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驸马饮毒酒,他背着我找妾室秦锦瑟赵知源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我替驸马饮下毒酒,险些丧命。皇兄送我去深山解毒养病三年,痊愈再回皇城时,驸马身边多了位妾室。妾室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侍女,深得女儿信赖,婆母极喜爱她,驸马也将中馈之事托付给她。驸马府中再无我的位置,我闹腾着要和离。他们却强灌我一杯毒酒,夺了我的嫁妆,送我去死,想一家人继续过和美日子。再睁开眼,我重生到...
第二章晚膳
晚膳时,我与让阿朱坐在了我身边,给她夹菜。
气氛正和睦,府中小厮来报,皇后宫里的嬷嬷来了。
我瞅准时机,在嬷嬷面前突然落下泪来。
所有人都惊异地看着我。
「阿朱是我留下照顾女儿的,就算爬上驸马的床、替我照顾驸马,我也认了。可纳妾却没有人告知我,甚至没有公主玉印作证,真真寒了我的心。」
「若是这个家不需要我了,为何驸马不同我和离呢?」我哭成个泪人模样,似乎是真的被蒙在鼓里、伤透了心一般。
阿朱吓得登时站起来,垂着手低下头,一副瑟缩模样。
大女儿小脸通红,拽着我衣角低声说:「娘,您说什么呢?阿朱小娘她对我们很好,您不在的三年一直料理家中事务...」
「您不是还说她是忠仆吗?」
婆母铁青着脸,大女儿听不懂我的话,她却明明白白看出我在发难。
她拉着阿朱坐下,面色不善地瞪我:「锦瑟,你是公主不假,可说话也忒难听了些吧!这是尊贵之人该说出口的话吗?」
赵知源在朝堂翻滚了几年,心思敏捷。他大概已经猜到我的用意,软着脾气安抚着我:「锦瑟是太想念我和女儿们了,如今乍一回家相见,有些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
他对小厮摇了摇头,示意他先把嬷嬷带下去。
「我没有怪你和阿朱,」我正色,「只是没有公主玉印,驸马纳妾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知源?」
皇后宫的嬷嬷哪里是容易打发的人,仍是不顾小厮的阻拦,快步走上来。
「公主这是怎么了?」嬷嬷心疼不已,她是宫里的老嬷嬷了,说是看着我长大的也不为过。
我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扑在嬷嬷怀里:「阿朱为了替我照顾驸马、做了妾室,我并不愿责怪。只是...只是...」
「一想到这家中不再需要我了,连婆母都觉得我提点几句话就是要下马威、闹脾气,真真是让锦瑟好难过...」
嬷嬷这才看到阿朱垂头坐在我身旁,更是变了脸色。「阿朱,你怎么敢在公主面前这样坐着?!」
婆母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语气生硬跟嬷嬷争辩:「阿朱是我们驸马府的贵妾,就算曾经是公主侍女,现在也有资格当半个主子、坐着吧?!」
「女儿年幼、婆母年迈、驸马孤独,纳个妾我是可以同意的。」
「可纳妾却不通告与我,不加盖公主玉印为证,这是违了律法的!我替驸马饮毒酒,为皇兄进山避世,自认没有亏欠任何人。」
「可如今为了保全名声脸面,提点几句就要被按上妒妇之名吗?!」我哭着被嬷嬷扶起来。
嬷嬷气得几乎要在阿朱身上瞪出两个火洞,「谁敢非议公主?既然公主在驸马这呆得不可心,便同奴婢回宫,让陛下和皇后娘娘替您决断!」
听到这事要闹到帝后眼前,赵知源终于挂不住体面,脸色难看地拦在我身前。
「锦瑟,是娘说话太冲了些,她年纪大了你别怪罪。至于公主玉印,是有的...是可以有的...你说对吗?」
他目光灼灼,语气暗示意味十足。
驸马纳妾必然要经皇上批准,既然他正大光明地纳了,那必然是伪造了公主玉印呈了上去。
这事摆在明面上,他承认也不对、否认也是错了。
我不准备继续跟他纠缠浪费时间,嬷嬷狠狠将他推开,扶着我匆匆回宫。
皇嫂见了我丢的簪子,必然会第一时间安排嬷嬷送来我身边,她清楚我不喜外人,安排的嬷嬷一定也是我熟悉的。于是恰巧目击了这出大戏,心疼地替我出头。
赵知源是言官,惯会用嘴皮子左右是非对错。他既然敢伪造公主玉印,必然是留了后手说服我、或是污蔑我。
没个有身份的人来帮我作证,向皇嫂和皇室贵族们言说,我口空无凭的很快就会如同上一世般,被毁了声誉。
变成市井百姓口中,疯癫无状、嚣张跋扈的妒妇公主。
而如今,反而是赵知源需要去证实自己没有伪造玉印,没有违了律法私自纳妾。
阿朱也不再是什么「忠仆」了,而是伺机上位、背信弃主的**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