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雍执序堂溪梨》,代表人物堂溪梨雍执序,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佚名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响到他几乎以为对面的人,能够与他同频率听到。握着佛珠的手心,不知不觉出了一层黏腻的汗,与昨晚梦中她走向他时,一模一样。他错开视线,面上从容一笑,“堂溪小姐,早上好。”
雍执序则是一头雾水,琥珀色的眼眸,直愣愣盯着陈醉,仿佛在说:我让你帮我应付,没让你给我挖坑!
他薄唇微启,第一时间想要澄清。
却被陈醉抢了先,眉飞色舞,煞有其事地继续编,“当然有了,刚交的女朋友,肤白貌美大长腿,可漂亮了,是吧三哥?”
怕人不配合,陈醉还侧了侧头,在林穗英看不见的角度,朝着雍执序挤了挤眼。
他知道三哥是个严以律己的人,不喜欢撒谎,但想要躲过相亲,就得下猛药不是吗?
雍执序也知道这办法会解决目前的难题,只是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所以,这好意,他心领了。
一瞬的犹豫过后,雍执序顶着林穗英质疑的目光坦然开口,“林部长,其实我……”
“其实在骗我对吧?”林穗英一副‘我早就看透一切’的表情。
他这个儿子要是有女朋友,那母猪都能上树。
不想结婚到什么程度呢?
两年前为了反抗他爷爷订下的家族婚约,自己给自己批了离职书,搬进潭柘寺,要遁入空门。
爷孙俩僵持了得有两个多月,最终老的妥协,取消了婚约。
这两年,老爷子的身子骨渐弱,想看孙子成家的心也越来越强烈,就安排了相亲。
头几次,儿子还敷衍一下,后面直接就不去了。
平日最是持重有礼的一个人,唯独在这件事上,叛逆的令人发指。
偏偏,她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身边的发小,她都一一问过了,也都没人清楚。
对于自己唯一的孩子,林穗英是有愧的。
在家与国之间,她选择了国,因而错过了儿子的成长…
想到这些,林穗英不禁眼眶泛红,偏头目光落在陈醉身上,想让他劝劝儿子。
不想陈醉会错了意,以为是要向他问罪,心道:要完!
他果断先发制人,“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三哥确实没有女朋友…”
他凑到林穗英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过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喏,就住在对面儿。”
林穗英回头,朝他所说的方向看去。
就见对面别墅干净雅致的庭院里,亭亭立着一个红绸蒙眼的白衣女孩,她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唐横刀。
她的前方,站着几个高挑外国女人,她们脚边各有一小筐苹果。
隔着镂空的铜艺围墙,林穗英看不太清女孩儿长什么模样,只看到她动了。
右腿往后退了半步,膝盖微微曲起,做好了准备姿势。
然后,她面前的那几个外国女人就开始朝她扔苹果。
女孩腕骨一转,手中锋利的唐横刀也动了。
快如流星闪电,在空中挽出寒霜般的凌冽剑花。
“唰唰唰——”被抛至半空中的苹果,被她以看不清的速度,锋利切开,下雨似得落了一地。
那几个外国女人扔的快,白衣女孩儿切的更快。
一转眼,几小筐苹果见底儿。
而地上,苹果全部被切成两半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刀法精准,英姿飒爽,宛若武侠剧里的杀手侠女。
陈醉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好刀法呀!”
林穗英:“……”
刀法的确精湛,但这不是重点吧?
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陈醉,“你说的是真的?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这个陈醉答得上来。
他把林穗英拉到几米之外,用更小的声音,热情地把堂溪梨的姓名,与周舟的关系,及雍执序初见她时说的话,再见为她出头一事,全都告诉了林穗英。
最后还意有所指地瞥了雍执序一眼,“我就说他怎么好端端的住这里来了,原来是这样。”
雍执序:“?”
(原来是哪样?)
他离得有远,没听见陈醉嘀咕了什么,但后面这句听得倒是真切。
且下一刻就对上了母亲半信半疑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醉挖的坑与堂溪梨有关。
这个狗东西!
雍执序想了想,用万能语句解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陈醉打断他,暧昧地朝林穗英眨眨ʝʂɠ眼,“我们懂,不是我说的那样,是吧林姨?”
口吻颇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林穗英神情复杂地点了下头,对于这件事……不好评说。
毫无疑问,那位姑娘很优秀,身手了得,而且在三环有三千平的独栋别墅,家世必定不差。
只是……做她的丈夫,这以后,应该,没有叛逆期吧?
她走到雍执序跟前,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去相亲了,你爷爷那边儿妈会解释,不过……”
林穗英欲言又止。
儿子素来是个有主见的人……
见她已然误会了什么,雍执序觉得有必要现在就说清楚,“妈,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没说什么。”林穗英替陈醉掩饰,沉默了一须臾后,叹气,“序儿你……”
她想到堂溪梨“欻欻”切水果的画面,眼神充满了同情,“你……你没事儿就报个武术班儿吧。”
怕再多说,会让好不容易有看上眼姑娘的儿子再有所退缩,林穗英选择点到为止,带着特警们上了车。
车子途经雍执序身边时,她降下车窗非常认真地嘱咐,“妈没开玩笑,你一定一定要报班儿!”
一旁的陈醉龇着大牙花子笑,“报班儿,哈哈哈…笑死我了…林部长多少有点子喜剧天赋在身上…”
望着车子渐行渐远,雍执序的目光一秒落在笑地前俯后仰的陈醉身上,凤眸微眯,不怒自威,“造什么谣了?”
陈醉笑声一噎,小学生似的立正站直,稍息敬礼,“三哥我发誓,真没说什么!”
雍执序张口,还想再审。
陈醉却没给他机会,不由分说把他推了上车,“哎呀三哥,难得您今天没有行程,云川那边也马上下手术,咱们再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