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冷玫瑰野性十足,疯批大佬宣告主权》,牙鸟把阮枝傅砚辞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灯光暧昧昏暗,阮枝根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那张薄唇生得好看。
他好像很在意自己质疑他能力的话,语气隐隐有几分不爽。
阮枝突兀地笑了,绚烂的灯光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迷人。
酒劲儿上头,一双细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
似乎没预料到阮枝的主动,傅砚辞眉心跳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反手按住女人的后脑,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
“阮**人美腰软,傅某寤寐思之......”
磁性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侧,好像心脏被人捏着跳。
阮枝没说话,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了她。
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就现在看来,这句话没错。
因为傅砚辞的话音刚落,阮枝柔软的唇瓣已经覆上来。
生疏又极尽暧昧的掠夺。
若说昨晚的露水情缘是阮枝冲动之下的决定,那现在就应该是她投怀送抱了。
当晚,她就为自己的冲动买了单。
尽管她又踢又挠,傅砚辞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咬上一口,毫不怜惜地将她一步步推上神坛。
男人长指勾着他的发丝,声音染上情欲,“宝贝,你可以哭,但停下不行。”
......
阮枝的酒劲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陌生的房间,散落满地的衣物,无不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阮枝从男人的臂弯里抽身,趁傅砚辞还没醒过来,捞了几件衣服快步离开。
待房门关上,床上的男人似乎预料到什么似的,懒洋洋抬起眼。
抬手摸了一下本该温香软玉的被窝,触到的只有阮枝留下的余温。
提裤子就走。
死渣女。
枕边有一串银色手链发出微弱光芒,傅砚辞握在手里端看几秒。
应该是昨晚推推搡搡的时候,给她扯坏了。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缓缓扯唇,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布满女人抓挠过的红痕,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阮枝站在路边打了辆车,先回家简单收拾了自己。
手腕上有一圈淡红色的掐痕,手链也不见了,阮枝微顿,觉得荒唐。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律的人,虽不能说是清心寡欲,但好歹不至于这么重欲。
傅砚辞算是彻底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毫不夸张地讲,阮枝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回到家后,快速冲了个澡,化妆换衣服一气呵成。
尽管她紧赶慢赶去到电视台,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阮枝打完卡正准备回到工位上,手机响了。
是宁曼发来消息询问昨晚她去了哪里。
阮枝后知后觉,她好像见色忘友,把宁曼一个人扔在‘半梦’了。
她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复:鸭子很好吃。
宁曼:你不是嫌脏从来都不碰,怎么回事儿,吃错药了?
看着宁曼发来的消息,阮枝手指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
她收起手机走到一家药店,买完药后,快速离开。
药片很小,且只有一颗,她正准备吃掉,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
“阮枝,部长让我们去一下办公室。”
说话的人是李诗文,和阮枝一起,被称作电视台的双生花,并蒂莲。
表面二人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其实暗地里正在争夺组长名额。
阮枝应声,正打算吃了药再去,李诗文补充道,“部长叫得很急的哦。”
“知道了。”
阮枝知道自己吃不成,只好将药片包在纸巾里放好,跟着李诗文起身。
“你那吃的是什么药?”
李诗文不经意瞥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阮枝眉眼微抬,不甚在意道,“胃药。”
李诗文点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
“正好我早上没吃饭,现在有点儿胃痛,也给我一粒吧。”
说着她就要去拿阮枝桌上的那粒,被她抓住手腕拦下,“我就剩一粒了,要吃待会儿我陪你去买。”
主持人这行可以说是阅人无数,要说她刚才觉得阮枝有哪里不对劲,那现在就是很确定。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那该不会......是别的什么药吧?”
阮枝听了她的话,对上她狐疑打量的眸子,波澜不惊反问,“你希望是什么药?”
李诗文被噎了一瞬,阮枝已经将药片扔进垃圾桶里。
她吃药这事儿绝不能被台里的人知道,因为周宇的关系,她的风评本就好坏参半。
若是再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说她私生活有问题,那就更说不清了。
愣神间,阮枝已经抬步往办公室去,李诗文不死心地看一眼垃圾桶,只能快步跟上。
阮枝敲了敲门,里头传来周部长的声音,“进来。”
打开门,阮枝见到周部长满脸谄笑,正对着一个男人点头哈腰。
她看不清面容,但直觉......
阮枝稳住心神,淡声,“周部长,要不我们待会儿再来?”
主位上的男人缓缓转眸,掀起眼皮看向阮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桌面上。
果然是他。
他分明没什么表情,可不知怎的,阮枝竟生出一种羞愧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睡完不想负责,跑路又被抓住的感觉。
空气沉寂了几秒,阮枝不知道傅砚辞在想什么,周部长率先开口。
“没事,阮枝诗文,你们进来,顺便把门带上,别让傅先生受风着凉了。”
阮枝和李诗文同时眉头跳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平日里他都是一脸尖酸刻薄,恨不能把“压榨”二字写在头顶,今天这副做小伏低的样子属实不多见。
阮枝关上门,选了个远离傅砚辞的地方坐下,倒是便宜了李诗文,高高兴兴坐在傅砚辞身边。
“今天叫你们来呢,是因为昨天的采访。”
阮枝垂眼默默听着,傅砚辞分明没在看自己,可总觉得被一道目光紧紧圈住,正在反复将她凌迟。
周部长的话顿了两秒,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傅先生很满意这次的节目效果,并且傅先生说,已经通过节目找到了心仪的结婚对象。”
结婚对象?
找到了?
阮枝蹙眉,下意识抬起眼看向傅砚辞,发现男人也在看她。
那双黑瞳清冷撩人,薄削的唇角朝她勾了勾,阮枝的心跳漏了半拍。
阮枝沉了口气,定定看向周部长,等待他的下文。
话到此处,周部长难掩喜悦,搓了搓手,语调不自觉拔高。
“作为回报,傅先生决定投资一档访谈节目,并在你们两个当中角逐出一个主持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