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任清张旸》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任清张旸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门铃一直在响,不死不休。我从猫眼看清来人时,赶紧开门,光速把人拉了进来,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放眼整个娱乐圈,应该不会有比我和林枫关系更别扭的经纪人和艺人了。我们针锋相对,却又配合的默契无间,永远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我一直都认为,答应陪他们玩儿音乐,应该是我大学阶段最明智的决定了。
乐队很成功。林枫有一副好嗓子,音域宽广,高音区更舒适。巧了,我也不差,女生能够到中音区,不算费力。
张旸擅长编曲和各种乐器,他能给我们俩最舒服的曲子。
更不用说,林枫跟张旸两个人,在学生(此处划掉,应该是女生)中的号召力了。
月的下雪天,路过学校旁的小公园时,发现儿童区域的秋千上,坐了一个人,有些眼熟。
定睛看了看,竟然是林枫。只有他一个人。我走了过去:“怎么在这儿坐着,不冷吗?”
他肩膀上落了一层薄雪,听到声音,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蒙,爱笑的嘴角耷拉着。
长手长脚的人,缩在儿童秋千上。
想了想,我伸手拥住了他。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单纯的觉得,坐在秋千上的那个大个子,看起来很难过很寂寞。
他靠在我身上,没有说话。
过了5分钟,林枫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冲我露出一个微笑:“走啦!回去吧,一会儿该冻透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任清,你是傻瓜吗?”
“你说什么?”我转过头去。
“没什么。”
林枫微笑着,毫无破绽。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跑去练习室,不出意外,只有张旸一个人在。
他看见我,有点儿惊讶:“迟到大王,今天转性了?”
我不想跟他打嘴仗,因为昨天的林枫,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决定开门见山:“昨天我在小公园碰见林枫了,他自己一个人在淋雪。”
“昨天,”张旸顿了一下,“是他奶奶的忌日。”
我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气愤,想起来之前林枫郑重其事给他过生日的情形,他这人怎么回儿事,真拿林枫当朋友吗?
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张旸继续说道:“他不想人陪着,从我认识他起,他就是这样,每年那一天,他都会自己找个地方待着。”
忽然间,我想要更多地了解林枫一些。
“你觉得,林枫是个怎么样的人?”
张旸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