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侯门主母重生后,九千岁父凭子贵上位》,诗情画逸把李时依容烬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大卫嫡出公主李时依,嫁入武丰侯府二十余载,辅佐夫君,侍奉公婆,将大嫂膝下三子二女教育成材,换来的却是心血枯竭时的一根白绫与不堪真相!夫君与大嫂通奸,侄子侄女更是二人苟且之子,曾怀上的孩子更是被辱为野种,李时依含恨重生到还未失去孩子时。这一世,她定要那对肮脏的狗男女付出代价,要这满门侯府为她那失而复得...
“母亲,你莫要挣扎了,乖乖受死,还能少吃些苦头……”
面容俊秀斯文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根白绫,紧紧勒在苍老妇人骨瘦的脖颈之上。
妇人枯槁的手指抓住白绫,凹陷的眼睛直直瞪着面前按住她身体手脚的另外两个男子。
“为……什……么?”她艰难问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难听,带着浓浓恨意。
他们都是自己亲手教养大的孩子,她的嫡亲子侄,竟然要联手杀死自己!
她不甘!她好恨!
她李时依堂堂大卫嫡出公主,下嫁武丰侯府二十余载,为侯府殚精竭虑,呕心沥血。
尽心尽力辅佐夫君,侍奉公婆,更是将侄子当成亲生儿子一般教养。
大嫂膝下三子二女,统统被她教养成才,大侄子是当朝首辅,二侄子是当世大儒,三侄子是当朝最年轻的骠骑将军,两个侄女更是都得了好姻缘,尤其小侄女,入主后宫,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可到头来,不仅没有换来他们的感激,送到她面前的却是一根白绫!
大侄子陆言礼握着白绫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手背的青筋根根凸起,他嗤笑一声,笑容极尽嘲讽。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你霸占了我娘的位置,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
“我和弟妹们都是娘和二叔的亲生儿女,我娘与二叔早就两情相悦,是你仗着公主的权势,从中横刀夺爱,才让他们有情人不能相守!”
“不过……好在老天开眼,让你得了报应。”他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恶毒,“二叔与当今圣上联手,毒杀了先皇,你这个公主没了靠山,我们兄妹与娘亲再也不用仰你鼻息了。
“你没有子嗣,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还好当年你肚子里那个野种被二叔设计流掉的,二叔还偷偷给你下了绝嗣药,让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李时依双眼瞪大,显然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怎么可能!他的夫君竟然联合自己的死对头庶弟毒死了自己的父皇!
还做出那等违背伦常,畜生不如的事情,那可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你不相信?”陆言礼看着她的表情,又是冷笑一声,“你以为那孩子真是二叔的?哼,那不过就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二叔当年根本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李时依眼睛瞪得更大,面上已露出青灰死气,陆言礼的话语仿佛一柄尖锥,狠狠刺进她心里,让她痛不欲生。
原来自己当年满心期待的孩子,在陆廷昀心里不过是一个肮脏的贱种,欲除之而后快。
陆廷昀,你骗得我好苦!表面对我一往情深,实则不过是个满嘴谎言,与嫂子通奸的畜生!
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会为了这种人渣跟父皇大闹,非他不嫁。
为了成功嫁给他,还不惜自毁名声,生米煮成熟饭,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
陆言礼看着养母脸上万念俱灰的神情,笑容愈发得意,“母亲,你已经风风光光做了二十多年的侯夫人,是时候把位置让出来,给真正属于她的人了。”
“所以……您赶紧去死吧!”
“大哥,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快点弄死她!不行让我来!”老三陆言仁不耐烦催促,已经从腰间抽出长刀。
“三弟,你又毛躁了,咱们可不能给旁人留下一点把柄,等大哥把她勒死了,再假装自缢的样子,才不会有一丝破绽。”老二陆言义的手放在陆言仁的刀柄上,表情无奈劝道。
“还是大哥二哥想得周到。”陆言仁的刀重新归鞘,却是一脚踹在李时依胸口。
“那就踢一脚解气吧,算是替娘亲讨回些利息,娘亲这些年可没少郁郁寡欢,为了这个女人偷偷流眼泪。”
李时依口中猛得喷出一口鲜血,却仿佛回光返照,脸上多了些红润。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抓向陆言礼的手臂,眼中流出猩红血泪,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厉鬼。
陆廷昀,辛月茹,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有你们的几个孩子,我用自己的血肉灵魂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死后也要堕入无间地狱!
她好不甘心,她不想死!她要报仇!
就算与这些仇人同归于尽,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窝囊。
若有下辈子,她一定不会再识人不清,将毒蛇当成情郎,也要让那些害过她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血泪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李时依最终堕入无边黑暗之中。
再醒来的时候,李时依只觉得小腹阵阵抽痛,脖颈间火烧火燎的疼痛依稀残留。
她艰难睁开眼,陆言礼那张脸赫然在眼前。
死前的痛苦和满腔的仇恨席卷了她的理智。
她毫不犹豫,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那张脸上。
陆言礼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二婶?”
他捂着高高肿起的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李时依。
李时依皱起眉头,眼中亦闪过一抹诧异。
眼前的陆言礼怎会如此青涩,看着也才十三四岁模样,哪有身为首辅的气势与威仪。
疑惑间又看到了自己的手,白皙水嫩,仿佛刚采摘的水葱,哪有久病的枯槁干瘦。
难道……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祈求。
她压下狂跳的心脏,目光又看向对面的侄子。
陆言礼已经缓缓站起了身,似是极力压抑着情绪,神情恭谨问道:“二婶身体抱恙,侄儿特地前来探望,不知是哪里做错了?还请二婶教诲。”
身体抱恙?李时依愣了片刻,小腹的抽痛似是在提醒着她什么,她猛得低头,看到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腹。
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上那微微的凸起,眼眶一热,差点流下泪来。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在!
她深吸口气,压下眼中泪意,目光灼灼看着陆言礼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虚岁便十四了。”陆言礼有些莫名,但还是如实答了。
李时依忍不住握紧了拳,她真的重生了。
她只比陆言礼大了七岁,如今正是自己嫁进侯府刚半年的时候。
她腹中的孩子还在,一切悲剧都还没发生!
她长舒一口气,唇角扯出一抹讥诮,压住滔天恨意,冷声训斥,“再过几年就是弱冠的年纪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给我去院中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