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我朵玫瑰,就想把我吃定?》作为陈之简的一部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北城明月她)【痞帅腹黑金融总裁VS外纯内刚小白花】景施辞VS黎靳川(黎靳川用十年带出了金融圈最耀眼的白玫瑰,景施辞用了十年以最耀眼的身份站在她的爱人身边)白玫瑰的花语是:袒露我爱你,因为我足以与你相配。景施辞做到了。十六岁的时候,景施辞捅了自己的继父一刀,那是分明正当防卫,可人人对她避而远之。机缘...
放学铃打响,同学们纷纷整理好书包往外冲,林莫一背着书包往外走。
她注意着身后的动向,走着走着忽然右拐用墙面遮挡拐进了一片小树丛。
“人呢?”
“别让她跑了,整天一副清冷的模样,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应该是左拐了,校门在左边。”
“去堵。”
随着脚步声走远,林莫一站起来背着书包往另一边跑。
校门口看着几人找不到她把矛头对准另一个女生,把女生逼进小巷后,林莫一加快脚步往家走。
黄昏之下,青春期的孩子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走在路上,昏黄的落日余晖打在他们脸上,却显得朝气蓬勃。
何煜州看着这些孩子们感叹道:“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黎靳川看着窗外的人流,眼眸幽深。
何煜州突然道:“黎总,她出来了。”
黎靳川看向前面,小姑娘低着头走在路上,比起其他同学们放学后肆意潇洒的兴高采烈,她显得有些……警觉。
林莫一加快速度往家的方向走,结果前面落下一片黑影,她抬头和何煜州对视。
“景**,我们黎总请你上车。”
林莫一看着他依旧一脸警觉。
何煜州无奈只好掏出了那份身份鉴定报告和一张名片。
“我们不是坏人。”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林莫一往后看了一眼,张琪瑛和其他几个人嬉皮笑脸地从巷子里出来。
她立马钻进了车子里并拉上车门,连何煜州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车内,林莫一上车后才发觉自己做了一个多么鲁莽的决定,她一坐在车座上就感觉到了车内的低气压。
黎靳川看着小姑娘快速的拉开车门上车又关上车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车里,黎靳川坐的那一边落日照不到,他姿态慵懒地坐在黑暗里,而林莫一倒是被太阳照得有些刺眼。
林莫一只看了黎靳川一眼,坐在身旁的人气场强大,只一个侧脸就能看出他坚挺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车内很安静,林莫一紧张地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水。
“跟我走吗?”
黎靳川低沉着声音开口。
林莫一垂眸不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而后她打开自己的书包拿出一本草稿本和一支笔在上面写下一行字。
“你是什么人?”
直到看到林莫一写字的动作黎靳川才意识到她不能说话。
黎靳川看着她那行字蹙眉。
“你不能说话?”
林莫一点头。
片刻后,黎靳川开口:“我是带你回去认祖归宗的人。”
“但不一定是好人。”黎靳川补充一句。
“他们不是不认我吗?”林莫一又写下一行字,却没有管一旁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有我在,我倒要看看,景家谁敢不认你。”黎靳川说完后看向林莫一。
她小小一个人坐在车内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
“跟我走吗?小孩。”
林莫一抿唇后写下一行字,“你会再把我送回来吗?”
黎靳川看着她清秀隽逸的字,“我只保证景家能认你。”
看着她踌躇不定,黎靳川看着前方道:“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思考,明天我让助理来接你。”
说完后,黎靳川曲指敲了敲车窗,何煜州在外面听见声音后立马上车。
“送她回家。”
何煜州应声道:“好。”
林莫一有些诧异,他们知道自己住在哪里?
于是她立即在本子上写下一句话递给黎靳川。
黎靳川低头见她递过来草稿本上写她可以自己回去。
“在把你接回去这段时间里,我得保证你的安全。”黎靳川道。
林莫一只好收回了本子。
车开到小区门口,何煜州往里开直到看到11幢后停车。
“景**,到了。”
林莫一抱着书包朝他们点点头后准备开门下车,只是她摸索了许久都不会开门。
黎靳川扫了她一眼后弯腰去开门。
林莫一感受到一片阴影遮住她,立马乖乖向后靠。
只这一瞬,林莫一闻到了黎靳川身上极淡的清爽凛冽的香味,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
车门被打开,林莫一愣了一瞬而后朝黎靳川点头下了车。
一路小跑着到四单元后,林莫一喘着气停了下来。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嫩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只是跑进了单元楼,但林莫一却迟迟没有上楼。
在单元楼门口站了近半个小时,林莫一放下书包坐在大楼前的一棵老槐树下。
这栋小区已经老旧,老槐树也长得挺拔茂盛。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声,斑驳的阳光穿透枝叶打在林莫一的脸上,林莫一闭着眼睛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树叶思绪飘远。
随着太阳西下,最后一丝余晖消失不见,天空彻底暗下来来的时候,林莫一从花坛上跳下来,背起书包往楼上走。
已是晚饭时间,几家住户飘出菜香,林莫一在501楼驻足了片刻后心怀忐忑地打开门。
屋子里很黑,显然没人在,林莫一不自觉呼出一口气来。
打开灯后,屋子里有些凌乱,还是她早上出门时的样子。
想必李杜兰在医院陪林国雄。
家里的血迹已经被她擦干净,但四天前的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她以为自己在捅了林国雄那一刀后会坐牢,可江警官告诉自己,林国雄没有生命危险,身上只有一刀,这一刀属于——正当防卫。
李杜兰恨极了自己,在警局大骂自己是赔钱货,可偏偏又放不下自己丈夫的伤势,骂完后就赶回医院陪护。
林莫一关上大门后回到自己房间,而后再衣柜里把自己能穿的几件衣服全部理出来装好。
她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她得离开。
林莫一的东西很少,收拾好东西后她打开房间里的台灯拿出一本英语书,她尝试着读出上面的单词,但一次次尝试都无果。
经历了那晚的恐惧后,她说不出话了。
尝试许多次,林莫一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汗,她无奈合上书,昏黄的灯光下,几滴泪水流出,她倔强的用手背擦去后拿出没做完的数学题开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