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尺的小说《老婆为了秘书的狗,挖开了岳父的坟》中,苏庭司清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苏庭司清展开,描绘了苏庭司清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苏庭司清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中秋节当日,老婆为了秘书的狗,亲手挖了岳父的坟。我在大雨中捧起岳父的骨灰,向她提出了离婚。她的秘书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说:「司总,我们给小白换个地方吧?别因为小白的遗愿伤了你们夫妻感情。」「苏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跟司总置气呀。」司清冷笑一声,拉过他的手轻声安抚。「就算他苏庭亲自埋在这墓里...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第1章
中秋节当日,老婆为了秘书的狗,亲手挖了岳父的坟。
我在大雨中捧起岳父的骨灰,向她提出了离婚。
她的秘书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说:
「司总,我们给小白换个地方吧?别因为小白的遗愿伤了你们夫妻感情。」
「苏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跟司总置气呀。」
司清冷笑一声,拉过他的手轻声安抚。
「就算他苏庭亲自埋在这墓里了,也得给我们小白让位!」
我却只是留下一抔骨灰和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1.
我刚给岳父上完香,准备倒酒时,司清带着一队人赶来。
她一看见我,眉头就皱了起来,语气责备。
「你不在家照顾爸,来墓地干什么?」
吴余站在她身后,视线扫过我全身,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苏先生,你在外边就穿这种衣服啊!多给我们司总丢脸。」
我刚处理完岳父的丧事,浑身疲惫,衣服都穿了三四天来不及换,比不得他光鲜亮丽。
司清也跟着笑起来,眼神嗔怪地剜了吴宇遗言。
「真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年轻帅气呢?他都多大年纪了。」
说这话时,她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从前我们相爱时,能够看见对方最深的优点,浑身都闪着光。
如今,她却只看得见我身上难以掩饰的狼狈。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自顾自地把酒撒在墓前,默念了一句一路走好。
司清不悦地看着我,因为我没有附和他们的玩笑而生气。
她一把扯住我,供品被她扫落在地。
「行了,你别在这装样子了,你一个孤儿哪有亲人能祭拜,赶紧走,一会小白就要下葬了。」
我心里突然涌出些慌乱,连忙问她。
「在哪下葬?」
「就在这里啊。」她指了指岳父的坟。
我慌了,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墓前,试图解释。
「司清,你知不知道这是…」
「我不知道!是谁的重要吗?一个坟而已,你赶紧给我让开!」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
吴宇在她身后,抱着一个小骨灰盒,上边印着一只小狗的模样,语气可怜地说:
「小白就喜欢这里,这是它唯一的愿望了。」
司清冷了脸,让保镖把我扔到一边,亲自挖了第一铲。
我不敢相信,司清居然为了一个秘书的狗,亲手刨开了自己父亲的坟。
我被保镖们死死压住,只能看着司清一点点刨开岳父的坟。
「司清!你会后悔的!你现在停下还来得及,司清!」
听见我撕心裂肺的喊声,司清只是让保镖把我的嘴堵上,然后平静地跟我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烦人了。」
我被堵住嘴,只能在地上不停地「唔…唔…」。
岳父的骨灰盒露了出来,我目眦欲裂地看着司清毫不在意地把它踢到一边。
里边的骨灰散落一地,随即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浇湿。
我见状挣扎得更厉害了,身体都被粗粝的地面磨破,生生拖出一地血痕来。
司清见状脸色骤变,她扔下手里的铲子,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巴掌。
「你这么在乎这个死人,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小三啊!」
脸上传来**辣的疼痛,我却只觉得好笑。
「司清,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她咬紧了牙,耐下性子跟我解释:
「吴宇他刚毕业,我只是顺手关照他,你至于天天因为他无理取闹吗?」
我却笑了,一咧开嘴,血就流了出来。
「你真是做贼心虚啊司清,我可没说是吴宇啊!」
她一僵,脸上多了些恼羞成怒。
「好好好,你好得很!」
她挥手让保镖把我放开,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我一脱困就急忙向骨灰走去,现在雨还不大,还能收集起来。
司清却在身后冷笑一声,狠狠踩住了我伸出去的手。
高跟鞋锋利的跟几乎踩断了我的手指。
司清慢悠悠地碾了碾,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我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吴宇抱着小狗走到司清身边,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对司清小心翼翼地说:
「司总,雨越来越大了,我们先把小白下葬了吧。」
司清脸色缓和,点点头。
神情温柔地接过那个小骨灰盒,轻轻地把它放置在土上,一点点填平。
一切做完后,她还不忘把岳父的骨灰盒彻底踢碎。
「好了,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场!」
2.
我呆呆地看着被雨水冲刷殆尽的骨灰,突然冲过去将所剩不多的骨灰紧紧护在身下。
随即声音哽咽地冲司清开口:
「我们离婚吧!」
司清脸色骤变,毫不犹豫地上来踹了我一脚,气急败坏地说:
「不就一个坟吗?你至于跟我提离婚?这个死人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居然敢绿我?」
不,司清,这个死人跟我没有关系,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但事已至此,我也懒得解释了。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们离婚。」
听见我再次重复了一次离婚,她怒极反笑。
「行,你有种,苏庭,你一个孤儿离了我怎么活?」
「没了我,看谁还愿意要你!」
我苦笑一声,满是自嘲。
最痛的伤疤被最爱的人毫不留情地撕下,原来是这种滋味。
痛不欲生。
吴宇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说:
「司总,我们给小白换个地方吧?别因为小白的遗愿伤了你们夫妻感情。」
「苏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跟司总置气呀。」
司清冷笑一声,拉过他的手轻声安抚。
「就算他苏庭亲自埋在这墓里了,也得给我们小白让位!」
我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流下。
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这就是我执迷不悟的代价。
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我哑声开口:
「好,我让位!」
我努力护起一捧骨灰,支起身体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男人温柔小意的劝慰。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提离婚!」
「给脸不要脸!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反倒养出来个白眼狼!」
3.
尖利的话语变成利刃,狠狠搅碎了我脆弱的心脏。
陈旧的伤疤又一跳一跳地痛了起来。
因为她的父亲,我选择回归家庭,到头来变成了她嘴里的白眼狼。
雨越下越大,路也看不清了。
我跟司清,也有过好时候。
大学辩论赛中我们认识,我带领的队伍力压群雄夺得冠军。
司清是亚军,她主动来图书馆找到我,我们的命运开始交织。
爱上司清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对我来说也是。
但我只是一个孤儿,没有任何靠山,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陪伴着她。
我们一起创业,互相打气,走得越来越近。
终于,我们在一起了。
她的父母强烈反对我们的恋情,觉得我配不上她。
直到她家里出事,母亲被人蓄意杀害,我替她父亲挡了刀。
在ICU生死挣扎了一个月,才幸运地活了下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泪眼婆娑地单膝跪下,颤抖着为我戴上一枚戒指。
我还记得她说:
「苏庭,让我爱你,我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我发誓,司清这辈子都不会辜负苏庭,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我信了,可不过短短六年,一切天翻地覆。
那次事故之后,我的身体没办法再进行超负荷的工作。
司清见状,顺势让我回归家庭,照顾她和岳父。
岳父的脾气实在不算好,加上瘫痪多年,脾气更古怪了。
即使我救了他一条命,他也觉得我跟司清的婚姻是我挟恩图报,我是个小人。
但司清却坚决地维护着我,她说我是她这辈子最不愿伤害的人,她永远不会放弃爱我。
久而久之,岳父也就接受了我,我们一家三口是那么幸福。
原本我们打算在今年中秋节后补一个婚礼,弥补当年的遗憾。
这是早就定下的计划,我以为是无可动摇的计划。
可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岳父猝死,我甚至都无法联系上司清,只能一个人处理他的后事。
等我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时,司清却又给了我重重一击。
她踢碎了岳父的骨灰,甚至将我踩在脚底。
我最爱的人,为了一个秘书,将我羞辱至此。
直到今日我才恍然明白,司清早就不再爱我了。
守着当年旧梦不肯离开的只有我一个。
4.
回到家中,我顶着高烧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我在这个家的痕迹少得可怜,两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回望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家’,我感到无比的讽刺。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家,为什么又要去奢求呢?
司清做不到,为何还要承诺呢?
我在桌子上留下一抔骨灰,一份离婚协议,便离开了。
再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
临时找了一个酒店,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来逃避一些事情。
直到我看见吴余发在朋友圈的视频。
司清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
她挽住吴余的胳膊,二人穿着西服婚纱在灯光下翩翩起舞,又为对方套上戒指,认真地宣誓。
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小小婚礼。
迟来的痛苦将我淹没,我将吴余拉黑后埋头痛哭。
短短的生命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爱也没有死。
没有了雨水的掩盖,眼泪落在枕头上的痕迹是那么明显。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是司清
我下意识地接通了电话,迎面就是她毫不留情地辱骂:
「苏庭,你什么意思,在我家摆一个骨灰盒故意恶心谁呢?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了行吗?」
「你为什么拉黑吴余,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好心好意加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还有,我爸呢?怎么回来没见他,你离家出走就算了,干嘛还要带上老人,你知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闹完了就赶紧滚回来,没空跟你玩!」
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岳父都去世三天了,她才发现他不在家。
还骂我没有良心,到底谁才是没有良心那个啊!
我身体疲惫到极致,连跟她争吵的力气都没有,深吸一口气后才开口:
「我看了那个视频,你俩挺般配的。」
司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视频,她放软了语气,难得给我解释了一次。
「那是我让吴余陪我试试的,过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你又不在,我这不是怕不合适吗。」
我沉默片刻,无奈开口:
「司清,我说过了,我们离婚,婚礼你再找一个新郎吧,我看吴余挺合适的。」
司清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她又砸了什么东西。
「苏庭,我说了,我们不会离婚!你能不能不要继续闹了!」
「你以前没这么无理取闹的,再说了,你离开我,又能去哪呢?」
她诱哄的语气无端让我反胃。
曾经有异性靠近她,她都会一蹦三尺高,笑嘻嘻地凑到我面前表忠心。
可现在,她让吴余穿上我的西服,戴上我的戒指,搂着我的老婆,还要我不要无理取闹。
人就是如此,爱会消失。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
「司清,你说得对,我不如吴余年轻帅气,也不如你们般配」
「所以,我们离婚,我给他让位。」