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鸟写的《冷玫瑰野性十足,疯批大佬宣告主权》这本书是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阮枝傅砚辞,主要讲的是: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男人逆光而立,阮枝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放肆。
“傅先生是想追求我?”
阮枝歪了歪头,细白的手掌搭在男人小臂,拦住他进一步的动作。
傅砚辞的大手在她后脑上揉了两下,似笑非笑看她,嗓音低沉撩人,“倘若我说是呢?”
阮枝轻哂,抬手搭在他胸前,轻轻一推,傅砚辞配合地往后退。
女人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步步生莲。
分明是很得体的套装,穿在她身上却引人遐想连篇。
男人好整以暇坐着,指腹摩挲着唇角,看着阮枝那张漂亮的脸越走越近。
她微微塌腰,抬臂撑在他身后的靠背上,居高临下看着男人。
“那就要看傅先生的能力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但张扬的美貌却因她的清冷添了几分秾艳昳丽。
典型的撩而不自知。
男人黑色的裤管不经意蹭过她的小腿,肌肤传来温度,在她垂眸的瞬间,傅砚辞化被动为主动,手腕用力将人拉入怀里。
刹那间,局势逆转。
刚才还居高临下的美人被扯入怀,来不及尖叫就被男人稳稳接住。
傅砚辞面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狭长漆黑的眼眸弯着,语气很轻,极尽蛊惑,“只怕傅某能力太强,阮**受不住。”
阮枝跌坐在他大腿上,看着那张完美矜贵的脸,轻轻蹙眉。
她有点儿为自己气头上的选择后悔了。
傅砚辞这个级别的男人,显然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
顿了两秒,阮枝从他怀里起身,看向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不悦。
“傅先生,我还有工作,就不奉陪了。”
她抬起手里的稿件轻摇了摇,准备离开。
傅砚辞姿态慵懒,支颐着下巴看了女人两秒,淡声,“请便。”
阮枝莫名恼火,整理着被撩起的衬衫,将头发松挽在脑后,扎了个饱满的低丸子。
待反复检查自己的外表没有一丝差错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枝今天本来没有工作的,但忽然被通知,有一个商界精英答应了他们的采访,还指名要阮枝主持。
不得已,她只能放弃了美好周末,跑来电视台加班。
“阮枝,还有五分钟,准备好了吗?”演播厅的人通过耳麦与阮枝对话。
“嗯。”
阮枝端坐在沙发上,理了理裙摆,工作人员跑上来给她补了个口红。
在她接到这份工作的同时,上级反复强调了这次的采访对象很难请到,要阮枝一定当回事。
正在她思考着这人的身份时,人群骚乱。
一个穿着价值不菲西装,身形颀长的男人出现在演播厅,低头和一旁的人交谈着什么,气质淡漠疏离。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至。
阮枝跟着转眸,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傅砚辞那张脸。
他本就高大,黑色西装又极具压迫感,一出场便是人群焦点。
与刚才不同的是,他戴了副银色框架的眼镜,斯文禁欲浑然天成。
阮枝对上那双眼眸,不由心颤了一下。
“阮**,真巧。”
傅砚辞大步走来,直接在阮枝对面的采访位坐下。
阮枝汲气,努力扯起一个得体的笑,“傅先生就是今天的嘉宾?”
傅砚辞薄唇微勾,看一眼她手里的主持稿,饶有兴致道,“阮**在工作之前,难道不会检查嘉宾信息?”
阮枝暗自咬牙,当然会!
只是今天情况特殊,从她接手这份主持稿到上台,总共不超过十分钟,根本来不及。
中控台开始倒数,阮枝若无其事地摆出一个职业微笑。
傅砚辞低着眼帘,不明意味地笑了声。
采访开始,所有流程按部就班进行着,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就在阮枝以为这次的工作会有一个圆满的收尾时,傅砚辞凉凉开口。
“主持人,我有一个失礼的请求,不知道能不能说呢?”
阮枝笑容僵了一下,莫名紧张。
“您请讲。”
傅砚辞轻笑一声,目光直勾勾盯着她,长指推了下镜架,“傅某老大不小,希望能从贵节目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结婚对象?!
在场人员纷纷哗然。
和圈里的污浊风气不同,谁不知道檀城太子爷洁身自好,连绯闻都没有一个,今天竟然要公开相亲,而且他们节目还是独家?!
导播立马抓住机会,大喊,“阮枝!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镜头推上去推上去!”
耳麦有些炸音,阮枝耳朵刺痛了一下。
她假装整理发型,不动声色揉了下耳朵,笑问,“不知道傅先生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呢?”
话一出,不只阮枝,整个演播室的单身女孩儿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她们当然知道自己入不了傅砚辞的眼,可只要和择偶标准搭个边,就足够她们开心了。
傅砚辞眼底染上笑意,扯了扯唇角,目光沉沉看着阮枝。
幽幽的口吻听得她脊背一凉。
“我喜欢聪明,能干的......”
阮枝十指成拳搭在腿上,暗自用力。
是她脑子不清醒,还是傅砚辞话里有话?
男人指节分明的食指摩挲两下喉结,在阮枝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不大明显的咬痕。
果然居心不良。
傅砚辞将阮枝的表情看在眼里,若无其事地补充道,“另外,可以给傅某名分者,优先。”
采访结束。
阮枝快步回到化妆间,像是在躲什么人。
镜中,女人美丽而空洞,散开的卷发如瀑般散在两侧,宛若美艳皮囊下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时揣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
是闺蜜宁曼的电话。
阮枝努力平复着情绪,走到窗边接听。
“我在‘半梦’,快过来,姐今天高兴,给你点个头牌玩玩!”
宁曼一出口就是“成何体统”,阮枝早就见怪不怪,眺着窗外的景色轻笑。
“不去了,我今天临时加班,工作刚结束。”
说完,她又欲盖弥彰补了句,“很累。”
事实上她不是因为加班累,实在是有些色令智昏,腰酸腿疼的,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睡到昏天黑地。
宁曼不死心地诱道,“我和你说,这里的头牌可是十万一晚,人间绝色!”
“这你都不心动?”
阮枝眼尾微扬,还真是十万一晚,傅砚辞倒是很懂行情。
她扫了眼窗外,看见那辆熟悉的布加迪黑夜之声。
人间绝色?
阮枝微微勾唇,“不心动。”
毕竟,更好的她都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