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姜淮苏微澜在全场疾风步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姜淮苏微澜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一个人究竟能有几次人生?我做过冷酷的刺客,也做过心仪男子身边的柔情佳人,做过血撒疆场的将军,背负爱情和家国使命,为皇室操碎了心,到头来,终换不来一颗真心。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入宫前,姜淮都没有再见过宋清朔。而那对她亲手做的大阿福,被她砸碎了,埋在了后院的樱树下。她没有办法继续祝福他了。
两月后,一顶小轿把姜淮抬进了宫里,她成了皇帝陛下的姜才人,住在关雎宫东偏殿。此处偏僻,除了她便没有其他妃子同住,她也乐的清净。
云舒和她一起进了宫,做她的贴身侍女,云舒知道她入宫后,哭了很久,哭着说“淮姐姐莫不是傻子!明明这么喜欢将军,为什么还要答应他来这不得见人的地方”。但最后却吵着闹着非要陪她一起,陪她一起来了这不得见人之地。
陪同的嬷嬷和她讲了宫里的规矩,又说:“咱们陛下才刚登基,又还年轻,宫里头嫔妃不多,不过四个嫔妃,贵妃高氏,琳妃方氏,还有婕妤张氏和嫔杨氏。后宫里头主事的是高贵妃,她人最是和善不过,体谅着才人方进宫恐有些疲惫,故而让姜才人先好生歇息,无需前去请安。到了夜里陛下会翻牌子,翻了哪位娘娘,便是哪位娘娘侍寝,姜才人也累了,先好生歇息吧,奴婢告退。”
姜淮赏了嬷嬷一锭银子,让云舒好生送了她出去。自己则有些落寞的坐在一旁,她听到嬷嬷说侍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神,宋清朔很清楚她进宫后会发生什么。他很清楚,却还是将她送了进来,或许宋清朔对她,的确有些情感,但绝不是男女之情,她早该明白的。
到了夜里,陛下果然召她侍寝。她跟着宣旨的内官,坐凤鸾春恩车到了圣宸宫,御前的女官又给她沐浴,扑上香粉,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诃子裙。那女官笑着说:“寻常女子穿这白裙太过素净,但才人您皮肤白皙,五官又明艳,穿这白色衣裙更显清冷明艳,陛下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到了寝殿内,李庭言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穿一件玄色内衫斜倚在榻上看书。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姜淮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李庭言抬起头看着她,姜淮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他的眉眼,与宋清朔有几分相似,也是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更显魅惑。容貌亦是十分英俊帅气,风流中带了几分妩媚,却并不显得妖艳,更有几分帝王的器宇轩昂。
“傻愣着做什么,要朕抱你过来?”话音一落,他真的走到了姜淮面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抱着她一起到了榻上。
姜淮看着他与宋清朔相似的眉眼,忍不住有些难过,想挤出一个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朕有这么吓人吗?”李庭言轻轻一笑,“旁的嫔妃侍寝都是一脸的开心,你倒好,像朕强迫你似的。”
姜淮立刻说:“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妾自然敬畏。”
“朕如今不过二十二岁,姜才人这话说的,倒显得朕像个老头。”他的笑容显得整个人更加风流倜傥,不像皇帝,倒像是一个翩翩贵公子。
他仔仔细细端详着姜淮,笑容更深了,“如此绝色,宋将军当真有心。”
说着,一只手拂下了姜淮的外衫,笑的更风流了,抱紧姜淮直接吻了上去,唇齿纠缠了好一会,餍足的放开她说:“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不会是第一次吧。”
“嗯…”姜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小声说,“臣妾,臣妾服侍陛下就寝。”说完就伸出手要脱他的衣衫。
李庭言摁住了她的手,一手解开她的腰带说:“瞧你这生疏的样子,还是朕来吧。宋将军的忠心,朕如今是真正明白了,他果然对朕,忠心耿耿。”随着话音一落,她身上的衣裙也全部散落在地。
姜淮皮肤白皙,因着紧张,身上还泛起了红晕,事已至此,便也狠了心,她天生便有几分媚骨,而宋清朔既希望她笼络君心,她便照他说的去做。
于是她轻轻咬了一下李庭言的嘴唇,娇嗔着说:“陛下与臣妾的洞房花烛,说旁人做什么,怪无趣的。”
“爱妃所言甚是。”李庭言用更激烈的吻回应了她,“朕与爱妃的洞房花烛,不该有他人打扰。朕与爱妃,要好好享受这良辰美景。”
撕裂般的疼痛,姜淮疼的眉头紧皱,却因为多年来严苛的训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死死抓着床下的床单,默默忍受着。
李庭言注意到了她的不适,温柔的擦去她眼角溢的泪水,又亲了亲她:“疼就说啊,忍着做什么。”
她伸出手,挡在自己的视线前,泪眼朦胧中这样看去,她只能看清李庭言的眉眼。真的很像…
欢爱过后,他抱紧了怀里的美人,亲了亲她通红的小脸:“淮儿今晚就留在这吧,可不许离开朕。”
“臣妾是陛下的人。”姜淮浅笑作出娇羞姿态,“离了陛下,又能去哪呢?”
李庭言闻言抱她抱的更紧了:“淮儿所言甚是,朕只恨遇到淮儿太晚了。”
“现在遇到,也不算太晚。”没感情的甜言蜜语最是容易说出口,“臣妾与陛下,还有一辈子呢。”
“淮儿说的对。”李庭言果然很吃这套,“朕往后,日日都有淮儿相陪。”
很快,李庭言便搂着姜淮睡去,姜淮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挣脱了他的怀抱,独自缩在床角。
这就是宋清朔要她进宫的效果,她做到了…那他,应该会满意吧。想到这,她忍不住哭了,宋清朔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知道日后的每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但是他还是希望她进宫,因为不在乎,所以可以随意舍弃。他说,“阿淮,我只有你了,帮我最后一次”。
她哭的很小声,李庭言却还是醒了,见她缩在床角小小的一个,连哭声都很压抑,心疼地抚上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说:“想哭就哭大声些,心里也会好受些。”
“臣妾…臣妾无事。”她忙擦了眼泪,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背过身去躺着。
李庭言抱紧了她,摸着她的头柔声问道:“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想家了?”
“不是…”听到他的话,姜淮自嘲的笑笑。他后宫里的妃嫔,个个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自是会想家的,也难怪他会问出这样的话。姜淮缩在他怀里小声说,“臣妾做噩梦了。”
李庭言哈哈一笑,抱她更紧了:“朕的淮儿还是个小姑娘呢。那朕抱着你睡,有朕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但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姜淮很快也沉沉睡去,待醒来之时,却发现李庭言已经穿戴完毕准备上朝了。他身着玄色缀金色龙纹的朝服,头戴十二冕旒的皇帝冕冠,英俊的外表下,少了几分妩媚风流,更添了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见姜淮醒了还有些懵懵的,李庭言揉了揉她小猫一样的脑袋说:“见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朕先去上朝了,淮儿也累了,再好好睡会。等睡够了,再让他们送你回去。”
接着又对身旁的内官说:“传朕旨意,才人姜氏甚得朕心,着晋为婕妤,赐号舒。”
“臣妾叩谢陛下。”姜淮忙起身行礼谢恩,“只是婕妤位高,臣妾方才进宫,不敢忝居。”
李庭言扶起她说:“都说了让你好好歇息,还行礼做什么。朕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