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心狠手辣,王爷惯的!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她是21世纪特种兵,一次任务失利,她直接和敌人同归于尽。却不想再睁眼竟然穿书了,成了被老爷秘密杀死的可怜王妃。极品,渣爹,恶姨娘,所有都和狗血剧情完美匹配。她默默拿出银针,上能救死扶伤,下能斩渣爹,虐姨娘,一跃成了无人敢惹的拽妃。全京城:“王爷,管管你家王妃吧,无法无天了!”王爷:“我惯的!”皇家众...
苏卿沫眼眸微眯,脑海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眼前这些人要是就这般死了,还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一粒丹药下去,这些黑衣人痛苦的哀嚎着,直到痛到昏厥。
世界清净了。
苏卿沫靠着大树,屈膝坐下,冷不丁放松下来,心口间钻心的疼痛传来,额头冒着虚汗。
胸口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脑海深处,一道声音不断在的呢喃,“少主,保护好玉佩,一定保护好玉佩。”
少主?玉佩?
苏卿沫摸了摸脖颈间用一根黑色细绳绑着的玉佩。
玉佩色泽饱满,通灵剔透,玉身中央,一丝红芒在里面流淌。
“啪嗒。”贯穿胸口的箭尖上,一滴鲜血滴落而下,正好落在玉佩的中央。
鲜血犹如一滴琼浆落入匮乏的泥土,拼命吸收着日月的精华。
那玉佩经过血的浸染,在昏暗的黄昏中隐隐散发出微弱的红色光芒。
苏卿沫只感觉心口一阵刺痛,她低眸一看,脖颈间的玉佩正燃烧着属于它的光华,仿佛要在她的胸口烙上一个印记。
苏卿沫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呜……”
突然,眼前一暗,耳边传来一一一声惊呼,【主人,主人。】
“一一,怎么了?”
景象突变,苏卿沫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全新的世界。
咦?这不是她的医药灵泉空间吗?那旁边多出的那一间屋子是?
【主人,那玉佩也是一个储物空间,它和一一融合了,如今我们变成了一个全新的空间。】
正当苏卿沫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孩子,你终于来了,我给你留了一封信,等你看完后,你自会明白。”
苏卿沫伸出手,一封带着印鉴的信自动落入她的手中。
她抬眸看了一眼前方,仿佛那里依稀站着一道身影,正温柔的看着她。
她打开书信,仔细感受着字里行间,谢语鸢对原主的爱。
事无巨细。
交代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这个空间的由来,着重讲了她自己的来处和她的身份。
心间有一股郁躁之气涌起,她难过的忍不住想要流泪,或许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原主死在了今天,她没有见到玉佩里的书信,更不知道,离去的人对她的惦念。
苏卿沫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无声低喃,“你安心去吧,我会为你报仇,为娘亲报仇。书的世界又怎样,我就是主宰。”
心口蓦地一阵轻松,那股身体深处的无力感消失,一股生命之力源源不断的从心口灌入整个身体。
连那道贯穿身体的伤口都没那么疼痛了。
【主人,进来看看吧!】
“好。”
苏卿沫走进小楼,被楼里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妥妥的就是一个现代医疗室外加武器库啊!
小屋只有一层,但分布均匀,左边是实验室,里面摆放着许多现代的先进仪器。
右边,一排边的柜子,里面放置着各种手枪、AK、地雷、手榴弹、小型炸药包等各类武器。
最角落的柜子上,贴着各色药名,都是年份久远的珍贵药材。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床,旁边是手术用具,手术刀、手术钳……
苏卿沫拿起手术刀,感受到久违的锋利的冰冷感,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
推开后门,后院围着一道篱笆,篱笆圈着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平那么大,整齐的种着各色药材。
中央的一口灵泉,把药田分为了四块。
她想起信里的交代,谢语鸢是带着玉佩穿越的。
她本身就是一个武器设计者,被敌国抓走后,在一次刑讯逼供中和敌国将领同归于尽,这才穿越到了这个朝代。
一同带来的还有玉佩里的医疗室和武器库。
苏卿沫弯腰用手掬了一捧水喝,清甜的灵泉水划过喉咙,身体立马充满了力量。
就连心口的那道伤都没那么疼了。
她心下一阵狂喜,有了两个空间的融合,她在这个朝代横着走都不为过。
渣渣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晨光熹微,万籁寂静,似是时光静止于此。
不知何处传来鸟鸣,这一声啼鸣仿佛唤醒了静止的世界。
林中也因为这一声啼鸣变得喧嚣起来,林间万物开始苏醒。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开启一天美妙的新篇章。
苏卿沫靠睡在大树旁,点燃的篝火早已熄灭,睁开眼眸,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鸟儿的啼鸣声也吵醒了一溜儿黑衣人,猛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苏卿沫那双大眼睛。
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般闪烁,睫毛柔软的扑扇着,殷桃小嘴微微上扬,伴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各位好汉,睡的可好?”
各位好汉瑟瑟发抖中。
该说好还是不好?
昨晚一晚上的折磨,他们身上的忠诚和傲气早已被磨平,只剩下刻入骨髓般的疼痛,和灵魂深处的战栗。
领头的黑衣人苍白着脸,手骨断裂,身上又中了毒,那种折磨,生不如死。
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恳求道,“大小姐,请杀了小的。”
苏卿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微微抬眸,“死多容易啊,活着才难!不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我又怎会让你死呢?我是好人。”
黑衣首领真的慌了,他不停的磕头道,“大小姐,饶了小的吧!请大小姐给小的一个痛快!”
“乖……我不杀你,我带你们去唱戏。戏台已搭好,没了你们,这戏还怎么唱啊,就不精彩了!”
苏卿沫犹如恶魔般恶劣一笑,从空间里再次掏出一个瓷瓶,在众人眼前晃了晃,“乖,自己吃,不要逼我动粗。你们都是乖孩子,不然……”
黑衣人一个个瑟瑟发抖,争先恐后的张开嘴。
药力经过筋脉,“啊……”痛苦的嘶吼此起彼伏。
疼痛方歇,整个人是麻木的,犹如行尸走肉般。
除了眼睛能眨,脚能行走外,只有嘴巴‘嘚吧嘚吧’自动说着心里的秘密。
他们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
苏卿沫打了一个响指,“停,留着该讲的时候再讲。”
“该怎么带走呢?”
“呀,串成糖葫芦吧!”
黑衣人排成一排,眨巴着眼睛,是他们想的那种糖葫芦吗?
有什么武器能有那么长,能把他们串在一起?
他们焉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