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医王妃:疯批太子宠上瘾中,宴楚歌凤玄冥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宴楚歌凤玄冥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沐卿棠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宴楚歌凤玄冥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穿越+空间+医妃+女强+爽文,1V1双向奔赴系列)宴楚歌,钟鸣鼎食之家的娇贵嫡女,自幼与荣亲王世子凤翼寒指腹为婚。凤翼寒一句男儿志在四方,她便放下世家贵女的矜持替他操持家务,十六年所学,不过是为了成为他的妻子做准备。好不容易婚期来临,以为是苦尽甘来,却不料意中人已然成了中山狼。凤翼寒不仅琵琶别抱,...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荣亲王妃虽然有心让宴楚歌出点血,但也还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眼下找楼太后救荣亲王和凤翼寒才是最重要的。
见宴楚歌伶牙俐齿的,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从她手中要出银钱来,干脆先装晕遁走。
左右宴楚歌已经入了她荣亲王府的门,又跑不了。
待她处理好王爷和翼儿的事情,有的是机会好好跟她算账。
华丽的马车嘎吱嘎吱离府,无人留意另一边的巷子里一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
昨晚事发后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撤走,时至今日,宴楚歌身边依旧无人伺候,以至于人都冲进院子里了她才听到动静。
才处理好陈嬷嬷的尸体,隔着月洞门看到气势汹汹的紫衣官员和狐假虎威的南宫雅,宴楚歌一派淡定。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王府内院,是不要命了吗?”
“谢大人,就是她,我亲眼看到她勒死了翼世子的乳母。
王府里竟然有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想想就觉得可怕。
还请高大人将她绳之以法,给陈嬷嬷偿命,也好还王府一片安宁……”
义正言辞的话传来,南宫雅指着宴楚歌,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她身旁的官员身材欣长,眉目端正,许是常年在京兆府面对作奸犯科之辈,他那双眼睛尤为慑人。
彼时,他正用那双慑人的瞳孔对着宴楚歌,“你便是荣亲王世子妃宴楚歌?”
宴楚歌坦然颔首,“是我。
谢大人一大早就如此大张旗鼓的闯入我院中,却不知所为何事?”
宴楚歌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荣亲王世子妃这个头衔。
下意识的想与京兆尹强调她已经休了凤翼寒之事。
不过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便暂时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头衔。
碍于身份之别,京兆尹对她倒还算客气,“这位南宫雅小姐状告世子妃勒死翼世子的乳母陈嬷嬷,不知世子妃作何解释?”
“陈嬷嬷?”
宴楚歌先是一愣,随即面露欣喜,“谢大人您可真是及时雨!
府上失窃,王妃的体己和我的嫁妆全都失踪了!
恰好陈嬷嬷也不在了,王妃方才还怀疑是陈嬷
嬷昨晚趁乱将府上的银钱都卷跑了,您这边是有陈嬷嬷的消息吗?”
明明是冲着杀人案来的,结果又成了失窃案。
饶是见多识广的京兆尹,都不由有些迷糊了。
南宫雅见状急了,“宴楚歌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陈嬷嬷明明就是被你勒死的,我都亲眼看到了,你休得抵赖!”
杀人乃是重罪,宴楚歌昨晚已经落了失贞之名,今日只要将这杀人的罪名给她坐实了,世子就有理由休了她,那样,她才能成功上位。
她腹中孩儿已经快三个月了,时间拖得越久,于她越不利。
南宫雅如今是争分夺秒的想弄死宴楚歌。
只可惜,她遇到宴楚歌,就注定要失望了。
只见宴楚歌费解的歪着脑袋,“南宫小姐,我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你了吗?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却口口声声说你亲眼看到我勒死了陈嬷嬷?
杀人可是重罪,不是你空口白牙胡言乱语一通就能污蔑我的。”
南宫雅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有底气的,闻言急吼吼的辩解,“谁污蔑你了!
分明就是你行凶杀人,我亲眼所见,如何会是污蔑?”
宴楚歌犀利反问,“你既说是亲眼所见,何不与谢大人说清楚我是在何处杀的陈嬷嬷,你又是如何看到的?
你我皆是闺中女子,不存在明显的体能差距。
这又是在王府,又不是什么僻静之地,你若想阻止我杀人,应该轻而易举吧?
你既然看到了,为何又不阻止我行凶?
再则,你既说我杀了人,那尸体呢?”
南宫雅语塞,她的确看到宴楚歌杀了陈嬷嬷。
但她要指控宴楚歌,就得解释她为何半夜三更出现在宴楚歌的院子里。
再往回追溯,就得说出宴楚歌撞柱自尽,荣亲王妃让陈嬷嬷去处理她的尸体的事情了。
南宫雅再蠢也知道这件事是绝不能说的。
若是让外人知道荣亲王妃曾试图害死宴楚歌,那她别说是当荣亲王世子妃了,能不能活着离开荣亲王府都难说。
南宫雅一时愣在了那里,宴楚歌却泰然自若的冲京兆尹福身。
“谢大人,捉贼捉赃,何况是杀人重罪。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我圣文公府的女儿,容不得他人如此污蔑。
而且,王妃才说陈嬷嬷携款潜逃,这位南宫小姐便指控我杀了陈嬷嬷。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位南宫小姐与陈嬷嬷的失踪有关。
烦请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一个公道,也好挽回王府的损失。”
不管是普通的杀人案还是失窃案,其实都不需要京兆尹亲自出马。
南宫雅之所以能请动他,不过是因为案发现场在荣亲王府罢了。
知道深宅大院的案子没有简单的,但也没想到会如此复杂。
京兆尹颇觉头疼,“牵扯到命案,本官自会彻查。
两件案子都牵扯到陈嬷嬷,本官便从她查起。
南宫小姐,你既指控世子妃勒死陈嬷嬷,想来是见过陈嬷嬷的,你最后见陈嬷嬷是在何时何地?”
南宫雅也是被宴楚歌的犀利质问打乱了思路,这会儿京兆尹一问,她迅速回神。
“就在那儿。”
她指着宴楚歌屋里的客厅激动的陈述,“昨晚宴楚歌与人通奸,闹出的动静极大,我一时好奇,想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她用一条棉帕勒死了陈嬷嬷,我当时害怕极了,怕她发现我,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屋里后缓了好久才冷静下来,然后就去报官了。”
这种解释算是合情合理,京兆尹看向宴楚歌,“对南宫小姐的指控,世子妃作何解释?”
宴楚歌惨淡一笑,指着自己的额头给京兆尹看,“有句话她说的没错,昨晚这里的动静的确不小,所以我撞柱自尽了。
虽然没死成,但撞晕了过去。
直到凌晨太子殿下摔神机营上门抓走了王府的几位公子后又来院中找翼世子,我才被吵醒。
太子殿下和他身边的随从们都可以作证。
谢大人若是还不信的话,可以找人来验伤。
若是有人证明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杀死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我任大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