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房俊高阳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救命!我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所讲的是:一觉醒来,物是人非,房俊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魂穿大唐,穿成了千古绿帽王房遗爱!而更加悲催的是,刚魂穿过来的他竟然窝囊的在给辩机和尚和高阳公主把门!就在他彷徨纠结之际,选择系统降临。“叮!一、选择破门而入,阻止两人苟合,奖励霸王之力!力气加成达到100%!二、选择老老实实守门,奖励土豆十斤,奖励高级造纸...。
“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李世民见状,扭头看了侍立在一旁的王德一眼。
王德会意,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众所周知,太监的声音尖细刺耳,这声音犹如音波攻击一般,瞬间就让一众武将乖乖的闭嘴了。
“好了,退朝吧!这和亲一事,容后再议!”李世民说完,便从龙椅中站起,拂袖而去。
朝堂诸公们面面相觑,都知道李二陛下这是委婉拒绝了吐蕃的和亲。
禄东赞一脸颓然的走出了太极殿,他知道,李世民对于这次和亲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
梁国公府。
“大郎,这是怎么回事?”刚下完早朝回到府上的房玄龄,一下马车,便看到自家府门前,停着五六辆马车,自家大郎房遗直正指挥着十几个魁梧汉子正在往里面搬着东西。
他连忙疾步上前,沉声问道。
“阿耶,您下朝回来了!”
“这些钱都是长孙家送过来的,听说是二郎与长孙大郎昨晚在迎春阁打赌赢的!”
房遗直见老爹回来了,连忙打了声招呼,接着解释道。
什么?这马车里装的都是钱!
房玄龄闻言,浑身陡然一震。
等等,二郎昨晚在迎春阁与长孙大郎打赌,这是怎么回事?
震惊过后的房玄龄,顿时又懵逼了。
“二郎不是在公主府吗?为何会跑到迎春阁去?”房玄龄看向房遗直,急声问道。
“阿耶,这个……孩儿也不知啊!”房遗直摇了摇头。
“那他与长孙大郎打赌一事,又是怎么回事?”房玄龄继续问道。
“这个还要倒是知道一些!据说昨晚二郎与长孙大郎比斗诗词……”
“什么?比斗诗词?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房遗直话还没说完,便被房玄龄急声打断了。
自家二郎什么德行?房玄龄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哪懂什么诗词?说句不好听的,他估计连字都认不全。
“阿耶,你不知道嘛?这件事今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房遗直讶异的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什么?”房玄龄一愣。
“阿耶,你果然深藏不露啊!那么好的诗词,竟然也不拿出来让孩儿品鉴一番!”房遗直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什么诗词?什么深藏不露?”房玄龄一脸懵逼。
“二郎他昨晚拿出了两首军旅战诗,震惊全场,就连孔祭酒都对其推崇备至,说那两首诗乃流传千古的绝佳之作!”房遗直一脸崇拜的看着这家老爹。
“他哪来的诗?”房玄龄瞠目结舌,震惊的无以复加。
孔颖达竟然对二郎拿出来的两首诗如此推崇?!二郎他什么时候会作诗了?!
阿耶果真低调啊!
房遗直见状,感慨不已,说道:“据二郎说,那两首诗是阿耶所作!没想到阿耶竟有如此诗才,孩儿佩服之至啊!”
什么?我作的诗?我什么时候作诗了?
房玄龄更加茫然了。
“你将那两首诗念来听听!”房玄龄沉声说道。
房遗直点了点头,念出了第一首: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嘶!
此诗一出,房玄龄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诗由古至今,有深沉的历史感,场面辽阔,有宏大的空间感。字里行间,充满了强烈的爱国精神和豪迈的英雄气概。
这绝对是出自大家手笔呀!
“还有一首呢,速速念来!”房玄龄催促道。
呃……这两首诗不是阿耶做的吗?为何阿耶如此激动?
房遗直见状,一脸的疑惑,但还是缓缓的将第二首诗念了出来: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妙啊!这首诗与刚才那一首有异曲同工之妙!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房玄龄品味良久,越品越觉得这两首诗意境不凡,意义深远,诗中所表现出的豪迈豁达让人折服,对于边塞将士们保家卫国,不畏死的斗志和勇气感到由衷的敬佩。
“对了,阿耶,这两首诗已经传遍了大唐文坛,大家都对阿耶的诗才赞不绝口,说阿耶乃诗词大家,并且还给阿耶起了一个雅号!”房遗直满脸激动的说道。
“什么雅号?”房玄龄疑惑的问道。
“七绝圣手!”房遗直回道。
什么?七绝圣手?!
房玄龄闻言,整个人都呆愣当场。
他啥都没做,怎么就成了文坛人人夸赞的七绝圣手了?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呢?哦,对了,这两首诗是二郎拿出来的,只要找到二郎这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想到这,他忙开口问道:“二郎呢?他去哪了?好端端的他跑去迎春阁干嘛?这个混账!他怎么做,将公主殿下置于何地?”
“这个……孩子不知!”房遗直摇了摇头。
“那还快派人去找?一定要将那孽障找回来!”房玄龄急声说道。
“阿耶,大哥,我回来了!”就在这时,房俊的声音在两人耳旁响起。
“二郎,你疯了?你昨晚跑去迎春阁干嘛?”房遗直连忙上前拉着自家二弟的手,怒声质问道。
“你个孽障!你竟然让高阳公主殿下独守空闺,自己一个人跑去花天酒地!你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吗?你个逆子!”
房玄龄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房俊就是一顿训斥。
“阿耶,我要和高阳和离!”房俊看着气急败坏的老爹和大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什么?和离!
房玄龄和房遗直听到这话,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驸马是啥?说的好听一点是驸马,说的不好听就是皇家赘婿!你一个赘婿有什么资格提和离?
“走!进去说!”房玄龄深吸了一口气,朝房俊开口说道。
随后,父子三人就来到了前院大厅。
“房五,关门!”一进入前院大厅,房玄龄便朝老管家房五大声说道。
“阿耶,这大白天的关门干嘛?”房俊一脸疑惑。
唉,我的傻弟弟哟!房遗直怜悯的看了自家小老弟一眼。
下一刻,房俊便明白了,为何要关门。
看着老爹从墙角拿出了一根犹如成人手臂般粗的木棍,朝着自己就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
我的个妈呀,老爹身为文官竟然如此暴力!
打的房俊是哇哇乱叫,抱头鼠窜,奈何大门被关,只能在大厅与老爹玩爱的魔力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