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言情类型的小说揽姝笑,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揽姝笑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出征一年的丈夫归来当夜,竟要求娶她人为妻。平日里悉心照料的婆母劝她,女子要大度。她疼爱有加的小姑子责怪她不如新嫂嫂飒爽有趣。就连曾当着陛下的面儿立誓此生绝不纳妾的夫君,也笃定道:我此生只爱娇娇一人,保你正妻之位,已是体面。曾经的一片真心喂了狗,沈清也只当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看清。她转身休了夫婿按自...
驱邪符?
要是驱邪符就能治好宋老夫人的头疾的话,天底下那些大夫都可以失业了。
不过,听宋拂雪这话的意思是,宋家人早就与沈娇娇有了往来?
见沈清也不说话,宋拂雪抱着胳膊,嘲讽道:“我听说你们沈家的人都死光了?说不定啊,这些都是报应!你这么恶毒,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沈清也原本不想与送拂雪计较。
可此刻听她将族人的死拿出来随意调侃,沈清也便觉得心中怒火中烧。
“他们,不是你能议论的。”
沈清也说话间,一抬手,朝着身后的巨树一掌劈了过去。
霎时间,巨树摇晃,树叶飒飒而落。
沈清也突然两指捻住一片落叶,朝着宋拂雪的额前射了过去。
霎时间,一缕青丝断裂,从宋拂雪的眼前掉了下去。
宋拂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一幕。
“那你试试,再多说一句,下次掉的会不会是你的脑袋。”
“沈清也!”宋拂雪缓过神儿来,狠狠地跺了跺脚,恨不能将沈清也踩在脚下。
“茹月,”沈清也唤了一声,吩咐:“把她身上的首饰扒下来,扔给乞丐。”
“沈清也,你敢!”
宋拂雪震惊之下,就看见茹月冲了上来,一把按住她就将她头上的发饰和手上自家小姐送的镯子尽数撸了下来。
“沈清也,你这个毒妇!你会后悔的!”
院子里的喊叫声如杀猪一般。
外面的丫鬟仆从多数是沈清也从人牙子手里买来调教的,纷纷绕道走,假装没看见。
没多一会儿,宋拂雪宛若一只斗拜的公鸡般气呼呼的冲出兰溪居,朝着谢氏的院子里告状去了。
茹月满脸担忧:“小姐,咱们这么对宋拂雪,谢氏那里不好交代吧?”
沈清也面不改色,“你以为宋拂雪哪儿来的胆子来我院子里闹事儿?”
“您的意思是,是谢氏的意思?”
沈清也笑了一声。
她这个婆母,平日遇到事情就往后躲,生怕沾上半点麻烦。可若是真的触及到她的利益,她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她干脆果决的断了宋府的供给,谢氏知道宋家的情况,自然是没脸来闹,宋拂雪便成了她的枪。
闹难看了,谢氏正好借此来发难。
“你去把这一年来的账本和府中各位主子的花销记录都拿来,过一会儿,想必她们就该找过来了。”
沈清也所料不错。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谢氏就领着仆从嬷嬷们过来了。
见到沈清也,谢氏倒是也没一上来就动怒,反倒是亲切的把对牌递给她,“清也,虽说朝恩要娶平妻了,可这中馈依我看,还是只能你来掌管才最合适。”
如今这对牌儿就是个烫手山芋。
谢氏又不是没管过家,宋家的家底有多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沈清也这一甩手,她岂不是那个冤大头?
她可没这么丰厚的家底儿来给宋家填补窟窿。
沈清也不接对牌,只面无表情的退后一步:“对牌理应交由沈家主母,如今沈家的主母该是母亲才是。”
谢氏嗔道:“你这孩子,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可那沈娇娇入府也丝毫不会动摇你正妻的位置,更何况,在母亲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好儿媳。”
沈清也挑眉,似笑非笑:“母亲的意思是,您也不赞成沈娇娇嫁入府中?”
谢氏尴尬解释:“毕竟她是朝恩救命恩人的女儿,恩人临终托孤,咱们宋家没有理由拒绝啊。”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为何非要娶她过门?”
“这……”
谢氏一时间噎住。
无论如何,今天这对牌她是一定要甩给沈清也的。且不说府里的供给,便是宋朝恩大婚,若是没有她嫁妆的加持,宋家哪儿来的那个家底儿给他办场像样的婚礼?
到时候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好孩子,你也知道,我一向身子不好,这偌大的家我哪里管的过来?”
“可我与宋朝恩决断在即,若是还由我来管家,沈校尉和宋将军在朝堂上会被人笑话的。再说了,我若继续管家,公中的银钱不足,岂非还要我的嫁妆来平账?”
“你……”谢氏显然没想到沈清也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她脸色变了又变,咬死不肯承认道:“你这话说的,宋家何时用过你的嫁妆!不过是你一番孝心,我们做长辈的不好婉拒罢了。”
“是吗?您和老夫人是长辈,宋拂雪身为出嫁女,每个月在娇容坊买的胭脂水粉为何还要挂在咱们的账上?还有府上每个月给宋朝恩寄往边疆的体积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你这些都是胡诌!这哪里用了你的银钱!”
谢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当即就要耍赖:“都是没有的事儿,或是你记错了。”
见谢氏不认账,沈清也早有准备。
她接过茹月手里的账本直接递给谢氏:“账本在这儿,您慢慢看。”
“……”
谢氏不用翻都知道,这账本上记录了多少。
沈清也嫁入宋家的这一年,她们的吃穿用度比侯府的规格都高,光每月的补品钱和做新衣裳的钱都不止五百两。
这样算下来,一年下来用了多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