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请自重,小作精她不想负责》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菜夭夭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论塑料老公忽然变成了自己大学教授怎么办?不仅掌握着她的事业,还拿捏着她的期未绩点和成绩。身为一个能屈能伸的落魄千金,乔栀月表示:色诱!白天,他是禁欲斯文而又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夜晚,他是肆无忌惮与她缠绵翻滚的枕边老公。世人皆知,周家掌权人周时衍性格诡谲,孤傲如狼,连自己老子的半分薄面也不给。然而某天...
结束后,乔栀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没见到温总,和白来有什么区别。正准备打道回府,余光见周时衍一个人伫立在花园里,在月光下有些寂寥。
她杏眼一扫,周围四下无人,正要回去的脚步一转,直接抬手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带,周时衍猝不及防往前一步。
一双极其精致的俊脸,蝴蝶般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乔栀月纤细的脖颈,让她忍不住有些轻颤,不禁浮现出他在自己身上起伏轻喘的画面。
不得不说,周时衍这张脸生的极好,饶是她每次看,每次都会出神。
听着乔栀月的话,周时衍拧了拧眉毛,“干什么?”
今夜她偷摸瞒着自己一个人到这地方来也就算了,还穿得这么性感暴露,现在又胡乱撩他,周时衍自然不悦。
乔栀月不在意地轻嗤了声,酒意上头,她的藕臂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又往下拽了拽他的领带,缓缓靠近。
周时衍看着眼前嫩生生的微醺小脸,带着酒气,嘴唇樱红。
乔栀月青涩的举动,让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心里的不悦微微消散。
而后,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迟迟未等到那抹香甜,却听见一阵笑声。
“周教授,你也在期待吗?”
乔栀月故意凑近他的耳边,带着酒味的气息包裹了他。
下一秒,乔栀月感到她的腰肢被一双温润而有力的大手握住,身体猛然撞向周时衍。
她踉踉跄跄被带到一边,很快反应过来后还不忘摸了一把周时衍的腰。
“啧,周教授腰真细。”
语罢,回味似的捻了捻手指,吹了个口哨。
周时衍简直没眼看,好歹乔家也是个名门望族。
乔栀月的母亲许静月更是赫赫有名的国际舞蹈家,一举一动都是无比优雅从容堪称后辈学习的对象。
怎么就生出来如此不规矩的女儿?
周时衍低头扫她一眼,“刚才装不认识不装的挺好吗,现在不装了?”
不知道是不是乔栀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此刻的周时衍有点不对劲,语气间似是带着层微不可查的愠怒。
不过片刻,他便松开了乔栀月,恢复了神态。
这冷淡的模样太过平常,乔栀月早已习惯,除了在床上,周时衍很少有对她温柔相待的时候。
乔栀月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挑了挑细眉,话音一转。
“周教授,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歪了歪头,清脆的嗓音回荡在花园,紧接着转身大刺挥了挥手。
接下来的几天,周时衍似乎直接将她无视个彻底。
上课,当她不存在似的,也不点她名;下课,她怎么勾周时衍,也跟和尚的反应没区别;就连微信,都是一点消息也不回。
似乎,在和她生气。
但是,乔栀月又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干脆不想那么多,专心致志学校公司两头跑。
至于乔栀月这个名义上的老公,早忘了是那根葱。
目前乔氏已经开始出现资金短缺的现象,强弩之末无法再推,她哪儿有功夫关心别的。如今见不到温总的人,项目怎么推进才是她该考虑的事。
火烧眉毛时,她突然想起那日在宴会上,她曾听人说起温氏总裁要去海城的事。
想到隔天便是双休,下一刻,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帮我订一张明天去海城的机票,越早越好。”
然而,海城之行并不顺利,温家人的行程瞒得很死,海城这么大,乔栀月根本不知道温氏总裁入住的是哪家酒店。
没办法,她只能从一家家五星级酒店挨着找。
意外的是,焦头烂额至极,还能在这个陌生城市遇到熟人。
乔栀月在跑了第三家酒店无果之后,突然在出酒店大厅时听到一个带着些不确定的声音:“乔栀月?”
闻声,她转过头,对上靳柯略带惊讶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儿?”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来海城陪我父亲处理事情的,你呢?”
乔栀月没有明说,垂眸轻声开口。
“私事。”
靳柯对最近乔家的事也有所耳闻,迟疑了片刻,眼神微凝,略微思索后就猜到了大概。
他直言:“你来海城,是想找温家人吧?”
乔栀月闻声有些惊讶地愣住。
没等乔栀月回答,靳柯转头去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从微信上发了个位置到她手机上。
乔栀月看到消息,兴奋地对靳柯道了声谢就要赶过去,正要离开,靳柯忽然叫住她,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最终,他温和地笑了笑:“其他事情等回学校后再说。”
另一边,偌大的别墅内,周时衍站在落地窗口,望着灯火通明又繁荣的夜晚。
他们彼此已经冷落了很多天。乔栀月上课都是住校,平时周末,一定会回家住,这是他们的默契。
这还是她第一次“夜不归宿”。
方才,助理张凡给他发来了消息,说太太去了海城。
周时衍早就听说乔氏内部出了很大问题,这几日,他针对乔氏集团的情况做出了极其详细的策划案和投资案,为此熬了几个凌晨。
今日他早早回家,就是为了等乔栀月开口。
而他的妻子,宁愿一个人千里迢迢去海城堵人,都不愿意来求他。
他站在阳台处,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站很久很久,眼神晦暗沉郁,捏着栏杆的手背泛起一道道青筋,指节泛白。
半晌,他转过身,把桌上那份周氏对乔氏的投资计划书毫不留情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