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墨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不在乎,多情世子求我再嫁他?》,主角秦依然顾施砚沈聿渊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在东羌的那四年,为了沈聿渊,她在苦海中不断浮沉,所遭之艰辛苦难,已是不可胜数。陪沈聿渊一起下大狱,染上严重风寒,差点病死。为了帮沈聿渊试药,误食毒物,造成心脉和眼睛受损,至今未愈,发作时要靠吃药调理。因为救沈聿渊,从悬崖上掉下来九死一生。还有一次,东羌九王子为了折磨沈聿渊,用铁链捆住沈聿渊,朝他脸上...。
“然然,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不由想收紧手,才动了一下手臂,又慌乱放开了。
整个人再无半点矜贵清冷,手足无措如毛头小子。
“然然,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不碰你,就可以每晚来看你?”他忍着激动,又小心翼翼问了一次。
秦依然看不到,却感受到这声音中的颤抖和欣喜。
“我知道你在沈家四面楚歌,需应付很多事,不必耗费精力每晚过来看我。”
“况且我身子不好,又有旧疾在身,不能夜夜被打扰。”
沈聿渊急忙出声,“然然莫担心,我不会碰你,更不会扰你清梦,以后来了就在床边看着你入睡。”
“我前几日已经秘密写信给外祖了,他早年认识一个山中怪医,据说医术高过太医,常年隐居山中不出。”
“我让外祖帮忙询问怪医,是否有为你调理身子和治疗旧疾的办法。”
秦依然讶然,“怪医?你不是刚设计了太医来为我调理身子,还让贺莲音给我配药吗?”
“太医不是我安排的。”沈聿渊漆眸猛寒。
他让顾施砚来登门道歉,只为了坐实贺莲音贤名。
过些日子,一旦官复原职,他需每日出门。在此期间,必须让贺莲音在府里死心塌地护住秦依然,防止老祖母下毒手。
“今日来的曹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一个,和我父亲有些交情。”
“我回来没多久就偷偷找过他,他听完我的描述,说你的旧疾无药可治,从那以后,我就没指望过他。”
秦依然疑惑起来,询问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关进佛堂这两日,听到青枝打听的消息,她隐约明白了沈聿渊把她关在佛堂的目的。
以为今日之事,也是沈聿渊安排的。
沈聿渊潦草回答说是顾施砚凑巧被沈从蓝拉过来,决定做个顺手人情,逼沈家请太医给她。
他不愿意详谈,秦依然自觉不再追问。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好身体,方便以后假死逃走。
至于沈聿渊准备如何复仇,每日在谋划什么,她完全不想了解。
她精力不好,这才说了几句话,又开始隐隐犯困。
沈聿渊遵守承诺,并未碰她,自觉坐于旁边看她入睡。
秦依然懒得和他多说,阖眸很快睡着了。
许久后,待到榻上人熟睡,沈聿渊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想去轻描她的眉眼。
手即将触到秀眉的那一瞬,忽然顿住了,缓缓紧握成拳,收了回来。
他安静坐在榻边,眸软如水,就这样温柔望着秦依然的睡颜。
墨穹月疏星漏,屋内万籁俱寂。
回到沈家这段时间,所有的兵荒马乱,谋划算计,在这一刻,都平息了。
沈群山正在耐心听杜氏汇报沈聿渊昨日出门访友之事。
“他出门访的都是谁?”
杜氏回:“马车夫说主要是文老夫子,和他之前在京都的几个好友。”
“我安排人悄悄找那几家的家仆打听了一下,他去了就是喝茶闲聊,倒是没说其他要紧事,更没请那些人帮他上书说情。”
沈群山拧眉不语,面色沉重。
杜氏继续道:“侯爷,你若还是不放心,我想法把他的贴身随从换成我的心腹。以后他的一言一行,咱们都能了如指掌。”
沈群山摇头,“不可。”
“沈聿渊心细如尘,若是盯得太紧被发现就麻烦了,继续这样盯着即可。”
杜氏点头应下,“侯爷放心,妾身一定时刻盯紧沈聿渊。”
聊完这些,杜氏提到了顾施砚的冠礼,把自己准备的礼单拿给沈群山看,沈群山看完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