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画逸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侯门主母重生后,九千岁父凭子贵上位》。故事主角李时依容烬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大卫嫡出公主李时依,嫁入武丰侯府二十余载,辅佐夫君,侍奉公婆,将大嫂膝下三子二女教育成材,换来的却是心血枯竭时的一根白绫与不堪真相!夫君与大嫂通奸,侄子侄女更是二人苟且之子,曾怀上的孩子更是被辱为野种,李时依含恨重生到还未失去孩子时。这一世,她定要那对肮脏的狗男女付出代价,要这满门侯府为她那失而复得...。
辛月茹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尖声打断了福清的话语。
“福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主子!”
“本公主这里,何时有你说话的份!”李时依眼一眯,冷声斥道,“陆言礼大逆不道,污蔑当今圣上,我罚跪他已是网开一面,此事若传到我父皇耳朵里,怕是断他两条腿都是轻的!”
“公主!礼哥儿向来乖顺,怎会说那等大逆不道的话,定是这刁奴攀扯他,公主您明察啊!”
辛月茹此时已经全然慌了神,膝行上前,便要去拉李时依的衣袖求情。
“小人没有!公子不仅说了,还在书房写过类似的文章,公主殿下自可带人去找!小人不敢有一句虚言!”
小厮怕自己被牵连,这会儿胆子倒是大了,高声道。
“你……你这刁奴!来人,把这背主的刁奴拖出去乱棍打死!”辛月茹眼中闪过狠戾,全然失了理智,歇斯底里叫道。
“冬至,陆辛氏不敬公主,掌嘴!”李时依凤眸一眯,冷冷打断。
“是!”
冬至立即应是,带着几个嬷嬷便上前按住了辛月茹。啪啪几巴掌就狠狠甩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辛月茹没想到李时依竟真敢打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拼命挣扎,“公主怎可如此待我!我可是你的大嫂,若是廷昀知晓了……”
“陆廷昀他要是敢来,本公主照打不误!”李时依眼中寒意更甚,冷冷道。
“住手!”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声呵斥,裹挟着一身寒意的陆廷昀快步从外头进来。
他看到被压在地上形容狼狈的辛月茹,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冷意。
李时依抬眼,看着此时还不到三十岁的陆廷昀,眼底的恨意险些压抑不住。
陆廷昀几步到了辛月茹身前,一脚踢开那几个按着心上人的嬷嬷,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对着李时依怒目而视。
“李时依!你怎敢!她是你的大嫂,是你的长辈!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陆廷昀,你是不是忘了,本宫是大卫的公主,我是君,你们都是臣,在本宫面前,你敢说什么长幼尊卑?”李时依厉声呵斥,身上属于公主的气势威仪瞬间爆发。
陆廷昀脸色难看,竟是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这女人竟拿公主的身份压他!这还是从前那个对他百般讨好,百依百顺的李时依吗。
辛月茹眼中亦是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面对陆廷昀,李时依也是如此强势霸道,不留一点脸面。
她抬起红肿的脸颊,含泪与陆廷昀求道:“廷昀,我没有关系,你求求公主,让她饶过礼哥儿一次,他身子骨又弱,经不住罚跪的……”
陆廷昀强忍住将心上人搂入怀中安抚的冲动,轻声安抚,“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和礼哥儿做主!”
李时依看着两人的姿态,几欲作呕。
上辈子她真是瞎了眼,这对狗男女这般明显的**,她怎就没看出来!
“李氏,你既已嫁进我侯府,便是我陆家妇,别把曾经在宫中的那套跋扈做派搬出来,大嫂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今日这般折辱她,必须向她道歉,还有礼哥儿,他还是个孩子,说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对错,你又何必同一个孩子较真!”
陆廷昀皱着眉,语气不善地对着李时依教训。
李时依眯了眯眼,冷笑质问,“所以……夫君觉得礼哥儿说的那大逆不道的话,无关紧要?”
陆廷昀瞬间被噎了一下,他自然你不能回答无关紧要,不然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但他也心疼自己的儿子,不想让他继续罚跪。
“礼哥儿就算有错,但他年纪小,你好好教导便是,何必这般严厉……”他强词夺理。
“呵!”李时依被他的话语气乐了,“礼哥儿又不是本宫的儿子,夫君既然觉得本宫管教的不好,那还是让他回自己的亲娘那里吧!”
陆廷昀两人听了这话就变了脸色,他们可是费了许多功夫才说动李时依管教几个孩子,毕竟李时依倚靠皇家,能给几个孩子的都是最好的,如今府上的座师徐大儒就是看了陛下和公主的面子,才愿意来侯府任教。
“廷昀,都是我的错!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公主的感情,公主罚礼哥儿也是为了他好,只是我这做娘的于心不忍,便陪他一起跪着吧!”
辛月茹墨墨垂泪,说着便挣扎着要出去,只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嫂!”陆廷昀过去一把抱住她,面上心疼之色再难抑制,转头怒瞪向李时依,“李时依,你适可而止,大嫂都这样了,你还想要她怎样!”
“来人,将外头的大公子扶起来,送回房间。”他直接果断冲着外头的护卫下了命令。
“大胆,驸马这是想忤逆公主,对公主不敬吗!”冬至眉毛一竖,便对着陆廷昀质问。
她身后一众武婢也都是跨前一步,素手抚上腰间佩刀。
“这里是侯府,自然是我这个侯爷做主!”陆廷昀脸色阴沉,沉声回道。
李时依目光冷冷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冬至,即刻带着本公主的令牌进宫面见父皇,就说驸马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本公主要休夫!”
“李时依,你敢!”这下陆廷昀真有些慌了,一切似乎正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神色瞬间变得狰狞,大喊一声,“来人!守住院门,不得任何人离开此地一步!”
他话音刚落,原本守在外头的护卫鱼贯进入屋内,与李时依一行人遥遥对峙。
李时依双眼微眯,没想到陆廷昀真敢跟自己撕破脸,正想着鱼死网破,外头忽然传来一个阴冷慵懒的声音。
“呵,看来本座来的不是时候啊。”
屋内众人瞬时都是一僵。仿佛有一股冰冷寒意席卷身上。
李时依听到这个声音,面上亦是露出震惊。
怎么是他来了?
门外众人“倏”得让出一条路来,一个身穿银白飞鱼服,披着火红斗篷的高大男子缓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