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夫人她又又又惹事了》是宴春日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沈长念顾鹤安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清醒咸鱼vs装病腹黑】【1v1小甜饼】【双洁HE】沈长念穿越了,穿成了亲爹无能后娘不爱的小可怜。听闻太傅之子顾鹤安长得好家世好又死得早,沈长念的眸子亮了一亮又一亮,心甘情愿替嫁过去,想着不出几年就能守上活寡了,满心期待等着过死了夫君后的舒坦日子,却不曾想到这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的未来夫君,看起来比她...。
沈淮抬头,看向沈长念。
瞧她那怯弱的神情,仿佛早已习惯了在这世间小心谨慎的生存,他心底升起一些少有的愧疚。
“可惜娘亲去的时候我太小了,连个贴身之物也没留下。”
沈长念垂下了头,露出的脖颈莹白如凝脂,脆弱的像是一折就断。
她的话点到为止。
“念儿,你放心,你娘亲留下的那些嫁妆之物都好好在库房之中放着呢。”
“老爷!”
陈氏这才回过神,还来不及阻拦,就听着一腔慈父心的沈淮继续开口说。
“你是沈府嫡女,为父自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该有的一应俱全。”
可沈淮话已经说了出来,陈氏再开口已经晚了。
偏偏沈长念还扭头看了过来。
“母亲不会不愿意吧?”
陈氏一噎,她如何说不愿意。
可沈淮的官职不高,平时又要各种应酬,一年到头的俸禄也攒不了多少。
她自然要给自己的女儿攒着嫁妆。
“母亲?”
“母亲不会对我和妹妹厚此薄彼吧?”
沈长念抬眼望过去,正对上陈氏的眼睛。
陈氏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大姑娘的目光何时变得这样了,连她都被震住了一瞬。
可一想到沈长念即将要嫁给顾鹤安,陈氏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太傅之子顾鹤安,从前在京城里也是清风霁月般谪仙似的人物。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刑部侍郎,谁不感叹一句前途无量。
饶是陈氏,也盼过自己女儿能嫁入太傅府的念头。
可世事难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夺去了顾鹤安半条命,这一躺就是三个月,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曾经的鲜衣怒马少年郎,变成了连马都不能骑的病弱公子。
现在更是被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陈氏顿时有些唏嘘,看向沈长念的目光有些同情,仿佛她已经成了寡妇。
陈氏咬了咬牙,“大姑娘放心,你与明珠的嫁妆自然是一样的。”
沈淮见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脸上的笑愈发明显。
临走前,嬷嬷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沈长念。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大姑娘似乎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不同于嬷嬷的担心,陈氏回房后就长舒了一口。
“这件事总算是定下来了。”
嬷嬷心下仍有些不安,“夫人,今日老奴看着大姑娘,不像是平日里表现出的那般胆小怕事。”
“她总归不是我亲生的,再怎么也亲近不起来。”陈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叹息一声。
“这门亲事说出去总是好听的,我也不算亏待她,至于嫁妆,宋氏当年的嫁妆给了她便是。”
她能做的便只有这么多,到时候沈长念成了寡妇,她也没有任何错处。
嫁出去后,再如何也与沈府无关,与她无关了。
沈长念回到自己小院里以后匆匆收拾一下就上了床榻。
“**,您怎么就应下了这门亲事!”小桃凑到床边,着急的拉过自家**的手。
心里头难受的紧。
怎么谁都欺负自家**。
“要不您再去同老爷说说?您是老爷的女儿,说不准老爷会心软呢?”
沈长念心里冷笑一声,沈淮怕是巴不得这门亲事能成,怎会为了她抗旨。
就算圣旨上要嫁过去的是陈氏,沈淮怕也是愿意的。
他看似情深,实则心里只有自己。
沈淮努力了半辈子,还只是个小小的太史令,官阶不高又不重要。
这时要是能与太傅成了亲家,那沈家在京城中说不定就能跻身上层了。
就算顾鹤安死了,太傅府也是不能得罪的。
沈长念反握住小桃的手,出声宽慰道:“太傅之子,如今不过二十岁就已经当上刑部侍郎,官拜四品,这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世家贵族,家中长辈又不多,嫁过去没几年夫君就去世了,直接就能享福了,这怎么不算是一门好亲事?”
小桃愣了愣,**这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这样说来,这门亲事好像真的还挺好的?
“小桃,再如何,定了亲,我未来夫婿就是当朝太傅之子,刑部侍郎,这京城还有几人敢惹上我?”沈长念又道。
所以就算她成了寡妇,也是位高权重的小富婆俏寡妇。
她的想法很简单,好好活着。
小桃无话可说,见沈长念困得开始打哈欠了,起身将她的被角掖好。
“小桃愚笨,只知道听**的,若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是火坑,小桃也愿意跳一下。”
她是**幼时在府外捡回来的,这条命都是**的。
沈长念自然听到了小桃的话,随即闭上眼翻了个身,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小桃守了一会,便退了出去。
傻小桃,这话不该她来应下,可应该应下的人,早已经沉在了池塘底。
沈长念躺在床上,脑中思绪翻飞。
她没有骗小桃,她是真的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
那顾鹤安,她见过。
三日前,沈长念在院里闷的受不了了,寻了个借口带着小桃出了一次门。
从前原主虽软弱胆小,但也不是没有出来过,沈长念就按着原本的记忆,领着小桃进了闻茶轩的门。
她坐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的盯着外面街上的行人。
“姑娘,要不要去珍宝阁挑些首饰?或者去春戏馆听会戏?”
自家**一年都不见得出来一次,如今见**有兴致出来,小桃生怕**不尽兴。
“去春戏馆吧。”沈长念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站起身子。
出门时正巧对面的房门也开了。
沈长念一抬头,便见对面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公子,那张脸清疏柔和,清俊的眉下是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看过来时眼里却闪过几分冷意,再看过去时却仿佛只是错觉。
秋风拂过,沈长念有一瞬觉得此人应是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矜贵出尘,不似凡中人。
那公子眉眼扫过这边,一声轻咳。
沈长念回神,忙地低下头。
却看见那位公子手里的袖口处沾了点点血迹,有些瘆人。
处处显示着这位公子的病情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