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母不慈》是佚名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陈淑华瑶琴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前世,我是林家主母,可一双儿女却被我养得狼心狗肺。他们整日围着妾室叫娘亲,更是联手害死我,只为扶姨娘做正妻。重生后,我回到了儿子闹着不想去学堂那日。“母亲,姨娘都说偶尔休息两日不耽误学业。”这次,看着一脸厌恶我的儿子,我毫不犹豫将过继给了瑶姨娘。后来他们苦命哀求,我冷眼回道:“贱妾庶出,关我何事。”...。
前世,我是林家主母,可一双儿女却被我养得狼心狗肺。
他们整日围着妾室叫娘亲,更是联手害死我,只为扶姨娘做正妻。
重生后,我回到了儿子闹着不想去学堂那日。
“母亲,姨娘都说偶尔休息两日不耽误学业。”
这次,看着一脸厌恶我的儿子,我毫不犹豫将过继给了瑶姨娘。
后来他们苦命哀求,我冷眼回道:“贱妾庶出,关我何事。”
1.
“夫人,少爷今日又闹着不去学堂,瑶姨娘正陪着在门外求情。”
探杏急匆匆地喊醒来我。
一睁眼,眼前依旧是华屋玉室,我重生了。
上辈子我对林家泽和林佳玉掏心掏肺,盼他们成才。
瑶琴却每每在我管教过后装出一副慈母模样拉拢他们。
久而久之,他们视我为仇人,对着沈瑶琴却言听计从,最终逼我含恨赴死。
重生归来,我心里再无骨肉亲情,只有滔天恨意。
“哦?还不快请进来。”
2.
我到内室时,瑶琴正哄着林家泽吃茶。
看见我进来,林家泽立刻怒目圆睁。
“母亲,我不想去学堂,您为什么总是要逼迫我。”
“那便罢了,以后不用读书了,我现在就差人把先生送出去。”
“公子不可,大丈夫学业为重,万万不能不读书啊。”
“去让账房派一百两银子给你,招来你的同窗们好好玩几日。”
林家泽又对我感激地磕了好几个头,一溜烟跑了出去。
“陈淑华,你不让泽儿读书,还纵着他拿那么多银钱去玩乐,心思怎会这么歹毒?”
“放肆,本夫人怎么教导自己的儿子也轮得到你置喙,掌嘴。”
两个粗使老嬷嬷立刻把她拉走,烈日下扇了十余个耳光才让她走。
3.
不到一刻钟,侍女便来报老爷有请。
这般磋磨他心尖上的宠妾,定是来兴师问罪了。
“老爷何事?”
“淑华,你为何请走了泽儿的先生,又欺辱瑶琴。”
我一双儿女现下围在瑶琴边,抹着眼泪哭着。
“是啊母亲,姨娘何错之有,你要这般羞辱她。”
我的女儿瞪着眼睛问着我,好像瑶琴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夫君,姨娘日日带着泽儿来蘅芜苑求情,说泽儿不愿读书求我开恩。我见泽儿实在对读书抵触,这才允了他**。”
“至于姨娘,她不仅直呼本夫人名讳,还说不让泽儿读书就是心思歹毒,我如何能不小惩大诫。”
一旁的林家泽听完,立刻疑惑地质问起来。
“姨娘,母亲心疼我,还给我银子,你为何要加以阻挠?”
沈瑶琴见我几句话就逆转了局面,连脸都顾不上捂了,道:
“惯子如杀子,夫人不让少爷读书,心里可曾有少爷的前程。”
“瑶琴说得对,男子不读书能有什么出息,明日去把先生请回来。”
林家泽不敢忤逆他的父亲,只恨恨地望向瑶琴。
“不必老爷忧心,泽儿的前程我自会分担,到时候我去求求父亲,他自然会管唯一的外孙。”
父亲是太子太傅文臣之首,我这般承诺立刻就稳住了林业的心。
林家泽看我的眼神又惊又喜,好像多年失散的孤儿终于找见母亲了一般。
而瑶琴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恨恨望着我。
我回蘅芜苑后,林家泽和林佳玉立刻赶来见我。
“母亲,这么多年我错怪你了,我原以为你心里只有什么前途功名的,外祖父那里……”
林家泽装作一副委屈样说道。
若不是他前世亲口吩咐管家,往后不必再给大夫人送饭了,她死了姨娘才能做父亲嫡妻。
我都快要被他这般样子打动了。
恨意涌上心头,我咬紧牙做出一副笑颜。
“泽儿,你日后过得舒心就好,外祖父向皇上求道恩典,定会给你求来官职。”
陈泽用力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孺慕之情。
一边的林佳玉也凑过来,仰起小脸问道。
“母亲,我能不能也不学琴棋书画了呀,那些无聊的紧,女儿也想和哥哥一般。”
“自然,也支给**一百两,明日去雅音阁好好听几出戏。”
两人对我千恩万谢,还想凑上来拉着我的手亲热,被我不动声色推开。
什么求官,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没有我这个恶母的阻挠,林佳玉又能否和那个戏子终成眷属呢?
4.
我听探杏焦灼地问道。
“夫人,少爷**日日不着家,不是去听戏就是喝酒,您快管管呀。”
上一世我被他们磋磨到奄奄一息,只有探杏拼死为我寻来大夫。
最后却被瑶琴一条白绫了结性命,才十七岁。
我握住她的手,屏退众人后告诉她重生的事情。
她眼里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涌上泪花。
“夫人,您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苦啊,**公子真是狼心狗肺啊。”
我为她抹去眼泪,安慰了一会后让她为我寻来林红玉。
前世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林红玉总来看我。
她是林业死去的宋姨娘的女儿,天性洒脱不拘一格,不为父亲喜欢。
也是她为我带来热饭,红着眼说母亲我一定想法子救你。
我从不苛责妾室儿女,怜她失母,总多加照拂,滴水之恩她却知涌泉相报。
往后几日,探杏兴奋地为我回禀道。
“瑶姨娘听闻公子去赌博,跑去找老爷告夫人的状,谁知道少爷醉得神志不清,竟然吩咐赌场的人把老爷姨娘打走。”
我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
“打扰公子了,还不多支银钱去为公子助助兴。”
我听完这一桩喜事晚饭都多吃了几碗,林业却又招来我问罪。
“陈淑华,你这个嫡妻就是这么当的?”
“老爷又所为何事?”
“哥哥去赌场,瑶姨娘担忧让父亲去拦着他,你却还在这里吃喝依旧。”
不知道瑶琴给林佳玉使了什么迷魂术,她又偏袒向了那边。
瑶琴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只搂着她低声哭着。
“瑶姨娘出身风尘自然眼皮浅薄些,哪家男子不在酒场上交些朋友了?这些往后都是泽儿官场上的人脉。”
“父母爱子,自然计较长远,倒是姨娘与老爷急冲冲找去,日后谁还愿意与泽儿交往。”
“夫人何必咄咄逼人,瑶琴卖艺不卖身,是老爷正经的良妾!”
“谁知道呢,风月酒场卖笑,逢场作戏也是有的。我父兄皆是朝中重臣,不比姨娘更懂为官之道了?”
林业一个绣花草包,哪里懂什么官场的事情,靠我娘家提携才做了个小文官。
瑶琴捏着帕子一言不发,只是淬了毒一般看着我。
“母亲说的是,姨娘今日真是莽撞了。”
我那个刚刚醒了酒的好儿子终于来了,不过几日,酒色伤身,如今一副萎靡不振的浪荡样子。
“哪有男人在外面经营人脉,家里父亲妾室去哭闹的份。”
我的小女儿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她的怀抱,贴着我身侧说还是母亲有远见。
瑶琴听罢哭哭啼啼起身对我行了礼,道:
“是贱妾欠缺考虑,给夫人公子请罪,贱妾无德,自请下堂。”
美人服软,林业看得心疼无比,林佳玉和陈佳泽也跟着面容松动。
林业对我招呼说夜深了快回去吧,就搂着瑶琴哄了起来。
我回头望去时,瑶琴已经破涕为笑,一家四口好不和美亲热。
5.
接二连三的败在我手里,瑶琴这样子锱铢必较的小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一日我正在看着账本,瑶琴就带着仆妇冲了进来。
“夫人真是闲情逸致,却不顾你的小情郎日日想你呢。”
我面上不动,不予理会。
瑶琴没有见到我脸上的惊惧,小人得志的笑也换为咬牙切齿。
“还不把奸夫压上来。”
“淑华,你说与我一片情深,怎么如今便不理我了。”
眼前男子容貌猥琐,摸着眼泪喊道。
“你且说说,本夫人什么时候与你有苟且之事了?”
不等马夫回话,林业就带着林家兄妹赶来。
“贱妇,你怎么敢私通旁人,陈家就教出来你这样的**吗?”
未问清楚缘由,林业已经对我辱骂起来。
我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曾几何时他也与我有过恩爱时光。
我不顾门第,求着父兄嫁给他,拼着性命诞下一双儿女,却等来了瑶琴被纳为妾室。
“老爷何必急着定罪,不如让马夫回禀清楚不迟。”
我对着马夫示意让他继续说。
“夫人见我后一见钟情,说要与我天长地久,更把贴身衣物赠我做信物。”
瑶琴等不及就招呼人把物证呈了上来,倒是不错,的确是我的肚兜。
“**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你怎么做出来这般恬不知耻的事情,我怎么托生在了你的肚子里。”
“如此**的女人,你怎么不生下我们后就去死。”
他们父女三个对着我用尽羞辱之词,林红玉匆匆赶来拦在我的身前。
“你们是赶着投胎等不得母亲把话说完吗?你这**受谁指点,看本**不打你个皮开肉绽。”
我心里涌上暖流,红玉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此时,我的母亲带着嫂子恰好赶到。
“放肆,淑华做了什么惹你们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