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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封后大典前,我偷看到了皇帝和贵妃的婚书。
原来,早在他向我求亲前,他们就已伉俪情深。
面对我的质问,他不耐烦地皱眉。
“苏语岚,皇后之位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雁青不像你,她不在意这些虚名,你别去她跟前闹!”
我气得转身就走,半夜又摸进贵妃的寝宫。
“你是要给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妃子,还是跟我走?”
后来,皇帝在画舫上找到被俊秀少年环绕的我们。
他红了双眼,伸出手:
“跟我回宫,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看着锦盒里大红的婚书发呆。
婚书上的名字,是萧翊和林雁青。
正是大晋的新帝,以及他的贵妃。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其中绵绵的情谊,连我也要为之动容。
如果,我不是萧翊亲封的皇后的话。
天下动荡许久,数月之前,萧翊的大军攻入京城的时候,世家大族并不买账。
他受人点拨,寻到了我的祖父苏望津。
祖父乃当世大儒,我们苏氏又是帝京世家之首,不知道萧翊与祖父怎么谈的,那日过后,世家再没为难过萧翊。
入主皇宫之前,他又向祖父求娶了我。
起初祖父并未同意,因为世人皆知他的身边,一直有个并肩作战的女将军,林雁青。
萧翊向祖父坦承:
“我与雁青有同袍之谊,她为我冲锋陷阵,我已许她贵妃之位。”
他说得坦荡,为着这份胸襟,祖父点了头。
萧翊大喜,抱拳道:“苏老放心,苏**的皇后之位,无人可以撼动。”
入宫前,我也曾隔着屏风与他见过一面。
再三确定了他此前并未婚娶,封林雁青为贵妃,也只是因为不想寒了将士们的心。
可是如今,手上这份婚书好像在嘲笑我的天真。
“谁准你动那个盒子的!”突然,背后声音一震。
萧翊的怒喝吓了我一跳,锦盒连带婚书一齐掉在了地上。
他急切地跑过来,将我拂在地上,极为珍视地将婚书捡起,放回锦盒里。
注意到跌倒在地的我,萧翊僵了一僵,不自然地朝我伸出了手:
“皇后,朕……”
虽然封后大典还未办,但圣旨已下,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他这些行为,分明是打我的脸!
我无视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从地上起来:
“这婚书,陛下不解释一下吗?”
倘若当初我知道他们早在三年前就结为夫妻、伉俪情深,我是断不会入宫当这劳什子皇后的。
我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记得陛下说过,自己从未婚配过,与林贵妃也不过是同袍之义。呵,陛下难不成连『同袍』和『同床共枕』也分不清?”
被我一通抢白,萧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陛下解释不了的话,不如把林贵妃一起请来,看看她怎么说?”
见我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他皱眉道:
“够了!苏语岚,皇后之位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要朕再降她的位份?”
“我何时说过要降林贵妃的位份?”
“没有最好!雁青不像你,她不在意这些虚名,你别去她跟前闹!”
看他的样子,好像理亏的是我,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求娶我时的姿态。
一个人的面目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
我心中有不解,更多的是愤懑,像是有一团气堵在嗓子眼,憋屈得很。
半句话也不想同他多说,我转身就走。
半夜,想到那封婚书,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干脆起了床,悄悄摸进林雁青的寝宫。
“什么人?”
刚靠近床榻我就被林雁青发现了,她看清是我,才将掐在我颈间的手拿下来。
“皇后娘娘?你这……”
我抓过她的手,快速地问道:
“你是要给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妃子,还是跟我走?”
林雁青愣了愣,眼中有不解。
我也没同她绕弯子:
“我看到了你们的婚书。”
她轻轻垂下眼帘,低头的瞬间,我察觉到了一抹她还来不及藏起的失落。
“那都不作数的,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作数?那婚书上写得分明,你才是他的原配妻子,是我,占了你的位置。”
林雁青努力在脸上挤出一抹谦和的笑容:
“娘娘你是世家贵女,才能母仪天下。”
“我出身草莽,得了贵妃之位在别人看来已经是占了极大的便宜了。”
“狗屁!”
听到我的骂声,她惊得瞪圆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如此粗鄙之语,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
“陪他打天下的是你,与他早就结为夫妻的是你,你不配,还有谁配?”
“可他求娶为后的人,是娘娘你。”
“当初我会答应萧翊,是敬他有情有义,天下又动荡太久,我祖父赌他会是个明君。”“现在看来,他既骗了我,又负了你,分明就是个负心薄幸之人。与这样的人共度一生,恕我做不到!”
“皇后娘娘似与我听说得不大一样。”
“你也与我了解得不一样,林雁青。”我认真地看着她:
“你是青云骑的主将,是闻名天下的『飞雁子』。你注定是翱翔天际的,而不应该困于这深宫之中。”
林雁青目光微动,可能是想到了行军打仗的日子,眼神中透露出怀念。
她的事迹,我在闺中就听过,她曾孤身一人勇闯敌营烧粮仓,也曾在刀枪剑戟之中保下重伤的萧翊。
后来她为了萧翊脱下战袍着了红装,当了这个贵妃。
可她本应是大雁,而不该是巍巍宫墙里的笼中雀。
我再接再厉:
“所以,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辜负你的男人留在这里?”
“那娘娘呢?”她抬眸看我,英气的眉微微一挑:
“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我啊……”深夜的凉风钻了进来,我压下喉间的痒意,透过窗子看向外头:
“我想看看别处的明月是不是跟帝京一样亮。”
一夜的深谈,我和林雁青达成了共识。
只是我们一个皇后、一个贵妃,要悄悄离开皇宫不是一件易事,需要从长计议。
我去林雁青的钟粹宫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萧翊却以为我是去找茬的,特意到凤仪宫来警告我。
“苏语岚,雁青性格洒脱,不像你们这些世家**满是心眼算计,你不要太过分了。”
心眼算计?
我内心冷笑,当初他向祖父求娶的时候说得可是:
“苏**人品贵重,才貌双全,乃皇后的不二之选”。
他视棋如命,入宫这两月,我与他对弈时输赢各半,他也曾赞我:“心思缜密,聪慧过人。”
到了如今,就成了满腹算计。
看他一副护短的样子,我挑了挑眉:
“这么护着她?陛下大可以将后位给林雁青,反正离封后大典还有一个月,来得及。”
他看到我眼神中的嘲弄,黑了脸色:
“争风吃醋,不可理喻!”
甩袖离开后,他又故意冷落了我半个月,连十五那日也是去的林雁青宫里,流水一般的赏赐也都进了钟粹宫。
从小伺候我的朱嬷嬷苦口婆心地劝我服个软,我也只当耳旁风,萧翊不来,正合我意。
没过几日,林雁青匆匆约我见面。
她屏退宫人,悄声告诉我,她无意间在冷宫的一处院落里,发现了一条密道。
“我观察过,那条秘道近十年没有人使用过,如果我们能从那里走,想必不会有人注意。”
我摊开皇宫的地形图,找到她指的那处密道大致的位置,的确十分隐蔽。
“半月后是册封大典,前一晚我们需在自己宫中斋戒沐浴,而皇宫的守备会集中在将要举行大典的宗庙。那时,或许是个好时机!”
林雁青眼睛亮了亮,她知道我这么说,定是有了一套初步的计划。
她捧了一块自己做的桃花糕给我,满脸写着: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我不由得失笑。
依着传闻,我还以为她是个杀伐果断的冷面神,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却发现私下里她的性子十分活泼,还有些黏人。
我们一边吃点心,一边商讨“离宫计划”。
突然,我感觉到喉头一阵腥甜,紧接着,喷出一口血来。
还未来得及同林雁青交代什么,就在她震惊的神色中陷入了黑暗。
再度醒来的时候,朱嬷嬷说林雁青被禁足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被禁足?”
她冷哼一声:“若非吃了贵妃的糕点,娘娘怎么会昏迷三日,定然是她下毒了!”
我抚了抚额头,真是天大的误会。
朱嬷嬷还当我在生气,继续道:
“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处理了她宫中伺候的宫人,又将她禁了足。陛下说了,只等娘娘醒来给你一个交代。”
略一思考我就想明白了,萧翊八成是怕我祖父知道后会发难,所以才抢先一步,既是处罚,也是提前保下林雁青。
只是这宫里向来都是捧高踩低,被禁足以后的林雁青,定然会受委屈了!
真不知道他这做法是有情还是无情。
“皇上驾到!”
我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被报给了萧翊,他进来的时候,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伺候的人都下去以后,他朝着我阴阳怪气道:
“皇后这出苦肉计唱得不错。”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我一头雾水。
他却当我在假装,又嘲讽道:
“皇后真是好手段,一招『嫁祸于人』就逼得朕不得不对雁青……”
“皇上!”我打断了他的话语:
“此事与林贵妃无关。”
似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萧翊准备好的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林贵妃是什么人,陛下比臣妾更清楚,怎能未经查证就定她的罪呢?”
“既然皇后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此作罢,稍后朕就命人解了林贵妃的禁足。”
话虽如此,萧翊看我的眼神却还带了几分犹疑,我也没太在意,借口要休息就下了逐客令。
许是为了安抚,萧翊又命人送来了一堆补品,都被我让人收进了库房。
林雁青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喝药。
她闻着满室的药香,担忧地问道:
“你怎么样?那天……”
“旧疾罢了,放心,暂时死不了。”
她秀眉拧了起来,试探着开口:
“要不,我们不走了?宫里至少有太医在。”
“不,一定要走!”
我把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苦涩在口中弥漫开来。
我怕再不走,就没机会看外面的山山水水了。
见我态度坚决,林雁青也不再劝我,同我再细细推演离开的计划、路线和一些细节。
转眼便是封后大典前夜。
朱嬷嬷和我带入宫中的几个陪嫁,白天就被我借口打发回苏府去取东西了,林雁青那里也做好了准备。
当晚的宫宴过后,我们依计划在冷宫外碰了头。
换下繁复的宫装,顿感一阵轻松。
林雁青将我们换下的衣服、首饰扔进一间废弃的小屋,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壶酒倒在了小屋周围。
我摸出两颗打火石,“刺啦”一声,引起火星,将它们往地上扔去,小屋瞬间被点燃。
“走!”
林雁青拉起我的手,一头钻进了秘道之中。
狭长幽暗的密道里弥漫着发霉的味道,我们走在里面,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我紧紧地攥着林雁青的手,虽然计划是我提出的,但真正执行的时候,还是有种不可避免的紧张感。
“等等,外头有动静。”
头顶传来纷纷乱乱的脚步声。
还有“走水了”“皇后和贵妃在里面”之类的哭喊声。
萧翊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救不下皇后和贵妃,你们都给她们陪葬!”
我们对视一眼,屏住呼吸,紧张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