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容晚玉迟不归在佚名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容晚玉迟不归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岸边的仆妇嘴上叫嚷着,仿佛急不可耐,眼底却是狠厉之色,说着救人的话却做着杀人的事。长亭上的年轻妇人如看戏一般,几乎压不住眉眼间的畅意,只要这两个孽障死了,自己的孩儿迟早都会成为府里的嫡出,再不用像自己一般,被人强压一头。被压在水中的容晚玉,肺部疼得仿佛要炸开,心中痛斥着这些刁奴,拔下头上的金簪,狠狠...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身在高门大户,下人少有出门的机会,更何况是参加冬月庙会这样的盛事。
这回会在寒山寺小住几日,要带不少行李,容晚玉本还犹豫要带哪些丫头去,没曾想于嬷嬷已经有了决断。
“姑娘,老奴留下来替您镇宅,这丫头里,秋扇心细,丹桂麻利,便让她俩去伺候姑娘。知琴知棋两个丫头还需多经事,便留下来帮衬老奴。”于嬷嬷娓娓道来,又将环儿佩儿招了进来。
“这两个丫头,您别看着岁数不大,可是侯府的家生子,自幼习武,环儿力气大,佩儿脚程快,在姑娘身边,老奴也放心些。”
环儿佩儿负责的是院内的粗活,少有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倒是看见过一回,环儿一人将两个成年男子合力才能提起的大水缸轻松搬动,没曾想竟是有功夫底子在。
“嬷嬷想得周到,便如此安排吧。”容晚玉点了头。
临出发那日,容府门外排了长长的车队。
容束的车是正三品官员的制式,车外看着不算奢豪,内里陈设却用得是极难得的用材,一道青色小旗,绣了一个“容”字。
其后是容晚玉和容思行的车架,也是所行中最华贵的一辆,是去年三舅舅所赠,用来踏脚的木板都价值不菲,车门外坠着碧玉和金珠串成的珠帘,车檐挂着银铃,跑动时伴有清脆之音。
再后是两个姨娘的车架,原本萧姨娘有一驾从容束那里讨来的上乘马车,此番出行却被容晚玉换成和方姨娘一般无二的。
容束架不住萧姨娘缠,还特地问了一句,容晚玉也答得滴水不漏,“此次去庙会,世家大族众多,姨娘的马车不合规矩,传出去岂不是让父亲有宠妾过甚的名声?”
提到名声,容束便头脑清醒过来,压下了萧姨娘的不满,只答应她一定将内里装潢置办地舒心妥帖。
最后坠尾押行李的马车全数妥当后,容晚玉便示意管家领队驶向京郊的寒山寺。
容沁玉却站在了她的车架前,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是沁姐姐。”容思行巴在窗口望了一眼,回首一脸天真,“阿姐,让沁姐姐和我们坐一起吧。”
解除禁足后,容沁玉主动找上了容思行。
刘嬷嬷告诉了容思行,萧姨娘对他和大小姐不安好心,但容沁玉示外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模样,因此并未被容思行疏远。
原本容沁玉是想从容思行这里探探禁足期间的消息,想知道为何容晚玉能够短短半月就将原本听从母亲的人都招揽过去。
未曾想先被容思行红着眼睛质问,“沁姐姐,你对行儿的好,是不是都是假的?”
容沁玉心头一跳,露出心疼的表情,摸了摸容思行的脑袋,“怎么会呢,虽然你我不是一母同胞,但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行哥儿可是还在怪姐姐上次误推了你?”
“不是,是,是姨娘.....”容思行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缘由说给容沁玉听,最后还生气地鼓起了脸,“阿姐待我很好,姨娘却偏要我和阿姐不和,为什么姨娘要骗我?”
容沁玉攥紧了手帕,心思转得飞快,很快找到了将自己摘清的解释,容思行记恨萧姨娘则无所谓了。
“这事我也劝了姨娘许多回。”容沁玉长叹一口气,一脸为难,“行儿你还小,不知道姨娘做妾的为难。你可记得,你每每和长姐吵架,姐姐都会劝你要听长姐的话,你要相信姐姐对你对长姐,皆是一片真心。”
容沁玉之前确实常常劝和两人,不过是和萧姨娘一般,看似劝说实则是火上浇油。
但容思行才六岁,再早熟也看**这些言语间暗藏的心思,对容沁玉的解释也算是认下了。
容晚玉透过行哥儿撩开的帘子,瞥了一眼容沁玉,“地上滑,你呆在车里,我去问问二妹妹有什么事。”
丹桂坐在靠门处,给容晚玉打帘,坐在车外的环儿立刻跳下去布置脚凳,溅了不少泥点子落在了容沁玉的裙摆上。
容沁玉硬是忍了下来,将袖中的手tຊ攥紧,脸上笑意未变,看着容晚玉款款下车,落落大方的模样,当真有了以往不见的气派。
“二妹妹有什么要事要现在说,耽搁了行程可就不好了。”
“妹妹是想谢过姐姐,此番不是姐姐出言,我和姨娘便不得解禁。”容沁玉缓缓俯身,面露苦涩,“妹妹只觉得这些日子,不知哪里得罪了姐姐,和姐姐越发疏远,从前出门我们姐妹二人总乘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京中常有宴会,于她们这些高门闺秀而言,到了一定年纪,便会被主母带着走动,既是应酬也是给待字闺中的自己造一个好的名声。
钟氏在时,对庶女并不苛待,同女儿一起带出去见过不少世面。
此后萧姨娘掌家,邀请的帖子便少了,多是些父亲官场上的下属。
那时的容晚玉不知道,和妾室庶妹一同乘车出场是落了自己的身份,抬了她们母女二人的体面。
如今自然不会再看**这点小把戏。
“妹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如此乘坐安排是有失妥当。”
容晚玉作恍悟状,嘱咐丹桂去后面的车架传话,“萧姨娘怀有身孕,想来一个人坐车舒服些。二妹妹呢,你便去坐方姨娘的车架,舟车劳顿,方姨娘去父亲车架侍奉正合适,三妹妹身子弱,便抱来同我和行哥儿一道吧。”
三言两语,将座次全然更改,容沁玉的面色变得难看,“大家都安置好了,忽然变动岂不麻烦,不如还是按照原来的安排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再正常不过。”容晚玉眉眼弯弯,态度坚决,“二妹妹对姐姐的亲近,姐姐明白,自然也不能辜负妹妹,一个人坐一辆马车,想来妹妹路途上也舒坦许多。”
得了消息,方姨娘激动地手足无措,扶了扶头上的珠钗,将容秀玉交给了丹桂,“那,秀丫头就麻烦大小姐照顾了,秀儿,到大姐姐那里,记得听话,知道吗?”
容秀玉被陌生的丹桂抱着有些不安,但只是攥紧了丹桂的衣服,乖乖地点了头。
母女往首辆车去,和容沁玉擦肩而过。
容沁玉看着明显精心打扮过的方姨娘,目光阴冷下来,飞快地和方姨娘耳语了一句,“姨娘要想清楚,是父亲的宠爱要紧,还是你和三妹妹在容府里活下去要紧。”
方姨娘听见这句话,脸一下变得刷白,这些年被萧姨娘磋磨得心性溃散,已经如惊弓之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