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麦片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寡嫂为妻,战神小叔只想当恋爱脑》。故事主角云雪璃厉景之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云雪璃新婚,未洞房夫君就上了战场。敬国公一门五将,战死四人,独剩小叔厉景之一人存活。内奸设计,政敌陷害,厉景之中药归来,擅闯新房!屋内,一片缱绻春色。清醒后,他手握短刀,带着几丝疲惫和绝望跪在她身前。“三嫂,对不起,你杀了我吧。”她压下复杂心绪,捧来药箱,转身为他疗伤。“你我的事,等为你父兄报了仇再...。
“堂哥。”厉景之礼貌问候,语气冰冷至极。
“堂弟不是重伤未愈连灵堂都跪不了吗?可昨日我还在东风酒楼瞧见你了,身边跟着个烟花女子……”
厉勤方话说一半,像是自知失言一般忽的捂住嘴,剩下的半截任由周遭的人揣测。
“知道这敬国公府四郎向来荒谬,却没想到在父兄停灵期间,他竟然也敢招妓!”
“这敬国公一门英烈,却出了这么个祸害!”
厉景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春欢尽必定与厉勤方脱不了干系!
厉景之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觉一股怒火将他湮灭,烧的他快没了理智。
“啊!放开我!”
顺着厉勤方被捏住的那只手看去——
厉景之面色阴沉如水,眸中杀意凛然,非但没有松手,还加大手上力道,咔嚓一声,将厉勤方的胳膊拉的脱臼。
另一只胳膊也没放过,手腕扭断,接着一脚踹向厉勤方胸口,把人踢飞了出去。
厉勤方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吐出两口血来,差点就晕过去。
“勤儿!”涂氏大惊,连忙跑过去扶他。
见儿子青筋暴起,话都说不出来了,心疼得不行,瞪向厉景之道:“我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下重手?若是再让我听见他信口胡诌,污我清白,玷污敬国公府,我便是要流放也要先结果了他!”
厉景之宛若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眼神锋锐的瞪着厉勤方。
厉勤方就是一介书生,不可能打得过厉景之,顿时吓的一抖,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哼,被我戳中了就打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话音一落,一双雪白的绣鞋踩在了他断裂的手腕上,刹那间,锥心般的疼痛冲袭上来。
“呜呜呜呜……”竟是直接疼哭了。
云雪璃没有收回脚,反而又用了三分力气,面上还是那副柔弱的样子,只眼眸深处藏满了狠厉。
那副春欢尽害惨了她,她恨不得扒了厉勤方的皮!
“那一郡十三县的性命若是算在我敬国公府的头上,那我敬国公府的四条命,厉家军十万将士的命,又该去找谁要?”
“同是厉老将军的子孙,你堂堂七尺男儿,连刀剑都拿不起,我敬国公府的儿郎却浴血奋战斩杀蛮族,护国救民到流干了最后一滴血。”
“蛮族残暴,你可知他们的刀上先沾上的是我厉家军的血?你可知这灵堂里摆的四个棺椁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件血衣?”
“你不知!因为你从未来吊唁过你大伯和堂兄弟!”
哭声传来,不知何时,丫鬟小厮一个个眼睛都湿了——
战败的事他们真正该怪的是那些蛮族!是那些害得敬国公府全部丧命的卖国贼!
而不是一生浴血奋战,战死沙场的敬国公!
院中的热闹引得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越来越多的人围住了挂着丧幡的府门。
“这事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敬国公府的头七,定国侯一家这个时候前来分家,是怕敬国公府还不够乱吗!”
“哼,两家还是同出一支,照我看来,怕是恨不得雪上加霜烈火浇油吧!”
“哎,高门大户里的事哪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说的清楚的,只不过这定国侯也太坐不住了,不管怎么样也得等着头七过去再分家啊,人言可畏……”
“真是太不像话了……”
随着这种讨伐声音越来越多,方才还势汹汹的涂氏此时面红耳赤,恨不得将这些人的嘴都缝上。
“还不快来人,把少爷抬回去!”
呵斥着仆人把厉勤方抬走,临走前涂氏都不忘放下狠话。
“云雪璃,以前是我小瞧你了,竟不知道你这样会演戏!”
说着,又瞪向厉景之:“你们两人打伤我儿,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揭过。打伤定国侯世子可是重罪,你们等着吧!”
说完,带着一众仆人灰溜溜离开。
遣散看热闹的百姓,厉景之走到云雪璃身边,语带关怀:“三嫂?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云雪璃后退半步,下意识拉开两人距离:“谢过四弟,我没事。”
看出眼前女子的窘迫,再加上大街上人来人往,两人确实要更加避嫌,厉景之识趣倒也没再说什么,很快告辞离开。
今日是敬国公头七出殡的日子,刚过午时,下葬的队伍已经准备就绪。
因顾虑梁氏身体,早在出门前,云雪璃特意吩咐人在梁氏饭菜里加了些安神药。
如今敬国公府处境如履薄冰,可不能再倒下一个。
因墓穴选在城门外东南方向,送灵一行人需绕城一周。
身为敬国公府如今唯一的儿郎,厉景之披麻戴孝,举着白幡,摔碗打头阵。
云雪璃身着素衣头戴白花,怀里抱着厉三郎的牌位跟在后面。
随着高亢的一声:“起灵!”
周围抽泣啼哭声渐起。
回想起跟厉家三郎初见时的场景,云雪璃触摸着怀里的牌位,只觉得愈发冰冷。
敬国公府各个大好儿郎,只因奸人所害,竟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让人怎能不觉悲凉。
或许是上天同样不忍,送灵队伍没走多远,天空居然下起了雨。
不到片刻,骤雨如注,电闪雷鸣。
“这是老天爷也不忍心,在送敬国公府最后一程啊!”
“这么大的雨,这还是今年头一次!”
“敬国公府的遗孀苦啊,儿郎只剩下厉四郎一个,只怕以后要撑起敬国公府的门楣回到以前,不是件易事……”
街道两旁百姓们的议论声络绎不绝,管家吴叔抬头看了看天,又一路小跑到厉景之身边询问道:“四少爷,我们要不要先避避雨?”
虽然身后敬国公的几口棺材出发前都用油布做了防水,但还是有些让人不放心。再加上这一路电闪雷鸣的,惊动了亡魂也不好。
然而厉景之却摇头道:“这雨势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别耽误了父兄下葬的时间,让他们不得安息。让人看好油布,别打湿了棺材!”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