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挽沈越珩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红露见声创作的小说《穿越女用我的身体杀疯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姜星挽沈越珩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我身体里来了一个又一个穿越女,她们低眉顺眼做小伏低,只为攻略驸马沈越珩,可沈越珩眼高于顶,心比天高,不愿承认自己是借了我的势才走到这个位置,他用我的嫁妆纳妾,纵容婆母刁难我,还千次万次给我难堪,一步步致使我沦为了京中的笑柄,直到上一个穿越女心灰意冷地离开,姜星挽来了。她与之前的所有人都不同,刚一来便...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第一章
我是圣上最宠爱的公主。
可嫁给新科进士沈越珩后,我的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的穿越女占据。
她们卑躬屈膝,尽力讨好刻薄的婆母,对沈越珩纳的小妾忍气吞声。
只为了攻略男主沈越珩。
可沈越珩始终冷心冷眼,穿越女们又一个个兑换积分离开。
我眼睁睁看着她们让我颜面尽失,害我重伤,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沈越珩又一次让我给小妾下跪道歉时。
新来的穿越女狠狠甩了他两耳光,语带嘲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我说话?”
1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仍是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昨天夜里,上一个穿越女跟系统兑换完积分,心灰意冷地离开了。
想来,现在控制我身体的,应是一个新来的穿越女。
自两年前开始,我的身体就被一个接一个的穿越女控制住了。
我看着她们对驸马沈越珩卑躬屈膝,极尽讨好。
还用我的身体对刁钻的婆母做小伏低。
我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人人敬仰的公主,一朝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婆母刁难,被驸马折辱。
却无可奈何。
而穿越女们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换来沈越珩日复一日的冷眼。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又因为捂不热沈越珩这个冰块,悄无声息地在我的身体里,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我逐渐麻木,可每每看到沈越珩那张愈发目中无人的脸,依旧会怒火中烧。
2
敲门声一直不停,丫鬟叫嚷着,语气嚣张。
嘴里说着驸马请我过去,但听起来却是半分恭敬也无。
我与穿越女同寝,她们入睡,我也会跟着失去意识。
所以我知道,现在的穿越女已经醒了。
但不知为何,却没有睁眼。
那喊声越来越大,到后面甚至带了些恼怒的意味。
先前的穿越女们为了讨好沈越珩,只因他一句喜欢恭顺婉约的女子,她们便将姿态放的极低。
连在下人面前,也没有半分主子的样子。
久而久之,府里的下人便愈发肆无忌惮,轻视我这个公主。
许是被喊得有些烦了,穿越女最后还是起了身。
她看着门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3
“茯苓。”
穿越女唤道。
门外跑进来一个小丫鬟,是我从宫里带来的,自小同我一起长大。
也是为数不多真心实意替我感到不值的人之一。
但先前,因为沈越珩小妾黎容有意无意的一句“此女心思不纯”,穿越女便狠狠责罚了她。
茯苓很是委屈,同我赌气了许久。
即便如此,她仍好好服侍我,只是不如过去那般同我亲近了。
听见穿越女唤她,茯苓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问。
“公主有何吩咐?”
穿越女揉了揉发涨的额心。
“外面那个小麻雀吵的我头痛,你喊人给我割了她的舌头。”
外面的丫鬟是黎容的贴身侍女,名唤采芝,仗着黎容的喜爱,没少对我冷嘲热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听到这话,别说是茯苓,连我都大吃了一惊。
要说黎容等人这般嚣张,全是仗着沈越珩的宠爱,以及我的一再忍让。
茯苓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提醒道。
“外面的,是黎夫人的贴身丫鬟。”
穿越女眉毛一扬:“怎么,我像是会害怕的人?”
闻言,茯苓面色一喜。
之前仗着黎容的撑腰,采芝没少在她面前趾高气扬。
辱骂她也就算了,可偏偏连公主也被她阴阳怪气。
但驸马默许,公主又忍让。
茯苓每每被她气的眼圈通红,但却不敢吱声。
如今得了命令,跑的比兔子还快。
4
外面的喊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采芝满是惊惧的尖叫。
“公主,驸马请您去正厅!”
“啊,我是黎夫人的贴身丫鬟,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放开我!”
穿越女走了出去,只见几个府卫将采芝驾着,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敢贸然下手。
茯苓气结:“快动手,公主的命令你们都不听吗?”
闻言,几人仍是犹犹豫豫。
也不怪他们,之前的穿越女们干的事过分荒唐,导致全府上下,没几个下人敬畏我。
看见我,他们面色为难道:“公主,您就别为难小的们了。”
“如果驸马怪罪起来,小的们难辞其咎啊。”
穿越女看着他们,眸色瞬间冷了下去。
采芝见状,眼里瞬间浮现起了得意之色。
然而她得意还没持续两秒,穿越女就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了侍卫手里的尖刀。
寒光一闪,采芝的舌头已经被割了下来。
鲜血喷涌而出,撒了穿越女一身。
她随手将刀一扔,嘴角勾了勾,笑意不达眼底。
“从哪来,把她扔哪里去。”
“另外,你们自行去领三十大板,若谁不服,这就是下场。”
她指了指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的采芝。
府卫哪里还敢吱声,看着穿越女宛如看一个恶鬼,个个抖如筛糠。
一刻也不敢怠慢,抬着采芝就往外走。
5
茯苓也被吓得僵在了原地。
穿越女走过去,沾着鲜血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吓得茯苓后退两步,差点没站稳。
穿越女扑哧一笑,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狠戾的样子。
“怎么,吓到了?”
茯苓摇了摇头,上前抓住了穿越女的手。
“茯苓很高兴,公主能想明白,不让自己受委屈。”
穿越女用那只干净的手捏了捏她的脸。
“放心,以后不会了。”
回房,换下了沾满鲜血的衣裳。
铜镜中倒映着女人的影子。
我看着镜中的人,仿佛在与穿越女对视。
她似乎也在看我,半晌,我听到她说:“你能看见,对吗?”
我心中大惊。
在之前数次,我也不是没尝试过跟穿越女们沟通过。
我或是心平气和地请求,或是歇斯底里的怒骂。
但她们从来没听见过。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她并没等我的回答,只是看着镜子,自顾自地说着。
“我叫姜星挽,现在寄宿在你的身体里。”
“你放心,我不会用你的身体干什么坏事。”
“你所失去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拿回来的。”
她说着,自顾自地朝镜子笑了笑。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姜星挽,似乎跟之前每一任的穿越女都不同。
6
没过多久,沈越珩便带着哭哭啼啼的黎容来兴师问罪了。
他一把掀开阻拦的茯苓,风风火火闯进了房间。
黎容将头埋进沈越珩胸前,哭的梨花带雨。
我的眼神冷了下去,先前的几个穿越女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越发纵的沈越珩不知天高地厚,全然忘了礼数尊卑。
沈越珩见我不为所动,更是怒极。
“萧嘉月,你竟如此歹毒!”
“采芝奉我之命来传你,你竟敢割了她的舌头。”
“你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黎容躲在他的怀里,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上演了不下数遍。
沈越珩总是不分青红皂白便跑来我面前百般羞辱,黎容则在一旁装无辜,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面对盛怒的沈越珩,姜星挽恍若未察,自顾自地吃着桌上的茶点。
沈越珩以为这是服软,便放轻了语气,但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既然你犯下这等错失,那你便将茯苓打杀了,也算是给容儿赔罪。”
“今日你跪下给容儿赔礼道歉,我也就不追究前些天你推她入水之事了。”
前些天,黎容设计自己落水,将责任全部推给了我。
沈越珩发了好大一通火,将我禁足起来,说是等黎容醒之后再处置我。
上个穿越女因此被伤透了心,兑换积分选择离开。
他们两个说着,还自顾自地坐到了主位上,架子摆的极大。
黎容抓着沈越珩的领口,笑得轻蔑,等着我同之前一样过去给她磕头认错。
7
眼见着姜星挽站起了身,黎容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大。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黎容的脸被扇到了一遍,美眸里满是震惊。
但这还没完,又是一阵巴掌声响起。
所有人都被震惊在了原地,
没一会,黎容的脸上通红一片,双颊肿了起来。
“你放肆!”沈越珩怒吼道,抓住了姜星挽的手。
姜星挽挣脱不得,空着的那只手抄起了桌上的瓷瓶,猛地朝沈越珩头上砸去。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松,沈越珩被砸的眼冒金星。
他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鲜血汩汩而出,流满了整张脸。
姜星挽凉凉一笑。
“一个软饭男,还敢传唤我?我真是给你脸了。”
“再让我给这**下跪,信不信我砍了她的腿。”
沈越珩气得脸色发青,但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他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我,随后晕死了过去。
黎容只在刚刚沈越珩被爆头时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听见姜星挽的话,缩的像个鹌鹑似的。
看我的眼中又是恐惧又是怨毒。
顾不得脸上**辣的痛,她让人扶着沈越珩落荒而逃。
往日总爱阴阳我几句的下人见了,大气也不敢喘。
姜星挽拍了拍手,遗憾道:“真没用,我还没打爽呢。”
8
半个时辰之后,沈越珩的娘刘氏也哭喊着来了我的院子。
她带着十几个府卫,浩浩汤汤地撞开了院门。
当真是热闹。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坐在了正位上。
刘氏本是乡野村妇,沈越珩父亲早亡,刘氏便一人将他拉扯大。
沈越珩倒也孝顺,一朝飞黄腾达,便将刘氏接到了京城。
在前几位穿越女与沈越珩的帮助下,我父皇还给刘氏封了个诰命夫人当。
如今她穿金带银保养得当,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劳累辛苦的妇人。
只是习性鲁莽,却也不是一年半载能改过来的。
我与沈越珩刚成亲时,刘氏还忌惮我的公主身份,在我面前恭恭敬敬,不敢有半点放肆。
可穿越女们却没有公主的自觉,爱沈越珩爱的要死要活,对刘氏也总低声下气。
他们说一,前几个穿越女便不敢说二。
久而久之,在一步步试探我的底线之后,刘氏便更加肆无忌惮。
在后来被封了诰命夫人,面对我时更加不加掩饰地尖酸刻薄。
我越是忍气吞声,她便越是得寸进尺。
最过分的一次,因我在饭桌上说错了话,刘氏便直接摔了碗筷,轰我出门。
穿越女们唯唯诺诺不敢出声,为此被取笑了好一阵。
她们用着我公主的身体,面对刘氏的磋磨,却是半句话也不敢违背。
这也就导致全府上下更加轻视我。
9
姜星挽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氏,身旁是她带来的虎视眈眈的府卫。
刘氏见我脸上竟无半点羞愧之色,脸色一沉,当即呵道。
“跪下!”
姜星挽稳坐椅上,不动如山,甚至浅浅抿了口茶水。
刘氏见状,怒气更甚。
“还不快把这小蹄子押着跪下来。”
这话是大不敬,但在场的诸人却没觉得半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