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舒裴延舟》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言情小说,由裴容舒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裴容舒裴延舟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裴容舒裴延舟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裴容舒裴延舟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雪窖冰天,帘内却是干柴烈火,云昭雨暮,旖旎之气缠绵着紧贴的二人。裴容舒张着嘴,身后低醇勾人的喘息声却比她还要粗重。很难让人联想到,这喘息出自大赵最为清风霁月的丞相裴延舟,更是一手将她抚养大的小叔叔之口。温凉的指尖从她的腿根划到肚兜内,令裴容舒脑子内被浑噩充斥。意识白光闪过的一瞬,令她想起迈入裴延舟书...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寒风侵肌,裴延舟亲自熄了烛火,从朝暮院出来,廊外卷帘被寒风吹得啪啪响,阿梁从院门口跟上来,“主子,姑娘怎么样了?”
裴延舟脚步微顿。
回想小姑娘一张脸比纸还白,忍泪含悲,终是答应了他的提议。
当年那个珠圆玉润的小婴儿招摇着小手往他怀里扑的画面好似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昏脑涨。
阿梁瞧男人神情不对,试探性问:“您先前看中了郝家二郎当姑娘的郎婿,可还要安排他与姑娘见面?”
郝长安是观文殿郝学士次子,乃新科进士,裴延舟瞧此人资质不凡,生了收其为徒的心思,又瞧此人纯正,本欲让裴容舒与郝长安接触。
没想到真假千金之事扰乱了他原来的步调,竟让事情一步步发展到这个地步……
“见。”
裴延舟深吸一口气,“裴乐芙就快归家了,免得希儿胡思乱想,以为裴家不要她了。”
阿梁点头,“那时间就定在?”
“明日吧。”
*
“明日?”
朝暮院主屋的烛火重新点燃,火光照得裴容舒眼眶微痛,手上的纱布包得严丝合缝,隐隐透出舒痕膏的清香和男人掌上残温。
“郝长安我知道,小叔叔有意收他为学生。”
晓真将方才听到的一五一十向裴容舒说清,末了,挣扎了一番还是说:“姑娘,郝家二郎清介有守,您若是嫁给他,不会吃苦的,总比嫁给丞……”
裴容舒轻抬眼睑,视线未及晓真脸上,对方便止了话头,只轻声道:“裴家那边也会满意的……”
“晓真,你现在与我一样,是裴家人,这样的话,不要再提第二次。”
裴容舒素来温言细语,故而下人们总以为她是个好脾性,但晓真自从跟着她就知道,什么小白兔、什么姣姣仙子,都是她希望让别人看到的裴容舒。
“关于郝长安,你查到了什么?”裴容舒倚在枕上,好似百般聊赖,将裴延舟方才给绑的纱布一层层重新拆下。
晓真自小便是被培养的暗卫,武功和调查能力都是一等一的,“郝二公子只要一接触凤仙花,便会身子不适,轻则起红疹、喘鸣,重则……”
“会死吗?”
晓真一惊,瞧向裴容舒,“姑娘!”
女子悠然地将纱布扔开,一双眼清澈透亮,“说笑的,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想让郝长安死。”
晓真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裴容舒又让她震惊二度。
女子竟将烛台倒过来,任蜡油洒在方才的割伤上,止住的血顿时溢出来。
“住手!”晓真将烛台扶正,不敢相信地瞧着她,“你疯了吗?”
**的掌心一片赫人,女子蹙着眉,额头密密麻麻都是细汗,却还是笑了下。
“别怕,小叔叔从小就是个认死理的,得让他接受只能娶我这个事实,总要下血本。”
晓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
……
翌日晨。
朝暮院收到阿梁递过来的消息,是与郝长安见面的地方。
阿顺替裴容舒梳妆,还很兴奋,“姑娘,花间楼是京城男女相看之地,在那见面,也不会妨碍您的名声,家主想得可真周全。”
阿顺心思单纯,不知裴容舒与裴延舟有了肌肤之亲,还在期待着未来的姑爷是何模样。
“先前家主惩处董嬷嬷,奴还以为丞相不关心咱们朝暮院了,如今却有意让郝家二郎与姑娘在一块,那可是京城贵女们都心动的人物,现在看来,家主心里还是有姑娘的。”
晓真不像阿顺爱笑爱闹,冷着一张脸,“若真将姑娘放心上,如何会让阿梁递消息,大可亲自过来将此事告知。”
在晓真看来,裴延舟根本就是心虚,所以才不敢来。
阿顺哼了声:“家主先前总来朝暮院,是因为没当上丞相,如今职务高,自然忙呗。”
晓真白了小丫头一眼,目光落在裴容舒身上,女子面上带着笑意,似乎对这场会面期待十足。
花间楼就在城东,与裴家相隔不远,车马不过一炷香便到了。
裴容舒跟着小二上楼,二层雅间很多,都是露天敞窗的,是为保全男女相看的清白名声。
她按时间早到了一盏茶功夫,郝长安已经落座了,桌上的茶都不冒气了,可见此人守时。
“郝二公子。”
她福身见过。
郝长安一瞧见裴容舒就呆住了。
女子生得雪肤花貌,朱唇皓齿,月白色锦缎绣兰长裙盖住了脚尖,双瞳剪水,蹙眉微微低垂,当真貌比西子我见犹怜。
“……”
“噗,主子你瞧,那郝长安都看呆了。”
对面酒楼的雅间开了扇小窗,正对着裴容舒和郝长安的雅间,将二人的画面尽收入窗内。
裴延舟没说话,只是瞧着女子笑得温婉动人,不自觉握住了茶杯。
阿梁看着热闹,“主子,您说郝长安什么时候会来提亲?”
裴延舟淡淡抬眼,扫向阿梁,很不客气,“要看希儿的意愿。”
阿梁啊了声,下意识认为以裴容舒如今的身份,能攀上郝长安已是顶好的了。
没想到裴延舟仍是将裴容舒放在了心尖上的位置,就连郝氏子弟都比不得裴容舒地位。
阿梁见裴延舟垂着眼,似是懒得看小辈之间打情骂俏,于是自觉播报起对面的情况:“郝二郎还挺周全,让人重新上了壶热茶。”
“哎哟,这郝二郎怎么笨手笨脚的,把茶水弄洒了,一定是被姑娘的美貌吸引了。”
“咱们姑娘还真是善解人意,亲自拿帕子给郝二郎擦衣裳,还挺柔情蜜意。”
裴延舟听着阿梁碎碎念,手指摩挲过杯沿,仍未抬眼。
直到阿梁惊呼了声:“不对劲!那郝二郎怎么摸上咱们姑娘的手了?!”
裴延舟猛地抬起眼,瞧郝长安竟抓住了裴容舒的手腕,女子受到了惊吓,慌张挣扎,却抵不过男子的力气,被活生生带到身前。
“主子!”
阿梁回过头,裴延舟的座椅已经空了。
“二公子!二公子您别这样!”
裴延舟跑到雅间门前,听到裴容舒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怒不可遏,一脚踹开了门。
裴容舒脸上布满泪痕,郝长安已经满脸通红,好似发了疯般,还死死攥住裴容舒的手,不让女子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