的难处是难处,难道我叶家上下几百口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面对叶青绾的责问,沈元霁愧疚地无法回答。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目光。
只觉得心里面沉甸甸的,压着一块石头,嗓子里也带着一股腥味。
“是我不该,是我的错。”
“我当时,只想着早些回来,他们打压我,欺辱我,我没有办法,正能是费尽心思地往上爬,想着早些回来见你,让你宽心。”
“所以当时,我只能是不择手段,与巫国公主闹出绯闻。”
说着,他抬起头来,真挚恳切地看着她,“阿绾,我与她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粗粝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肩头,却被她往后一退。
纵然是整个人都贴在树上,她也不愿意被他再触碰。
叶青绾目光抬起,盯着不远处被雨水砸出来的水坑,“沈元霁,我们两清了。”
“你不要一副我总是欠你的样子,我叶青绾不欠你的,没有对不起你,你不必与我再纠缠。”
“如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言语之中,是清冷,也是理智。
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如今她有自己的家庭,还有一个意气风发的夫君爱着她,她已是满足,实在是不想再要别的。
“阿绾,怎么能两清?”
他抬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抵在树上,猩红的眼眸盯着她,像是哀求,又像是逼迫。
“我回来了,我来履行承诺了,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们本来才是天生的一对。”
“当年的事情,就当是没有发生过。谢归舟可以助你保住叶家,我也可以,我现在是太子了,我可以保护叶家的。”
“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