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周暄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乔燃的小说《逃荒路上:恶毒后娘全家宠》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樊桃周暄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她怎么不动了?不会成傻子了吧?”“你看她脸白得跟死人一样,是要死了吗?”“她那一跤摔得不轻,痛死她最好。”几个忐忑不安而又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樊桃抬眼望去,三个小脑袋在门口探出来,接触到她的目光,齐齐一哆嗦,又飞快的把脑袋缩了回去。“她瞪我们呢,好凶啊,她会打死我们的!快跑!”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第1章
“她怎么不动了?不会成傻子了吧?”
“你看她脸白得跟死人一样,是要死了吗?”
“她那一跤摔得不轻,痛死她最好。”
几个忐忑不安而又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樊桃抬眼望去,三个小脑袋在门口探出来,接触到她的目光,齐齐一哆嗦,又飞快的把脑袋缩了回去。
“她瞪我们呢,好凶啊,她会打死我们的!快跑!”
三个小家伙惊慌失措的“哒哒”跑远了。
樊桃目光幽幽的在屋里转了转。
斑驳开裂的泥胚墙,屋顶盖着茅草,光线地面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地。
她躺在一张用木板拼成的床上,旁边有个掉漆缺腿的破旧柜子,和两张小木扎。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透过窗户看,院子只有两个柴堆,外边光秃秃的,目之所及无半点绿色,一片荒凉。
樊桃收回目光,捂着晕眩又沉痛的脑袋,慢慢梳理脑海里那些陌生而凌乱的记忆。
她是穿越了。
穿到一个与历史上未出现过的、叫“圭国”的地方。
原身也叫樊桃,后娘故意将她养成偷奸耍滑、尖酸刻薄的性子,婚事也因此而耽搁。
一直到十九岁,也就是去年,被后娘连哄带骗,嫁入邻村的周家。
到了嫁人这一日樊桃才知道,她是和一公鸡拜的堂。
丈夫周暄八年前被抓了壮丁,前年带着五个孩子,浑身是血的回来,给了他娘戚老太一笔银子,自己却瘫在了床上。
家里一下子多了几个累赘,戚老太不想让大儿子、二儿子为难,便做主分了家,自己带着小儿子和几个孩子过。
但是老太太去年生了一场大病,生怕自己挺不过去,便一咬牙,花二十两买个儿媳回来。
一来冲冲喜,二来能照顾儿子和几个孙儿。
哪知原身过了门,不但好吃懒做,还虐待孩子、每日咒骂她。
老太太被气得脑充血半身不遂,一直卧病在床,起不了身。
原身当了家,有点吃的,都先紧着自己。
今天早上,樊桃做了两个煎饼,想等放凉了吃。连碗放入菜篮子里,挂在檐下,便急匆匆去了茅房。
出来却发现,菜篮子被取了下来,饼子不翼而飞。
老大、老、二外出,樊桃便认定是在家小的这几个孩子偷吃了,追着要打。
结果她自己左脚绊右脚,在院子里狠狠摔了个四脚朝天。
恰巧后脑勺撞在磨刀石上,肿起一个大包。
脑袋昏沉沉的,浑浑噩噩间,自己爬起来回屋躺着。
哪知这一躺,就再也没醒过来。
樊桃刚醒来的时候,心里头是惶恐的。
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尴尬的家庭地位。
战乱、灾年,人人食不果腹。
不过转念一想,再怎么糟糕,也比不上那丧尸横行、万物凋零的末世,心里头也就慢慢平静了。
更何况......
樊桃手往角落里轻轻一指,点点碎光泛起,那里的土壤微微震动,少顷,一枚嫩芽破土而出。
芽儿肉眼可见的长出嫩叶、茎、根、须,眼看就要长成瓜藤,她便停了手。
在末世恶劣的环境里挣扎久了,许多人都觉醒了异能。
拥有空间的、能瞬移的、能兽化的、能隐身的等等。还有拥有金木水火土、风雷冰等元素的,总之都很强。
而樊桃觉醒了木系力量和一个储物空间,她方才意念一动,便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木系,包含了万物的生长、复苏、治愈,是一个很逆天的天赋。
各方势力都争夺她,国家派出专机,想将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保护起来。
可人还在半空呢,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枚导弹,将飞机炸得粉碎。
临死前一秒,樊桃心想,白瞎了我这力量。
没想到,老天爷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
樊桃抬手捂上后脑勺。
意念一动,温热的磅礴力量,从手掌心传入脑袋里。
原身把自己摔得脑出血,堵塞了血管才死的,把血管疏通,再修复伤口。
樊桃后脑勺上淡淡的光华流转,很快,脑袋里沉痛晕眩之感消失了大半。
接下来好好休息几日,便能彻底恢复。
她松开手,感觉到浑身乏力,四肢发软。
一是饿的,二是能量被耗尽了。
樊桃正要从空间里拿食物出来充饥,门外便有人大喊,“甄氏,不好了,你家老大从山上滚下来,摔得满身是血,生死不知!”
什么!
樊桃倏然弹跳而起,下了床,趿拉着鞋子便往外冲。
那妇人挑着一担干柴回家,路过这里,便好心的喊一声,并不指望她会在意。
毕竟,她是怎么对那几个孩子的,全村人都有目共睹。
因此,待见到她那肥壮的身影旋风似的冲了出来,这妇人都愣住了。
樊桃无比焦虑,“孩子在哪里?”
妇人怔怔地看着她,“在、就在村东头的山道旁。”
村东头在哪儿?
樊桃脑子里有前后两世的记忆混合,混乱无比,樊桃一时想不起来这个路线,急死了。
“来不及了,路上说。”樊桃索性把妇人肩头的一担干柴放下,拽着妇人的胳膊便往前跑。
妇人气急败坏,“哎,你自个儿去便是了,你拉我作甚?你、你慢点儿!”
被樊桃拽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妇人,不肯再迈步,把方向指给她,“你沿着这条山道一直走到底儿,顺着那座山往上爬,到半山腰便能瞧见他了。是大牛、豹子几个娃方才同我说的,错不了。”
樊桃道了谢,继续跑向前。
樊桃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她做不到见死不救,特别对方还是个饱受原主虐待的孩子。
一路撒开脚丫子飞奔。途中遇到几个村民,她也顾不上打招呼,唯恐去晚了,那小崽子救不活。
整整两年没下过雨,家里没有什么粮食了,地里颗粒无收,原身便天天把老大往山上撵。
要么打猎,要么采野果挖野菜,实在不行,砍两捆柴也好,总之不能空手而归,否则打骂罚跪都是轻的。
有好几次剥光他的衣服,绑到村头大树上,让全村人围观。
大晚上也在那儿吊着,不许人放下来,不然她就耍泼打滚,要死要活,谁都拿她没办法。
樊桃跑了好一阵,顺着妇人说的路线,跑到山脚下,隐约听见隐忍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