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瑶澹祁御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佚名的小说《江月瑶澹祁御》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江月瑶澹祁御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秋风萧瑟,黄叶落了满地。床榻上,躺着一个枯瘦如柴,毫无生气的女子。“姐姐!”傅敏身穿九凤宫装走来,一身的明艳,和这破旧枯败的院落显得格格不入:“你那个婢女秋叶,骂我霸占江家产业,抢了你的身份——江家的产业,不是姐姐主动送给我的吗?战王独女的身份,也是姐姐看不上眼,求我认下的呢!”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江月瑶去换了一身衣裳,便出发前往江州别馆。
江月瑶有些恍惚,觉得这两个时辰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后面的马车里,传来傅明廷微弱的挣扎声。
江月瑶眼底浮起厌恶。
江月瑶的母亲江若是江家独女,傅明廷是江家的赘婿。
江若生产时难产而死,留下江月瑶随着傅明廷和爷爷一起生活。
傅明廷是个人面兽心的,当初就是为了江家的产业来入赘,后来察觉江老爷子有心培养江月瑶接手江家产业,便设计谋算江月瑶的性命,被江老爷子发现之后逐出了江家。
这样的人,自己竟然会着了他的道!
江月瑶深吸了口气。
自己前世所有凄惨皆因这一次被傅明廷给卖了,重生真好,她有机会可以挽回一切。
“**,江州行馆到了。”马车外传来秋叶的声音。
江月瑶回神下车。
漆黑的夜色下,行馆外站着十二名拿刀的护卫。
江月瑶示意巧燕上前去求见。
守卫冷眼瞄了他们主仆一会儿,刻板道:“摄政王出去赴宴了。”
江月瑶面容平静:“那我等。”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江月瑶站的头重脚轻的时候,八匹骏马拉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缓缓朝着江州行馆而来。
“可算来了。”江月瑶低声说着。
***案的事情,她历经前世自然知道,傅明廷是人证,口供是要紧的物证,她此来是为了让江家不要被牵扯进去。
她也想再见澹祁御。
重生而来,她和澹祁御也有了不一样的开始。
江月瑶忍不住抬眸,心里浮起些许期待。
只是泡了冷水,又站了太久,江月瑶感觉那车晃来晃去,天旋地转。
她强打精神,瞧着车上走下一个玄黑金冠的男子,便上前去,“民女——”
更猛烈的眩晕袭来,江月瑶跌了过去。
“**——”秋叶惊叫一声,赶紧去扶,有一道玄黑色的人影却比她更快,稳稳地把江月瑶托住。
“龙涎香……”江月瑶低语,这香味穿透前世今生一样的熟悉。
她张开眼睛,看着那熟悉的俊脸,不知道是真是幻,便费力的抬起手来,抚上了男人的脸颊。
触感一片温热。
江月瑶忽然笑了:“摸到了,真的……”
澹祁御面容僵硬,身体更僵,似乎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立即把人推入了婢女怀中,转身便入了行馆内。
冷骁瞟了一眼快步离去的澹祁御,又看了一眼彻底昏过去的江月瑶,眼神有些微妙。
他客气地询问了她们的来意,然后把傅明廷和口供留下了。
……
行馆寝殿,澹祁御坐到了金丝楠木的桌案之后。
宫灯明亮,把他那长的过分的睫毛照下一层暗影,遮住了他眼底复杂的神色。
两日前,他在午后小憩醒来,震惊地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
梦中前世白驹过隙,他努力追逐的女子,到死都从未分给他一个温柔的眼神,而他答应了三哥要守护的江山,却风雨飘摇。
帝位被谋夺,连元昊——三哥唯一的骨血,也因为他守护不周,十岁的年纪,被车裂与宫门之前。
当那些逆贼把元昊的断肢残骸丢到他的面前,得意地说出那句“要不是你捧在手心里的江月瑶通风报信,我哪里抓得到这个小皇帝”时,他的心被撕成了碎片。
那时候他才明白,他不计回报对江月瑶付出的所有感情,何其可笑。
如冷冰的心是可以用真诚捂化的。
可是江月瑶的心是一颗石头,再多的温情宠溺,她都不会为所动。
她恨他,为了报复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连十岁的元昊都不放过。
如今大梦清醒,他欣喜若狂。
真好。
这一回,江山帝位,他必定守护的固若金汤。
他也一定会将元昊培养成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至于江月瑶。
前世缘分前世毕,这一回,他们便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殿下。”冷骁进来,把一张纸送到澹祁御的面前:“傅明廷已经丢到大狱里去了。”
澹祁御回过神来,“你去审。”
江州这案子,牵连甚广,如今的他不是前世澹祁御,此事早已胸有成竹。
傅明廷虽然只个小喽啰,但也能从他身上挖出不少东西来。
他得快些处理了此处的事情,回京去。
昊儿还等着他。
冷骁领了命令,很快退了出去。
“殿下。”温柔的中年女音响了起来,白嬷嬷捧着茶送到了澹祁御的面前来,“这两日您都没睡好,喝点参茶安安神吧。”
澹祁御淡淡说道:“放这儿吧。”
“参茶现在不冷不热,这会儿喝刚好。”白嬷嬷没有放下,反而是把茶盏送到了澹祁御面前去,大有盯着他喝的意思。
澹祁御有些无奈,将参茶喝了。
白嬷嬷这才满意。
她将茶盏交给身后的婢女带走,又叮嘱道:“殿下今夜须得早些睡,不能再熬了。”
“嗯。”澹祁御又应了一声。
白嬷嬷上前帮他整理桌案,在最底下,看到了一副画像。
画像之上,是个灵动美丽的女子。
女子与风浪之中立于船头,一袭蓝衣本该和海天一色,连成一片,但她却偏偏独特亮眼,湛蓝的海浪和天空都被她的风姿压了下去。
澹祁御也看到了那副画像,语气冰冷地说道:“行馆内不太干净,劳烦嬷嬷清理一下。”
“老奴明白。”白嬷嬷眼底一片清明。
这幅画能看到的人并不多,但那些官员却能精准的“投其所好”,只能证明如今的江州行馆有旁人的眼线,的确需要好好清理。
白嬷嬷出去后,澹祁御沉着脸将那幅画拿起,随手丢到了角落,大步进了后殿去。
他躺回了床榻上,却是丝毫没有困意。
他的脑海之中不受控制地浮起方才江月瑶过度苍白的脸色。
是因为自己把她丢到了冷水里,所以她受凉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脑海,澹祁御瞬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早已经决定今生各归各位,她受不受凉又与自己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