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妻子把我丢进蛇窟》是汤圆发大财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都市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杨泽王玲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结婚两周年,妻子主动提出要我陪她去爬山。可走到半路,妻子忽然把我推进一个山坑。随后我听见了蛇吐信子的响动,甚至被蛇咬了一口。浑身胀痛,我蜷缩在坑洞里,求妻子给我拿解毒剂。她嫌弃地把解毒剂踢远,高高在上地睥睨我。“杨泽,你就为科研献身吧。”“我师兄等着这个获奖呢。”。
第二章
虽然我意识混沌,但也看清了他的口型。
胃里不断翻涌,我恶心地干呕几声,又吐出一口血。
林天和王玲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我清楚地听见他们调情暧昧的声音。
王玲娇嗔回应林天,“你真讨厌,今天可不许得寸进尺啊。”
我无声笑了,看着被茂密的树枝挡住的天空。
觉得这段婚姻可笑至极。
林天是王玲的白月光师兄,她家趁着林天出国留学。
把王玲嫁给我。
我知道这叫趁人之危,所以事事我都让着王玲,不让她受一点气。
王玲喜欢在夜店买醉,偶尔会让我给她打钱点男模。
她喝醉了总爱贬低我,说我连夜店的鸭子都不如,不知道怎么卖笑。
王玲爱穿着超短裤去酒吧蹦迪,我就偷偷保护她。
我躲在舞池角落,看她和各种男人从善如流地交际。
看她如何在别的男人怀里舞动。
只要她没有跨出那条红线,背叛我们的婚姻,我觉得都能忍。
可现在,我忽然觉得,没必要。
3
黑蛇好像累了,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盘成一圈。
意识变得昏沉,我慢慢闭上眼睛。
忽然间,林子里回荡着粗犷的叫喊声。
“这里是禁区,你们在干什么?”
“快点离开这里。”
我听见王玲失控崩溃的哭声,林天喘着粗气提着裤子从洞口跑过。
他们俩狼狈不堪、衣衫不整地四处逃窜。
我抓住这一线生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洞口呼救。
“有人吗?”
“救救我,救救我。”
一道光照在我身上,“年轻人,你受伤了吗?”
我费力地抬起头,发出最后的求救声,然后晕厥过去。
“救…命…”
再睁眼,我闻见了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
我摸索着四周,拧着眉头困惑,“有人吗?能帮我开下灯吗?”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毒素堆积在身体里太久了。”
“病人出现了短暂性失明。”
“家属好好照顾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
王玲的声音如鬼魅般在耳边响起,床边陷下一块。
我的手被人抓住,几滴冰凉的液体砸在我手背。
王玲哭哭啼啼,可怜兮兮地回答,“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她的触碰,真让人恶心。
我强行抽出被王玲攥紧的手,嫌恶地搓手背。
直到关门声响起,王玲才出声打破这片宁静。
“杨泽,记录仪在哪里?”
王玲掐着我的下巴,长长的指甲陷进我的面颊,有些刺痛。
我摸索着拍开她的手,嗤笑。
“我怎么知道?”
“你们自己没保管好吗?”
见我犀利回答,王玲如出一辙地开启温柔攻势。
她躺进我的怀里,双手环抱住我的腰身。
我心里一颤,这还是王玲为数不多地主动抱我。
我想要推开她的手,可王玲抱得更紧。
“杨泽,那是我们的心血。”
“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它真的对我很重要,有了它,我师兄一定能拿奖的。”
“到时候,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和我们的孩子。”
王玲强制地抓过我的手,放上她温暖的小腹。
触碰到那块柔软,我像被烫到般收回手。
“我真的不知道,记录仪不在我身上。”
4
王玲用力推开我,我狠狠摔回枕头上。
手背猝不及防地砸在床头柜上,针头被强行扯出。
我吃痛闷哼一声,摸了一手背湿漉漉的血。
王玲以为我是舍不得那些研究成果,想要据为己有,阴阳怪气地骂我。
“杨泽,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跟你客客气气说话,还真当自己是碟菜了?”
“你要是还想和我过,就把记录仪交出来。”
王玲说完话,扭头就走,绝情地没再给我一个眼神。
我看不见,两只手胡乱摸索,却被王玲刚倒出来的开水烫到。
手背马上红了一片,我疼得龇牙咧嘴。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引来了护士,她忙用酒精帮我消毒针口。
拿来冰块给我冰敷手背。
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大抵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老公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跑出去私会情郎呢。”
“真不要脸。”
我反手攥住护士的手腕,紧皱眉头,“你刚刚说什么?”
护士后知后觉地闭上嘴,默默做手里的事,不理会我。
我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心上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护士整理好一切就出去了。
我抬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晃悠,可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我就这样瞎了吗?
王玲害我变成一个瞎子,她没有一点愧疚,甚至觉得我趁人之危。
偷了她师兄辛苦得来的研究成果。
眼泪从眼眶滑落,然后滴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耳边响起电话**,我往床边摸,拿到了手机。
根据肌肉记忆,我接听了电话。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夹杂着激动和喜悦。
“杨先生,终于联系上你了。”
“谢谢你帮我们保护了黑蛇啊,这可是国家保护动物,你为国家做大贡献了。”
我压根不想知道这些。
我烦躁地揉揉眉心,语气不大好,“记录仪在哪里?”
老人家耐心回答,“放在你的包里了。”
挂了电话后,我扶着床慢慢地走,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摸到了我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