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腰细娇软,邪王难自控》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家有锦鲤文笔很好,思维活跃,苏云溪袁相柳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上一世她是有名的大花痴,臭名远扬,被穷秀才设计拐跑。成农妇,生崽子,伺候恶婆婆和小姑子。最后,女儿死,亲人亡,昔日文弱相公提剑刺穿她的胸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势必要活出个人样。七个哥哥一个爹,把她宠的头昏脑胀,挖空心思为她觅良婿!只是……哥哥们,虽然我已经不看脸了,但是好歹找个不这么丑的...
“娘亲,爹爹就从这儿进去了。”
今年的初雪比往年下的早,妙儿的小脸冻的红彤彤的,伸手指着前方,这地方苏云溪再熟悉不过了。
山脚下的茅草屋,结婚四年,袁相柳在这里至少住了三年半,剩下的半年就算在家,他也从未与自己亲近过,说是害怕分心,影响考功名。
可此刻……
屋内传来男**肆无忌惮的喘息声,声音大到苏云溪站在院外还未进门就听的真真切切。
“娘亲,爹爹在干什么呀?”
“妙儿乖,你站在这里等我,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靠近记住了吗?”苏云溪蹲下看着**儿天真的小脸,她不想自己撒泼狼狈的样子被**儿看见。
好在妙儿听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云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那不绝于耳的**声靠近。
这短短的几步路,她脑海中却闪过了以往四年多的光景。
从将军府万千宠爱的大**到乡下做不完农活的村妇,她仅仅用了十日时间。
她自以为和袁相柳是真爱,所以不顾父兄的反对,宁愿与家人决裂也要跟他走,整整四年,她都没有给父兄写过一封信,只盼着袁相柳能考取功名,好让她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可现在……她难道真的错了吗?
“嘭!”
用力推开的木门打扰了兴致中的二人。
苏云溪看着曾经那张让自己痴迷的脸上沾满了胭脂红唇,刹那间,她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袁相柳!你**!你竟然背着我偷人!”苏云溪扑了上去:“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你!”
苏云溪一股脑的往上冲,却被袁相柳一脚踹翻在地。
她捂着肚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往日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你踢我?”
“踢你又如何,你还当自己是将军府的千金大**呢?”
“你什么意思?”苏云溪愣住,却看袁相柳身后的狐狸精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转过身,那张脸就是化作灰她也认得清。
“叶若悠?怎会是你?”
“袁郎这么优秀的男人,难道就只能你一个人拥有?”叶若悠站起身,水蛇一般缠绕在袁相柳的身上。
苏云溪还是觉得有些荒唐。叶若悠啊,堂堂宰相府的嫡**怎么会看上一个穷秀才。
要说四年前苏云溪是京都名声第一臭,那叶若悠怎么也得排第二,毕竟她当年为了追自己的五哥,堂堂相府千金天天来堵人,闹得京都人竟皆知。
可这才四年而已,她就移情别恋了?
“袁郎,我不想看见她。”叶若悠如玉的双臂勾的明明是袁相柳的脖子,可苏云溪看着,倒像是把他的魂勾去了似得。
“贱妇,还不快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袁相柳嫌弃的撇向苏云溪。
苏云溪捂着肚子艰难起身,步步逼近:“袁相柳,你还是人吗?四年前我放弃将军府的一切,背叛我的父兄跟你到这穷乡僻壤伺候生下妙儿……”
“苏云溪,你少跟我提那贱种,你以为我这四年为什么不碰你。”袁相柳打断她的话,恶狠狠的盯着她继续说:“就是因为你怀着野种嫁给我,而我还要顾忌将军府的威严,忍着恶心娶你!”
苏云溪愣住,她双唇蠕动,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声音。
“你……你说什么?妙儿明明就是你的**儿。”正是因为跟他一夜痴缠有了妙儿她才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可他现在却说妙儿不是他的**儿?!
“爹爹,妙儿就是爹爹的妙儿。”
小小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袁相柳的腿,可下一秒却被他一脚踹开,在苏云溪的惊呼声中,后脑勺磕在凳子上,鲜血直流。
“妙儿,你醒醒,你别吓阿娘。”苏云溪红着眼抱着**儿,可等了半天都看不到**儿的回应,颤抖着手指去探鼻息,发现已然没了气。
“啊!妙儿,我的**儿!”苏云溪抱着**儿逐渐冰凉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呐喊让袁相柳有些胆怯,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
却被叶若悠一把抓住胳膊,明明是温言软语,可听在苏云溪的耳朵里却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袁郎,你怕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父亲和七个兄长早已因通敌于昨日尽数问斩,现下已无人为她撑腰……”
“你胡说!我父兄明明活的好好的,今早我去集市还看见哑叔给爹爹买了他最爱喝的茶叶。”哑叔是父亲身边的仆从,虽然是个哑巴,但做事稳重,最得父亲信赖。如果真像叶若悠说的,那哑叔哪里还有心思去给父亲称茶叶?
“茶叶难道就不能祭奠死人?”叶若悠躲在袁相柳身后,幽幽的说。
苏云溪感觉眼前一黑,显现有些站不稳,她一遍遍的呢喃:“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骗你?若非你嫁我,此刻也早已魂归九幽。”袁相柳凉飕飕的说着,仿佛嫁给他一个穷秀才反倒让苏云溪沾了多少光似的。
“袁郎,我看你还是行行好,休了她,让她于家人早日团聚吧。”
墨香扑面而来,苏云溪却并未接住那一纸休书,而是转身抱起了自己的**儿。
“我父兄的尸体在哪里?”
“乱臣贼子的尸体除了乱葬岗还能是哪儿?”袁相柳勾着叶若悠的下巴正准备亲,看到了叶若悠使的眼色又装模作样的说道:“你我夫妻一场,去乱葬岗的路也不好走,我便送你一程吧。”
乱葬岗——
尽管面前的尸体堆积成了山,苏云溪还是一眼便看到了父兄,她抱着**儿冰凉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父兄面前,哭的肝肠寸断:“父亲,溪儿知错了,您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既然知错了,那就下去认个错吧。”
一把长剑穿过胸口,苏云溪不可置信的转过身。
却见昔日那连鸡都不敢杀的丈夫,手握剑柄,面目狰狞:“不扫清了你们这些障碍,我怎么可能迎娶悠悠,踏进丞相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