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的《台风天妻子为陪竹马赏雨赶我下车》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萧然舒晴,讲述了:超强飓风来袭,妻子不顾我百般哀求强行推搡我下车。她皱着眉怒气冲冲地骂道:“大男人别这么矫情,都说了公司有急事。”疾驰而去的车险些将我剐蹭倒地,暴雨瞬间将我浇透。台风吹落的玻璃碎片砸的我满脸鲜血。医生说再砸偏一点,我大概率会双目失明。我忍着伤口割裂的剧痛拿出手机缴费,屏幕里却跳出她男助理的新动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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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愣。”舒晴一脸不满地推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掩饰不住的得意:“行了,别闹了,我知道你生气我那天把你赶下车。”
“这样吧,作为补偿,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奶奶。”
“她最喜欢吃我做的茶果。”
她的语气就像一个上位者的施舍,扬着下巴等着我感激涕零地道谢。
我刚准备出口反驳,她却拨通了奶奶的电话,一脸得意地冲我扬了扬手机。
“就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疗养院。”
“萧然,我只忍你这一次,要是以后再敢这样对我甩脸色,我绝不会原谅你。”
她嘴角噙着几丝戏谑,恢复了一如往常在我面前的高姿态。
我沉默地拨弄着手指上的婚戒。
也好,那就明天当着奶奶的面一并说清。
过了明天,我们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可翌日清晨,家里却不见舒晴的踪影。
我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继续收拾着行李。
毕竟这么久以来,她为了沈晨放我鸽子的次数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临出门前,手机屏幕却亮了:
“卧室抽屉里面有份文件很重要,帮我带公司来。”
看到消息我有些诧异,舒晴向来都不允许我出现在公司。
因为她觉得我脸上蜿蜒的疤痕不能在人前扮演一个体面的丈夫。
我们之间甚至连婚礼都没有办,只是去民政局匆匆领证了事。
我将婚戒和离婚协议放进文件袋,戴上口罩驱车赶往舒晴的公司。
可她的办公室却空无一人。
我刚把包放在办公桌上,一群保安突然蜂拥而至。
他们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踢向腿弯,我不禁吃痛双膝跪地。
一个男人死死地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着脸。
沈晨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我面前:“刚刚就注意到你鬼鬼祟祟。”
“果然是想进来偷东西。”
“你胡说什么?”我怒不可揭地吼道,拼命地挣扎想挣脱束缚。
可保安人数众多,他们钳制着双肩,我动弹不了分毫。
沈晨冷笑一声,扬起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狗东西,人赃并获,还嘴硬。”
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十足的力道。
我的耳畔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声,口腔炸开一股咸腥的血沫。
猛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头皮发麻地质问道:“那条信息是你故意发的?!”
沈晨嗤笑一声,眼底掩饰不住的得意却一言不发。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保安强行将我拖到公司大厅:
“知道自己做的事见不得光,所以戴着口罩么。”
沈晨面容狰狞一把扯下我的口罩,周围的人群顿时一阵惊声尖叫。
那些嫌恶,嘲讽,惊惧,戏谑的眼神仿佛要将我的身体烫出一个个大洞。
“天哪,他脸上是什么,好恶心。”
“像鬼一样,吓死我了,今晚肯定要做噩梦。”
“长这么丑,做的事情也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竟敢来偷东西。”
我眼神慌乱地想避开众人审视戏谑的视线,
垂着头想挡住自己的脸,可手却被保安反绞着。
不甘涌了上来,肺像被人一把捏住,越发喘不过气。
我强迫自己大口呼吸,低声重复着:“我不是小偷”
沈晨走上前蹲下身,用力拍着我的脸颊,轻笑一声嘲讽地问道:
“你说什么?”
我双眼猩红地抬起头,血液像被怒气阻流,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是小偷。”
“是舒晴让我把包拿上来。”
可沈晨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眼底露珠几分狠厉的精光:
“你是舒总什么人,配帮她拿包吗?”
“我是她丈夫。”我怒不可揭地嘶吼。
可人群却一片哗然,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沈晨一脸玩味地俯身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舒晴在床上贱的就像一条狗。”
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身后的压制的力道忽然减轻。
我猛地一拳狠狠地砸向沈晨,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旁边响起舒晴的尖叫声。
她跑过来牟足劲推开我,满脸焦急地摸着沈晨的脸颊:“你怎么样,疼不疼。”
沈晨神色轻佻地摸着她的手背,看向我眼底尽是挑衅:
“我没事,舒总这个人去你办公室偷东西被我当场抓住。”
“但他声称是你的丈夫。”
舒晴这才注意到遍体鳞伤的我。
她的脸颊瞬间通红,呼吸急促胸脯不断地起伏。
周围的人群窃窃私语,不时发出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
她神色慌乱地躲避着人群审视探究的目光,双手逐渐收紧。
末了,她深吸几口气,目光平静地轻声说道:“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