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昼山月把宁宁萧璲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宁宁是大成王朝的权臣之女,生得娇媚惑人,男人们对她无不是趋之若鹜,几乎在京城横着走,唯有那个高岭之花的太子从不拿正眼瞧她,甚至当众斥责她空有容貌愚笨呆蠢,心如蛇蝎,害她受尽嘲笑,就连说好的亲事也因此黄了。宁宁一身反骨睚眦必报,发誓定要给太子好看。结果还没等到她报仇,权臣父亲倒台。宁宁从高门跌落,自此...
“胡闹!”
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
“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
“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
“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
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
狐媚子!
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
不知廉耻!
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
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
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可发泄够了?”
正当婢女接到赵侧妃的示意,打算再打几巴掌时,萧璲突然语气微凉地开口说道。
“殿下……”赵侧妃一愣。
“你今夜打了她的人,明日她报复回来,可不要怪孤不护着你,毕竟今晚,孤也没有护着她。”
萧璲语气微冷地丢下这句话,就直接撇下她提步走了。
赵侧妃在原地愣了很久。
直到婢女忍不住唤她,她才一脸失神患得患失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地道:“我怎么就忘了,殿下最不喜欢的,便是随意打骂下人的举动……
“当初宁宁在太后的千秋宴上,被一名宫女冲撞到弄脏了衣服,宁宁恶言相向,威胁要将这宫女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恰好被殿下听到,殿下当着一众命妇贵女的面,就训斥了她一顿,说她无才无德,空有容貌,心若蛇蝎……后来宁宁为了报复殿下害她在权贵圈丢脸,便将殿下养了许久的一只兔子给杀了,她还故意将这只死掉的兔子做成了一道麻辣兔头,送到东宫殿下的餐桌上挑衅他……殿下、殿下明明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怎么会去管她疼不疼?”
赵侧妃的语气越来越困惑不解。
而在沉碧阁里。
宁宁一见到回来的青喜两张脸抖肿了,顿时就沉下了小脸,一对清灵灵的乌眸不客气地瞪向萧璲。
“不是孤打的。”
萧璲撩起衣袍坐下,事不关己地答了句,而后就问道,“哪儿疼?”
宁宁推着青喜回房间涂药,说今晚不用她伺候了,而后就走到萧璲跟前,有些气呼呼地将自己这具柔弱无骨的身子塞进他怀里。
“这里痛呀。”
她拉住他的手,拂向心口处,又一路向下,“还有这里,宁宁身上可都是肉长的,殿下昨夜实在太坏了,力气那样大的揉弄,宁宁今天疼了一天呢,殿下却一点也不心疼宁宁,还任由那些女人欺负宁宁。”
“她那一巴掌,可没打在你脸上。”萧璲掌下的触感太过柔嫩软滑,他似是享受地微眯了下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殿下可还记得,从前是怎么跟宁宁开始做坏事的?”这时候,宁宁却突然说起了别的。
闻言,萧璲眸中顿时清明了一些。
他顺着她这话,不由得想起来,那还是在三年前,太后的千秋宴上。
“当时,宁宁的衣服被一个不懂事的宫女给弄脏了,那衣服,可是皇帝舅舅赏赐的从蜀地进献的上好蜀锦制成的,我一时气恼皇帝舅舅的心意被这宫女给糟蹋了,便对她说了句狠话,说她若是走路不长眼睛的话,干脆就将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算了,可我只是说说而已呀,又不是真的要干这种挖人眼珠子的坏事,殿下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骂了一顿。”
宁宁语气委屈地说着。
忽地又眼神一动,双手环住萧璲的脖颈,朝他甜甜地笑了起来,“后来我去换衣服,利用皇帝舅舅的名头,将殿下骗入了房中,我当着殿下的面脱掉衣服,好让殿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那是殿下第一次被我诱惑,碰了我的身子。
“我还记得,殿下那一天动作有多粗鲁,要的有多凶。”
说到这里,她又撇了撇唇,转而语气幽怨道,“那个时候,你可还不是我殿下呢,你碰了我的身子,却又不对我负责,转头娶了姐姐当太子妃,哼,渣男!”
“放肆!”
萧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抬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冷声训斥她,“不许对孤这般口无遮拦!”
“难道不是吗?”
宁宁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娇声委屈说道,“殿下,若不是姐姐从中作梗,横**来,我们才该是正经的夫妻才对。”
“你这话可说得不太对。”
萧璲纠正她,“孤和你姐姐六岁时便认识了,那个时候,你还被太后养在灵隐寺中没入京呢。”
宁宁顿时眼眸幽幽。
若不是有重生女从中作梗,她又怎会一出生就被太后带走,在灵隐寺中长到八岁才得以回京?
就是这八年,她彻底错失了和萧璲结下青梅竹马情意的时机,反而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你先碰了我呀。”此时,她有些不服气地撒娇道,“你先碰了我,却不肯娶我,反而后来娶了我姐姐做太子妃,萧璲,你就是负心薄幸!”
“你也知道,孤娶的是太子妃。”
萧璲有些头疼她这般出口轻狂,此刻就捏了捏眉心,冷静地为她分析道,“太子妃乃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之人,你自己瞧瞧,你从头到脚,行事作风,可有一点能配得上成为一国之母的?”
“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宁宁彻底不高兴了。
原著中,女主“宁宁”也就是她这么一个人,顶多比她善良一些,天真一些,可爱一些。
可萧璲就是喜欢她,执意要她做太子妃,还为了她顶住各方压力,说什么都不肯纳妾纳妃,独宠了她一生一世。
说到底,眼前这个萧璲,不是原著中的恋爱脑太子,而是一个冷静薄情的狗男人。
难怪萧璲的字,是衡之。
他什么都要权衡利弊一番,确定合乎规矩礼法,才会做决定。
而宁宁,从头到脚都跟规矩礼法这四个字背道而驰。
她不是他心目中合心意的太子妃人选。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就要当上太子妃!
“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宁宁又缠上萧璲,“赵侧妃无缘无故打了青喜,就等于打了我的脸,殿下不给我出气吗?”
“青喜言语无状,她打了青喜,倒也不算师出无名。”萧璲睨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若是我贿赂殿下呢?殿下也不肯为我出头吗?”宁宁突地眼眸一动,说道。
“哦?你想如何贿赂孤?”萧璲剑眉一挑,似是对她这一提议有些兴趣。
“比如,这样?”
宁宁身子一动。
片刻后,水盈盈的乌眸从低处抬起,直勾勾地望着他,“殿下,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