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下田豆豆写的小说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主角是江明兰夫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昨天还在公司上班与同事聊天上网,下午的时候帮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开车跑一躺差事,却没有想到遭遇车祸,失去意识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刚刚清醒就觉得浑身疼痛,似乎还发高烧,车祸嘛,受点伤也是正常的,这可以接受,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就行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当发现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还有个美丽的少妇紧紧的...
“傻孩子,这都是娘亲应该做的,有什么辛苦的。”兰夫人美目之中,盈盈泪花闪烁,那是欣慰与感动交织的光芒。她深知,儿子这一番贴心的关怀,意味着他已不再是往昔那个懵懂无知、只知索取的孩童,而是渐渐懂得了感恩与回报,这成长的标志,怎能不让她心潮澎湃。
此刻,门外传来轻柔的敲门声,仿若一阵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屋中的宁静。兰夫人迅速抬手,以袖角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那动作优雅而自然,瞬间便恢复了平日里端庄娴静的仪态。她轻声应了一句,声音清脆悦耳,恰似黄莺出谷。房门缓缓开启,萍儿迈着那如舞步般优雅的小碎步,身姿轻盈地走了进来。
“公子醒了。”萍儿那张小脸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绚丽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喜悦与惊喜,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此。
“刚刚醒来,精神确实好了许多。”兰夫人亦是满脸喜气洋洋,那原本高悬半空、犹如巨石般沉甸甸的心,此刻终于如释重负,缓缓落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我想再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痊愈了。”江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不知是大夫所开之药真有回春之妙,还是这具“自己”的身躯原本身体素质就颇为强健,清晨时分还令人备受折磨的晕眩高烧,如今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一场噩梦,醒来便已散去。想必是二者相得益彰,共同作用,才使得疗效如此显著,这般迅速。
“真的。”兰夫人明眸骤亮,仿若星辰闪烁。她满心欢喜,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极为自然地搂住江明,以自己那光洁玉润的秀额,轻轻碰触江明的脸颊印堂。那亲昵的举动,满含着母亲对儿子无尽的关爱与宠溺。半晌之后,她确认江明体温已然恢复正常,这才满心欢喜地松开双臂,那眼神里依旧透着难以掩饰的欣慰与喜悦。
“公子长大了,知道害羞了。”见到江明神情略显扭捏,那清秀的脸庞也泛起几分红晕,恰似天边的晚霞,迷人而羞涩。他对兰夫人的亲密动作似乎稍有抵触,想要挣脱却又似有所顾忌,只能强自忍耐,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萍儿在一旁瞧得稀奇,不禁秀气地抿起那如樱桃般的小嘴,轻轻调笑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屋中回荡。
“那是自然,明儿今年虚岁十五,已然长大成人,已到了可以娶媳妇的年纪。”兰夫人笑语盈盈,可那笑容背后,却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唏嘘感慨。仿佛只是一瞬间,孩子便已如春笋拔节般迅速成长,个头几与自己相仿。哪怕他往昔如何不成器,如何让自己操心忧虑,可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骨肉,是自己生命的延续。自己若不疼惜,又能指望谁给予他温暖与关怀呢?况且瞧明儿如今的模样,似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喝药时不再哭闹喊苦,还懂得关心自己,这般转变,确实比之前大有长进,怎能不让她心中满是欢喜与期待。
江明心中郁闷不已,才刚从那神奇的穿越震惊中稍稍缓过神来,便被这两位美丽女子调侃打趣。他正欲开口说句话反驳,以挽回些许颜面,门外却传来阵阵轻微的哗然之声,那声音似远似近,却打破了屋中的温馨氛围,也勾起了众人的好奇与疑惑。
“明儿,你且先莫要乱动,以免伤了身子。”兰夫人赶忙上前,轻轻按住江明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虽说你自觉已好了许多,但大病初愈,还是需得多多休养。”
江明微微点头,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回应道:“娘亲放心,我自会小心的。只是这门外的动静,不知是为何事?”
兰夫人微微皱眉,说道:“不管何事,都莫要扰了你的清净。若有麻烦,娘亲自会去处理。你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安心养息,将身体彻底调养好。”说着,她仔细地为江明掖了掖被角,确保他不会着凉。
“娘亲,您也劳累许久了,您也坐下歇歇吧。”江明看着兰夫人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有些不忍。
兰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只要你能好起来,娘亲便不觉得累。你这一病,可把娘亲吓坏了。以后可不许再如此莽撞,让自己受伤受苦。”
江明心中一动,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兰夫人对他的爱与关怀,这种纯粹而真挚的情感,让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温暖与依靠。他拉着兰夫人的手,说道:“娘亲,以前是我不懂事,让您操心了。以后我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好好孝顺您的。”
兰夫人眼中泪光闪烁,欣慰地说:“明儿,你能如此懂事,娘亲便心满意足了。等你身体康复,娘亲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好好补补身子。”
“多谢娘亲,孩儿很是期待。”江明笑着回答。此时,门外的喧哗声似乎更大了些,兰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去看看,你在此好生歇着。”兰夫人说着,便欲起身向外走去。江明却有些担忧地拉住她:“娘亲,您小心些。”
兰夫人回头,温柔地看了江明一眼:“明儿不必担心,娘亲很快就回来。”说罢,她快步走向门口,身影透着坚定与决然,一心只想护得江明周全,不让外界的纷扰影响到他的休养。
兰夫人莲步轻移至门口,轻轻拉开房门,脸上原本的慈爱温柔瞬间被一抹威严取代。她目光冷冽地扫视着门外聚集的众人,那些正议论纷纷的仆役们见她出来,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垂首而立。
“何人在此喧哗,不知公子正在养病吗?”兰夫人的声音虽不高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率先作答。兰夫人的目光落在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仆役身上,“你来说,究竟何事?”
那仆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人,三爷来了,正往这边来,大家一时激动,所以才……”兰夫人微微皱眉,心中虽对三叔的到来感到有些棘手,但此刻也不便发作。
“三爷前来探望,自是好事,但你们这般吵闹,若是惊扰了公子,该当何罪?”兰夫人呵斥道。众人忙不迭地弯腰请罪,口中连连称是。
兰夫人见状,神色稍缓,说道:“都且退下,莫要再在此处聚集。待三爷到了,你们需得恭敬有礼,若有丝毫差池,定不轻饶。”仆役们如蒙大赦,纷纷散去。
兰夫人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衫,等待着三叔的到来。她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应对三叔与江明见面的场景,既希望三叔能给江明带来关怀与支持,又担心江明会说错话或做错事,再次引发不必要的风波。她决心在中间周旋,尽力维护江明,让他能在这个复杂的家庭环境中顺利成长,不再受委屈与伤害。
兰夫人轻轻掩上门,转身快步走回江明床边,神色凝重地说道:“明儿,三叔即刻便至。你且记着,莫要提及过往那些不愉快之事,尤其是数月前零用钱之事,休要再提一字。”
江明乖巧地点点头,兰夫人又接着道:“三叔向来疼你,可你父亲亦在府中,若言语间有所冲撞,恐再生事端。你只需安安静静,以礼相待,莫要任性胡为。”
她轻轻握住江明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如今你身子尚未大好,凡事皆要隐忍,切不可意气用事。三叔问你话时,定要斟酌言辞,莫要莽撞开口。娘知你已懂事许多,只盼你此次能应对得当,莫要让娘再为你忧心。”
江明看着兰夫人满是关切与担忧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坚定地说道:“娘亲放心,孩儿定当谨言慎行,不会再让您操心。”
兰夫人微微舒了口气,仍不放心地说道:“若你父亲在场,他有所训诫时,你亦不可顶嘴,只管默默听着便是。三叔若为你说情,你也莫要得意忘形,一切皆由娘来周旋。”
在隔壁阁房里,兰夫人坐立难安,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她心中既担忧江明在三叔面前说错话,又害怕江洛得知三叔前来探望会心生不满而引发新的矛盾。
萍儿在一旁轻声劝慰道:“兰夫人,您莫要太过忧心,公子如今似已懂事不少,想必不会如往常那般莽撞行事。”
兰夫人微微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只是这府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掀起波澜。我只盼明儿能得三叔些许庇佑,却又恐因此得罪了他父亲。”
过了片刻,兰夫人又对萍儿说道:“你且悄悄去听听动静,若有什么不妥,速来告知我。”萍儿领命而去,兰夫人则独自在阁房内踱步,她想着江明过往的种种调皮行径以及江家众人对此的反应,深知这次会面的重要性与敏感性。她默默祈祷着江明能把握好分寸,三叔也能顾全大局,莫要让局面失控,否则江明日后在这江家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在那隔壁的阁房之中,兰夫人如坐针毡,内心的焦灼使她难以安宁地静处。她那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随后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在桌面之上,每一下敲击仿佛都伴随着她紊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似是在叩问着命运的无常与莫测。她的心中,忧虑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既深深地担忧江明在三叔面前会言语失当,说错哪怕仅仅一句不该说的话,从而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又满心害怕江洛得知三叔前来探望的消息后,会因着心中的不满而大发雷霆,进而在这看似平静的江府之中,掀起一场新的、令人心力交瘁的矛盾风暴。
萍儿在一旁瞧着兰夫人这般模样,心中亦是不忍,遂轻声地劝慰道:“兰夫人,您且莫要这般太过忧心忡忡。公子如今瞧着,似是已然懂事了不少,想必不会再如往常那般行事莽撞,犯下些令人头疼的过错了。”
兰夫人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惆怅:“但愿真如你所言吧。只是这江府之中的人际关系,犹如一团乱麻,错综复杂得令人心生绝望。稍有一丝的不慎,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举动、一句无心之语,都极有可能会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一般,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我满心所期盼的,不过是明儿能从三叔那里,得到些许的庇佑与关怀,可又唯恐因此而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他的父亲,致使日后的日子更加举步维艰,风雨飘摇。”
过了片刻,兰夫人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对萍儿说道:“你且悄悄地前去,仔细地听听那边的动静。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定要速速前来告知于我,切不可有丝毫的延误。”萍儿恭敬地领命而去,那离去的背影透着一丝决然与敏捷。兰夫人则独自在这阁房之内来回地踱步,她的思绪飘飞,不断地回想着江明过往的种种调皮捣蛋的行径,以及江家众人对此所做出的形形**的反应。她深知,这一次的会面,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且其中所蕴含的敏感性更是犹如紧绷的弦,一触即发。她只能默默地、虔诚地祈祷着,江明能够凭借着那刚刚萌生的几分懂事与谨慎,恰到好处地把握好分寸;而三叔,也能在这微妙的情境之中,顾全大局,以他的睿智与沉稳,化解可能出现的危机。莫要让这局面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失去控制,否则,江明日后在这江家的漫漫日子里,恐怕真的会陷入更加艰难困苦的泥沼,难以自拔,受尽那风苦的侵袭与折磨。
但江明心中对父亲的盛怒仍心有余悸,故而依旧不敢贸然归家。彼时,思儿心切的兰夫人绞尽脑汁,终想出一计。她寻思着,不妨让江明效仿古人之举,负荆请罪,如此一来,既能彰显江明认错的诚意,又或可平息江洛的怒火。
江潜闻得此计,自是全力支持。当江明依照安排,身背荆条,满脸羞愧与惶恐地出现在江洛面前时,江洛虽有心借此良机,好好惩戒这不孝子,以正家风。然而,江潜与兰夫人一左一右,如两尊守护神般护在江明身前。江潜目光坚定,大有若江洛敢重罚江明,他便绝不善罢甘休之势;兰夫人则泪眼汪汪,满是哀求之色。
江洛见状,心中纵有万般怒火,亦难以尽情宣泄。他深知,在这情形之下,若强行严惩江明,势必引发兄弟间的嫌隙与纷争,且于家族颜面亦有损伤。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压心头怒火,佯装严肃地对江明训斥几句,然那手中用来惩戒的竹鞭,不过是轻拿轻放,做做样子罢了。那满腔的怨愤与怒火,犹如被囚困于笼中的猛兽,找不到出口,只能在江洛心中来回冲撞,憋闷得他面色涨红,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