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乐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一夜不停写得真好。林悦傅渊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流产那天,傅渊在金曲奖上和白恋甜蜜暧昧。他皱眉说:“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后来我离婚,独自一人踏进乐坛。傅渊不断打压我,把白恋捧在手心里。最终,傅渊脸色苍白求我不要离开。我甩开他的手:“这都是你应得的。”
第二章
2
我拉着行李箱离开了那间屋子,仅仅用一个箱子就装满了我所有的东西。
街上一个大屏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播放着选秀节目海选的消息,时间就在明天。
我停住了脚步,内心重新翻涌着异样的情绪。
当初我算是小有名气的网络歌手,凭着优秀的嗓音吸引了不少粉丝,不过在遇到傅渊时,他说希望我能做好他的后盾,我也就放弃了这一条路。
我在傅渊背后为他创作了不少歌曲,都以不为人知的网名登上作曲家的位置,只要我写一首,傅渊的热度就会翻上几番。
他的成功一定离不开我,可傅渊也总会明里暗里地打压我。
“你写的歌也只有我唱才能火。”
“要不然我你写的这些东西谁会唱。”
到后来我逐渐失去了自信心,只敢躲在傅渊后面做他的影子。
但这次,我想试试重新开启属于我的人生。
我在第二天就出现在了海选现场,现场人山人海,有不少年轻的面孔扯着嗓子在练歌。
我拿着号码牌安静地坐在了角落闭目休息。
不过一会,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她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吧,这也敢来参加选秀?”
“看着就不怎么样,别待会淘汰了哭鼻子哈哈哈。”
我蹙了蹙眉看过去,是两个打扮艳丽的小妹妹,捂着嘴偷笑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理会,拿出了谱子开始小声的练习,余光里还能看见那两个小妹妹还在说着些什么。
忽的她们两个都站了起来,一改刚才的模样,谄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白恋姐,你怎么也来了?”
白恋表情疏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男朋友想让我来我就来了。”
那两个女生不断恭维着白恋,白恋脸上的表情得意,享受着他们的吹捧。
自从他们在金曲奖之后,他们就一直在热搜榜上高居不下,都在讨论着他们的恋情真假。
我看不惯她这幅做派,起身想往洗手间走,手腕却被一股力量拉住了。
白恋朝我挑了挑眉:“我看你不太适合这个节目,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吧。”
我甩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喝开塞露长大的吗?这么能喷。”
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但片刻后又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你还想跟我比,差太多了。”
虽然我和傅渊从未公开过恋情,但圈内人都听说过他有妻子,我不信白恋不知道。
她说完后就转身离开,所有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66号备场,下个月就到你了。”
场控叫到了我的号数,我深呼吸去除心里的紧张和杂念,站到了候场区。
“66号进场。”
走进房间,没有华丽的舞台和绚丽的灯光,只有四面白墙和桌子后面的几个评委。
我垂着头握住话筒,手还在微微发抖,我太久没有在公众场合唱过歌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看起来不像会唱歌的样子,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回家当个家庭主妇。”
我猛地抬头,看到了坐在评委席的傅渊。
他翘着二郎腿翘在椅子上,不复昨天卑微恳求我的样子,又换了一副面孔。
我咬紧了牙,握着话筒的手青筋暴起。
边角坐着另一个评委,和傅渊贴的很近,嘲讽着开口道:“我们这可是一个选秀节目,你都二十八了,还那么自不量力吗?”
他们一言一句慢慢击溃了我刚建立起来的围墙。
和傅渊结婚5年,磨灭掉了我的自信,我瞬间感觉呼吸困难,说不出一句话。
“我相信你,唱吧。”坐在中间的苏念念朝我投来了肯定的眼神。
苏念念自20岁出道,一路靠着唱跳杀出来属于自己的血路。
曾一度被唱衰,但现在30岁的她,已然成了顶流。
我再度抬起了头,拿起了手里的话筒,唱出了我第一首亲手创作的歌。
开口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我逐渐沉浸在了自己的歌声里。
我想象着自己是一只活泼的百灵鸟自由的跳动。
结束后我像梦醒一般回过神来,抿了抿唇放下话筒。
除了苏念念,另外三个评委的表情都很复杂,都没有开口。
我的手心冒出了汗,直到30秒后,苏念念鼓掌打破了沉默。
老前辈何生激动地拍着桌子:“这是你的原创吗,你唱得非常好。”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太好了。”何生鼓着掌,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傅渊的脸黑的过分,紧绷着一张脸。
另一个评委哽着脖子:“也就这样吧,我就觉得很一般。”
我不想理会她,见苏念念没想说话,我打算离场。
苏念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很好,我们不该被定义,追逐梦想的人最勇敢,下次见。”
踏出房间的那刻,我还觉得像踩在云端上一样,飘飘然的,我伸手掐了自己的手臂,才发觉着真的不是梦。
身体里重新燃起了一股火焰温暖着我的身体,连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刚回到公寓,我就收到了过海选的消息。
我正想去厨房做点好吃的犒劳自己,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敲门声愈来愈急,门外的人也没有说话。
我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缓缓打开了门。
刚打开一条缝,门外的人瞬间就挤了进来。
一股熟悉的古龙香水味窜进我的鼻腔里:“傅渊?你跟踪我。”
傅渊自顾自走了进来,环视着公寓:“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他坐在了沙发上,往桌上甩了一份合同。
是一份创作歌曲买断权,五首歌买断价一万元。
都是我写给他的歌,歌曲都是榜上有名的,但我现在都没收到他关于版权的一分钱。
现在甚至想用它来羞辱我。
“我知道你手里没钱,我对你已经很慷慨了。”
“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